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您心里吗?”
“你说呢?”
“在吧?”
“嗯……”
女人,特别敏感,她问出这样的话,表示她感觉不到了才这么问,也是对方淡定的回答让她似乎只能当做表面,就好像,她说,爱您,就好像,对方说,我爱你,把这个当做真实的情绪就好。
她很乐观,坦诚,她想要的时候,很直接:“我想您……爸爸”,对面被称呼为爸爸的男人总是很淡定的说:嗯,爸爸也想你,脱了……。
他很喜欢她在他面前脱衣服的状态,害羞又兴奋,迫不及待又压抑,手在抖,心跳很快,一件件剥离,然后一丝不挂的跪下,低着头不敢继续看他,却又心痒痒的想看爸爸什么表情,除了欲望,还会有点别的吗?比如欣赏,喜欢。
他站起来,在她身边走动,没有语音指令,没有沉重呼吸,只有响在室内的脚步声,一点点吞噬她的神经,让她越来越恐惧,害怕,又不敢打破沉默,她原本不会这样,却实实在在的变的胆小。因为他手上多出来一根让她又想要又害怕的东西,藤条。
他终于开口了:“告诉爸爸,你是什么?”
她抬头,有些疑惑,我是什么?我……,想开口又不知道怎么回答。
“啪……”“唔嗯……”,她肩上被藤条抽打了一下,不重的一道火热在她脑中炸开,她立刻回答:“我是爸爸的女儿,我是爸爸的小骚货,我是爸爸的玩具!”,她这样回答,她内心深处的情绪在翻滚,她明白,她的位置,她愿意承受他任意的羞辱,训斥,责罚,鞭打,还有这些背后可能出现的心痛。
他似乎满意,但不会满足,坐到床上命令她:“爬几圈再到爸爸脚下……”,她把手撑在地上,慢慢的绕圈爬,双腿之间不可避免的开始湿润,她能感觉爸爸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游走,她就更是害羞兴奋,在爬到他脚边时,她用脸蹭了蹭爸爸的裤腿,抬头仰望叫了句:“爸爸……”,他挑起她的下巴,她轻轻闭上眼,他说:“睁开眼……”,她在睁开的瞬间,看到一个手掌呼过来,“唔……”头偏向一边,脸上微微泛红,他说:“喜欢吗?”,她颤抖着回答:“喜欢,谢谢爸爸……”
他反手又甩了一巴掌,骂道:“骚货……”,“唔……啊……”她只能发出呻吟来表达她的感觉,眼中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他掐住她的脖子,又连续甩了几巴掌,响亮,羞辱,她在这样的压迫下,双腿之间流出更多的淫水,湿润了大腿根部。
他掐住她脖子带上床,强行分开大腿,摸向湿润的小逼穴口,扣出一道银丝,擦在她红肿的小脸蛋上,说道:“这么骚的逼,爸爸要怎么惩罚它呢?”,伸手拿过藤条,命令道:“手抓住脚腕,不许动,敢合拢腿,打烂你的逼……”
她带着惊慌,害怕却又更兴奋的表情,按他说的抓住脚腕,淫湿的两片穴唇微微的分开,她不敢去看现在的样子,她害羞,身体却一点也不会撒谎,淫水流出来,把下面的菊花口都湿润了,紧闭的菊花口,泛着光亮。
她不被允许闭眼,他却没有狂风暴雨般抽打她娇嫩的小穴,只是用藤条来回拨弄穴唇,挑逗阴蒂,甚至还会把顶端插进洞里不深的位置,折磨的她脆弱敏感的神经,让她变的更惊慌,更害怕,不知道他下一秒的动作,可偏偏又对这样的挑逗有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压制不住的呻吟声:“唔……啊,爸爸……唔!爸爸……”
“嗯?”他慵懒的声线回应她,在她放松的时候,一藤条抽打在充血的阴蒂上,她手一紧,屁股一歪,双腿便是有合拢的征兆。
“啊……爸爸……疼,唔……”她还是那个她,疼会说,喜欢会说,不舒服会说的她,却也知道,爸爸不会因为她喊疼而停止。反而会更加用力,带给她痛并快乐。
每打一下,他都会给她时间适应,她没看藤条的方向,而且看着他胯下,裤子掩饰不了那根粗大膨胀,伸伸舌头舔舔嘴唇,他用藤条,用力的一下转移了她的视线,嘴里骂道:“小骚货,看哪呢,不疼是不是?”,连续十下……“嗷呜……爸爸,疼,疼,别打了,唔,我错了……啊,爸爸……”,他其实也忍的很辛苦,他的呼吸也有点粗重起来,他终于按耐不住,把她翻个身,跪趴在床上,手掌噼里啪啦的打在屁股上,脱去裤子,弹出昂扬的大鸡巴,一个深刺,直接贯穿进她的阴道深处,然后开始强而有力的律动,拍打屁股的手一直没停,时不时的对着底下呻吟越来越大的她命令道:“夹紧爸爸的大鸡巴……喜欢爸爸操你吗?说!”
“唔,喜欢,啊……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啊……唔,爸爸,操死我吧,操死我这个小骚货……”随着他的抽插拍打摇晃不停,强烈的快感在身体四处乱窜,她终于觉得圆满,她被他彻底的占有,“唔啊……哦……”。
他也很满足,雪白的屁股被他拍打成大红色,他的大鸡巴被火热紧致的阴道包裹着,深深浅浅的在抽动,欢愉汹涌而来,他也会发出低沉粗重的声音,她闭着眼睛不停的娇吟,然后在一个更猛烈的深插一起进入高潮。
这只是开始,一个简单满足的开始,还有更多相伴,还有更多满足,他们可以在街头旁若无人的交流:“爸爸,爱我吗?”“爱……”“有多爱?”“唔……”他的手已经覆盖在她红肿的臀上揉捏了,有多爱?这样能证明。
三夜那么黑
厚厚的地毯上,跪着四毛,已经快一个小时了,离他说好的时间都过去了半小时,四毛的犟脾气上来了,疼,疼,疼死算了,反正也没人在乎她,抬头看了时间,她又突然不想虐待自己的膝盖,猛的起身,差点没一头栽下去。
回身看看这间卧室,在这里也发生过几次令人难忘的经历,特别是许多装置都是为她而购置,比如床四周的铁棍子,衣柜边上的落地镜,甚至本来没有化妆台的,专门定制了一个,可惜,四毛知道,她不是女主人,这些东西,是暂时供她使用罢了。
桌子上一个空杯子,四毛有些晕的靠在椅子上,脸上有一种又哭又笑的表情,只有喝醉了以后,她似乎才可以清醒的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情绪,还有放纵快感。
外面的雷雨阵阵,四毛双腿屈抱在椅子上埋头,嘤嘤嘤的哭着,脑子里思绪混乱,她来这里做什么,他为什么还不出现,她就是不愿离开,因为这里还残留着一点点他的味道吗?还是这些为她存在的东西?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当指针走到12点的位置,门外响起了开锁的声音,四毛却无知觉,她睡着了……
“醒醒……”四毛被脸上轻微的疼痛感吵醒,她本能的伸手拍开:“别吵……”,在手被抓住的一瞬间,她睁开双眼,视线慢慢清晰,他回来了……她的心一下子就落下了,眼泪也在这个时候再次滴落下来,他有些不忍,却没有停止动作,抓住她的手一拽,硬生生的被拽落到地上,冷淡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好像一下子洞穿她的耳膜:“不听话的贱东西……”,桌面上的杯子也被他一手打落,同她一般支离破碎的倒在地上。
以前,她以为她喜欢被这样羞辱,她以为她被他的冷漠无情吸引,她以为的太多,却从不敢去深究,她以为她这样就可以,至少满足了欲望,不是吗?换了平时,她是不是就该跪直磕头认错,求他责罚,让这一切看起来才是正常的,因为他们之间是s,不是其他。
现在,她不要,她好冷,她光着身子,膝盖还瘀肿,脸上挂满泪痕,小穴深处涌出的淫水被她刻意忽略。她很想求他,大概求他,他会心暖,会抱抱她吧,可是她没有,她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去套裙子,是的,她就只穿了一条裙子从闹市来到这里,现在外面下着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