奇怪的美术课(上)要被全班围观摹画的小美人(7 / 14)
的呻吟,甚至带着娇滴滴的尾音。
这声音像从高处抛下的一块碎肉,嗅觉敏感的肉食动物于是鼻尖耸动,游走在祁年皮肤上的手指登时加重了力道,埋首吮吸的周舟鼻子皱了起来,闷出一声鼻音,不满意其他人分走祁年的注意,于是舌尖更用力地舔舐,他舌面上粗糙的小粒恶狠狠抵在媚肉上,肉穴的每一处缝隙都被照料到,柔韧的肌理绷紧成暧昧的、烂熟的嫣红,小小的花舌被惊动得可怜地颤动着,获得的却不是怜惜,而是更恶劣的索取。
腥甜的水液大股大股地渗出来,黏腻的吮吸声和周围灼热的气氛融在一起,周舟耍着心机,含咬时用了点虎牙尖,祁年几乎是在他用力研磨的同时就攥住了他的发根,密密麻麻的疼痛像烧滚的沸油上被淋满水滴,哗啦的凄厉响声从骨头缝里升起来,周舟大口吞咽着蜜液,轻轻啮咬着发红的软肉,祁年带上点哭腔,被固定的身体颤动起来,“要喷了”
沈嘉平没有听到这句话,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祁年像皇冠顶上最亮的那颗宝石般被簇拥着,穿着13号球衣的刺头埋进他的裙底,原本藏青色短裙上被压得锋利的褶子此时乱七八糟,不难想象那个人在祁年的两腿间舔得多么卖力。
明明听不到那暧昧的水声,沈嘉平却觉得自己周围的空气都染着甜腻的粉红,而他也即将溺毙。
沈嘉平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心里的怒火来得莫名其妙,他反复自我安慰,这不过是因为被戏弄而引起的恼怒,努力忽略掉胸口传来的酸涩。
“手心也太软了。”祁年的耳侧传来一声低低的感叹,他全身的敏感点都被不同的人抓在手里揉搓,水雾把视野染得朦胧起来,柔嫩的甬道抽搐着,祁年伴随着酸麻感轻声呜咽,没有心思去管是谁发出的这声感叹,只知道自己的手心一热,是被那个人抓着握住了他的性器,粗长的肉棒直挺挺被他捏在手里,喷着热气的龟头往他的手心里顶。
“啊,好,好了”祁年全身都在缩紧,双手用力抓握时周围的喘息声更重,他模糊地意识到掌心湿了,带着腥气的黏糊糊液体在掌纹上漫开,他的小腿痉挛得厉害,江承曾经开玩笑似地要他多锻炼,被他绑起来只让他看不让他摸,把江承逼得手腕上全是挣扎的血痕,祁年就摇晃着声调,笑眯眯地问他还要不要锻炼。
周舟紧紧贴着祁年的皮肤,只有蠢货才会在这种时候听话,他加快啮咬的频率,祁年呜咽着夹紧双腿,腿心柔嫩的皮肤上竟然感受到周舟喉结的颤动,他仰着脑袋,头顶的天空却被围起来的人覆盖着,呼吸间声带也在颤抖,周舟感觉到他的大腿猛地收紧,压迫感登时从脖颈传来,他被祁年勒住了。
周舟微笑着,把祁年所给予的疼痛感也全盘接收,他的舌尖在穴道里啜吸得越用力,祁年的呻吟声就越柔越媚,直到祁年尖叫着被送上高潮,眼角的湿润把眼周也染红,他高潮时喷水喷得很厉害,周舟蹙起眉,来不及吞咽,闷在祁年腿间的脸上一片水雾,他被呛到,轻咳了几声,然而从祁年腿间退出来之前还是恋恋不舍,在抖得厉害的花芯上落了一个吻。
祁年腿软得厉害,大开的双腿要靠踩在旁边人的手上才勉强撑住,他低头看,花穴一时闭合不上,可怜兮兮地在抖,通常他是爽完就走,然而今天看着周舟那张被自己骚水喷溅的脸,突然生怜惜之心,他招招手,把周舟唤到他跟前,手掌覆在他的眼睛上,轻轻一揩。
留下手心的浊液。
祁年“啧”了一声,才发现旁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射在他身上,手心里的精液又被他不小心都抹在周舟的脸上,周舟那张俊朗的脸蛋于是变得更加乱七八糟。
“不好意思,”祁年弯下腰,圈住周舟的脖子,整个人几乎想挂上去,“那我补偿你好了。”
祁年的补偿还能是什么?周围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然而祁年正要周舟背着自己去清理一下,一条手臂从旁边横了过来。
蒋辰鞍阴郁着脸色,他的皮肤很白净的,一场球赛下来被阳光烧得有点红,在赛场上被围攻时也没有这么外溢的怒气。
“祁年,这场我拿了vp。”他努力让面对祁年时的表情变柔和,显然失败了,“你定的规矩,你不能忘。今天就算你要找个人做爱,那个人也只能是我。”
沈嘉平仍然以局外人的角度窥探着,像小心翼翼地遥遥观察着兽群。
他的身后传来一阵细细的脚步声,谢元洲难得情绪这么外露,冷哼声很明显。
祁年没意识到谢元洲已经闹脾气似地大步离开了,或者说,他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他专注地、几乎有点着迷地从高处捧住了蒋辰鞍的脸,蒋辰鞍扑了扑睫毛,祁年的手心就一痒,他低声笑:“你在跟我撒娇吗?”
如果是其他人这么说,难免有普信发言的嫌疑,然而祁年微微抿着唇角,他的唇色粉红,像含着一朵花,或是一颗珍珠,被他琥珀色的眼珠一注视着,蒋辰鞍就感觉自己的呼吸重起来,他愣愣地看着祁年朝他俯身,微甜的腥气和他身形的阴影一起罩在了蒋辰鞍的脸上。
“祁年。”周舟见他从裁判椅上爬下来,下来之前还甩了甩小腿,似乎想把腿上甜腻腻的水珠甩掉。然而祁年无视了他的声音,像丢开一只玩腻的玩偶,周舟的手停在半空,祁年甚至懒得花力气把他的手打掉,他轻哼一声,从伸向他的手里握住蒋辰鞍的那只,蒋辰鞍动作熟练地把他搂进怀里,一只手臂环住祁年的后腰,一手托住他的屁股。
蒋辰鞍的肌肉不属于很夸张的粗犷,线条流畅的肌肉紧实地贴在骨骼上,他稳稳托住祁年,忍不住挂上灿烂得意的笑意,雄性炫耀般向周围人昂了昂头。祁年却不喜欢他的笑,无尾熊攀树一样挂在他身上,双臂一紧,就把蒋辰鞍的脑袋按在怀里,对方热烘烘的呼吸透过轻薄的衣料打在他胸口,他伸出手在蒋辰鞍的脸蛋上摆弄,按着嘴角的皮肤向下扯。
蒋辰鞍虽然喜欢他,却不怎么惯着他,然而脸刚板起来,就感觉到鼻尖陷入柔软的皮肤中。
“”蒋辰鞍的话语都变成了含糊的嘟哝。
祁年的身体晃了晃,“这里好痒。”他一边说着一边有意挤着胸,被玩弄得红肿起来的胸乳抵在蒋辰鞍的脸上。
蒋辰鞍一哽,鼻腔传来干涩的痒意,他笑着追问,“哪里痒?”
祁年仍然蹭着他的脸,屁股被蒋辰鞍抓在手里揉弄,祁年跟着他的动作小幅度地颤抖,像把自己玩开心了,“胸痒。”
蒋辰鞍环抱着祁年,一直把他抱到球场附近的铁丝网下,祁年的小腿肌肉仍然酸胀,大腿根更是一片酸软,他不得不伸手抓住护栏网,靠在网上轻轻地喘气。直到与沈嘉平对视,祁年才想起来他好像让谢元洲把这人叫了过来。
祁年招呼小狗似的,朝沈嘉平招招手,沈嘉平知道他该因为这人的戏弄而恼怒,就算不发脾气再怎么也不至于听他一逗弄,就摇着尾巴凑过去。
然而从祁年身上传来的甜腥气不断钻进他的口鼻,沈嘉平双腿不由自主地挪动起来,直到近到可以看清祁年额头上的汗珠。
“你怎么这么乖。”祁年笑得很甜,夸奖他。
沈嘉平呆呆地盯着祁年浸湿的额发,阳光一扫,就像洒上些闪粉,祁年的脸颊也是嫩的,裸露的皮肤上被涂了一层蜜,他琥珀色的眸子太艳丽,沈嘉平不敢看他、和他对视,于是只敢盯着他额心的一颗汗珠看,那粒汗圆滚滚地从皮肤里渗出来,又从额心往下滑,直到压在他鸦黑色的眉毛上,不知道为什么,沈嘉平看到那滴汗水,就想到了祁年流泪的样子。
还没有见过他被干得一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