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协议背错哪条就纹到你这两团上结婚的时候让大家看看(2 / 9)
是木工师傅的学徒,好奇心强,问题特别多:“你们家做这个……摆件,挺……别致啊,给你弟弟订的?”
杜景铄:“给我妈订的,他喜欢这个。”
送货小哥:“那你妈还挺有童心的。”
杜景铄笑笑,扬声道:“妈,快来看看喜不喜欢?”
送货小哥指着他身后的落地窗:“这是你妈?看着比你还年轻嘿。”
徐飞鸣站在窗边,探出小半个身子,见他们的视线望过来,紧张地笑了笑。
“啊,对,我小妈。”杜景铄签好单子,小哥卸了货就走了。
回去和师父学,今天可长见识了,豪门男妻诶,那只小狗就是给他订的。不愧是大户人家,可封建了,只给外人看半个身子,也不爱说话。
师父:和你比谁都不爱说话。
——
杜景铄指挥佣人把订的东西抬回家里,对他小妈说:“跟你说话怎么不回呢?”
徐飞鸣:“啊……喜欢……呜呜呜……”他倒还记得杜景铄之前说了什么,一张口就是颤抖破碎的声音,声音随着身后落在屁股上的橡胶板子一颤一颤的。
刚才他就是站在窗户边,一边被杜弘义抽屁股,一边和杜景铄二人打招呼。
橡胶板子又宽又厚,抽一下就是半个屁股肿了,再抽一下就是整个屁股肿了,中间还有叠着的一指宽棱子。
身后杜弘义一板子把他屁股砸扁,打得狠了,橡胶板子还在屁股上回了个弯儿:“谁让你说话的,打了几下了?”
“哇啊啊啊啊……86下了……呜呜呜呜……”
“行,剩下14下不打了,先吃饭。”
杜家父子吃着饭,徐飞鸣穿着裸屁围裙服侍他们。打得红红的屁股被围裙两边微微挡上,只能看见最诱人的部分露出来,臀肉肿胀下坠,边缘形成一个饱满的w,随着徐飞鸣的动作微微晃着,杜弘义看着看着就来劲了,让徐飞鸣在饭桌上试试他的新玩具。
新玩具是木工做的一只小柴犬,说小是它的形象小,整个物件可不小,够徐飞鸣半个人趴上去了。
小柴犬取的不愿意回家的造型,项圈挤出肥嘟嘟的小脸,上半身压在地上,下半身高翘着极力向后挣脱,活灵活现,憨态可掬。
佣人们把柴犬抬上桌,屁股朝着杜氏父子。杜景铄让徐飞鸣趴在柴犬上,手抱着柴犬头,屁股叠着柴犬屁股。
柴犬屁股本就是整个木器造型的最高点,徐飞鸣的屁股放上去更是形成了一个对着观者高高翘起屁股的造型,双腿自然分开,臀瓣也分开,露出一点白白的臀缝和小穴,和下面雕出来的柴犬菊花相映成趣。
“这屁眼儿也太不雅了。”
“爸你不懂,这是萌点。”
徐飞鸣听着后面父子的讨论,屁股颤抖,不知道是在说柴犬还是说自己,正想着把臀瓣夹紧,屁股上马上挨了一耳光:“夹什么!”
哦,原来是说柴犬。
杜氏父子吃着早上的清粥小菜,观赏着徐飞鸣的大红屁股,屁股一边还肿着个新鲜的大巴掌印儿,露台下面花园里不时传来各种鸟鸣,呼吸着清晨新鲜的空气,好不惬意。
吃完饭要做饭后运动,饭后帮徐飞鸣的屁股运动。杜景铄动手,取来一支饭铲造型的黄木板子,点点徐飞鸣的翘臀:“说吧,新玩具上的法,几下重叠在屁股上,打得那里高肿欲破。等屁股上的保鲜膜完全被打烂时,徐飞鸣的屁股已经肿得前所未有,减肥完全宣告失败。
至于等杜弘义回来,发现徐飞鸣的贱臀没有他要求的大米饭印记,而且还私自将不知名药物涂到屁股上,数罪并罚,徐飞鸣的臀肉又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什么叫“要爆炸了”,那就是另一个凄惨的故事了。
杜弘义最近也赶了把时髦,总是怀疑杜景铄要笔尖小妈。
杜景铄把脚往茶几上一搁:“爸,你也不看看那些里笔尖小妈的什么样,我什么样。人家那一个个的都比老子强,恨不得杀爹娶妈的主儿。我一个什么都靠你的窝囊废,拿啥笔尖小妈啊。”
杜弘义见儿子对自我定位如此明晰,竟一时找不到什么话说。
他无语半晌,又说:“窝囊废也得给家里做贡献,你早晚得联姻——嫁出去或者娶回来一个——我看奚氏的那孩子就不错,你们大学时似乎走得很近嘛,可以哪天把他叫到家里来,联络联络感情。”
杜景铄一撇嘴刚想拒绝,就看见茶几周身俱颤,几乎顶不住杯子。他的嘴角就勾起来:“行啊,那就联络联络呗。”
书中代言,奚氏那孩子名叫奚睢竹,是徐飞鸣上大学时的暗恋对象。
杜弘义还以为是刚搁上去的茶杯烫到茶几了呢,端起来拿手试试,疑惑道:“也不烫啊?”
杜景铄心里冷笑,和茶几看过来的眼睛对上视线:“怎么着?这么一点温度就受不住了?要不要屁股上浇点水帮你松松屁股,小·妈?”
水当然是对屁股来说很烫的水,小妈还是那个小妈。徐飞鸣正趴在他们脚边,屁股高撅着,臀尖顶平行地面,以供歇脚和存放茶杯之用。茶几不能发出声音,徐飞鸣带着哀求的眼神朝着杜景铄小幅度摇头,他也不敢怎么动,怕把茶杯或者杜景铄的脚弄掉了。
掉一样,能为他屁股换来起码抽到肿起二指的惩罚,而且屁眼要比屁股抽得更肿更高,从肿屁股中间探头的那种。
杜景铄沉吟:“嗯,是该好好锻炼锻炼了——”他想起笔尖小妈那茬,“不用了。晚上蒸过桑拿之后再抽晚上那一百便是。”
蒸桑拿是徐飞鸣日常屁股保养的一步,蒸完后抹完臀膜便可以上床睡觉了。刚出炉的屁股敏感娇嫩,擦过床单都只恨床单粗糙,更别提被不知道是什么的道具再抽一百下了。
杜景铄对着眼中泛出泪花的茶几眨眨眼睛,非常期盼夜晚的到来。
黑夜不顾徐飞鸣内心的哀求降临了,九点刚过,杜景铄便驱赶着徐飞鸣去给屁股“蒸桑拿”。徐飞鸣想到刚沐浴完蒸汽的新鲜屁股挨抽的滋味,就双眼含泪,呜呜咽咽。
刚磨蹭一下,杜弘义就拿起身边挂着的牛皮带“啪”一声抽到他屁股上,以示催促之意。
“呜呜呜老爷不要打、”徐飞鸣大声求饶,他怕正戏还没开始屁股就被抽烂了,急忙加快动作。
首先是准备好烫屁股用的小蒸汽炉子,由徐飞鸣亲自引火,他趴在地上,手指颤抖着半天燃不着炉内的煤炭,大白屁股高翘着对着两位观者,一晃一晃,杜弘义看着那两团白嫩饱满的臀瓣十分手痒,抡起皮带噼噼啪啪,抽声不绝。
“啊啊啊啊马上就好了不要抽了呜呜呜呜”
徐飞鸣在屁股的鞭策下,终于成功。
然后在烤的热烫的石头上浇水,引发蒸汽。这之前徐飞鸣把炉子挪到一个专门为他订做的上面挖了个洞的椅子下面。
徐飞鸣跪坐在椅子边上,屁股尽量往后凸,这也是训练出来的坐姿。屁股搁在脚上,臀肉被脚丫一挤更显浑圆肥嫩,看着就欠抽。
徐飞鸣也意识到自己此刻屁股已在危险边缘,急忙抖着手往石头上浇水。
“呲——”滚烫的石头被冷水一激,瞬间冒出大量蒸汽来,袅袅白雾穿过椅子上的圆动,一想到一会儿自己的屁股就要在上面受苦,徐飞鸣简直是悲从中来。
他拿过摆在一旁的温度计,一测,45度,这比平时规定的温度还高了一点,但他屁股在那摆着不敢再等蒸汽凉一些,赶紧请示。
“老爷。”徐飞鸣掰开臀瓣夹住温度计,向后蹭着撅着屁股把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