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生财有道(2 / 4)
也不好看了,反正已经叫爷爷和大伯把两棵树挖回去,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文呐回来啦,来来来快放下。”陆阿嬷帮着陆呈文把背篓卸下来,又给几个人倒了水。“把杨梅全部放在树下的竹盘里,轻手些别弄坏了。”几人又轻手轻脚的把杨梅都倒进农家常见的竹盘,整整的三大盘子,陆呈文和二婶姆把压破了的果子都挑了出来,用混合着灵泉水的井水把杨梅都清洗了一遍。
一颗颗红润饱满的杨梅铺了八九分满,大陶罐内的十斤烧酒掺了一斤的纯净灵泉水,再把家中唯一的半斤冰糖放了进去。盖上盖子之后在用麻布一层一层的密封起来,放在阴凉的地方储存小半个月就可以了。“这样等半个月左右就可以了。”这口井他早就掺了许多的灵泉水,陆呈文喝了一大口井水,甘甜又解渴。二婶姆那边也快弄好了,只见他手脚麻利的把杨梅放进自家编织的菜篮子里,足足装了八个篮子,陆呈文把洗干净的杨梅叶子点缀在最上面,再给每一篮子杨梅撒上纯净的泉水延长杨梅的新鲜程度。
“爷,阿嬷,这个杨梅不能久放,现在我们就去租村长家的牛车,到镇上卖掉。”陆呈文又用井水洗了把脸,这天气实在是热,要是没有灵泉水杨梅放到下午肯定不新鲜了。老两口同意之后陆阿嬷带着两个儿媳做午饭,二婶姆准备做葱花饼让他带着吃,陆爷爷则是去村长家借牛车了。村长家是村里唯一有牛车的人家,每天都会带村名去赶镇上的集市,来回车费一人一文钱,租车要四文钱。
四个菜篮子两个两个的整齐的摞在装谷子的大箩筐里,由陆鸿文挑着,陆呈文和陆阿嬷一人提两篮,陆阿嬷还特意的带上了家里的木秤和秤砣,陆呈文也带了一个喝水的竹筒。牛车有顶棚还能遮住些正午的太阳,三人并排坐着把东西都放在车上。“路上当心些,早些回来。”陆爷爷叮嘱道,二婶姆把三个烙饼放在布包内放进箩筐里,“饿了路上吃点饼子。”“陆爷爷,您放心吧!”驾车的是村长的小儿子陆二柱,几个人又说了几句,牛车这才慢慢上路走在了通往镇上的路。
“二柱哥,你经常去镇上,镇上的水果多少文一斤?”陆呈文也不太清楚杨梅该卖多少文一斤,准备先询问下经常去镇上的陆二柱,“这水果可贵了,平常的果子都八九文钱,稀罕一点的二十几文钱都有哩!”陆二柱夸张的笑道,陆呈文随手抓了几个杨梅递给他吃,这些杨梅他也在村里后山上见过,不过没有呈文家的这么新鲜水灵,吃起来还甜滋滋的。陆呈文心里有了计较,“阿嬷,鸿文,待会你俩听我报价格就行了。”两人以前也没做过生意,自然是听陆呈文的,陆呈文前世毕业之后就做了个普通的市场员,多亏了老板的提携才当上了市场组长,在古代卖东西他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路上颠颠簸簸的走了一个多时辰,陆二柱把三人送到小镇外面,他则是在外面等他们,并且叮嘱太阳下山之前一定要出来。陆鸿文力气大挑着两个箩筐,陆呈文和阿嬷一人提着两篮子杨梅走向了镇上的集市。祖孙三人在集市旁的一棵大树下停下了脚步,三人把箩筐里的篮子整齐的码在石阶上,“瞧一瞧看一看咯,又甜又鲜的大杨梅,不甜不要钱咯!”陆鸿文按照陆呈文教的话吆喝起来,正中午行人也不是太多,可还是有那么几个双儿注意到了这里。“小兄弟,这个怎么个免费试吃啊?”一个中年双儿问道,陆呈文从篮子里拿了几颗杨梅,分发给聚拢过来的双儿们,这几个中年双儿本来只是抱着占点便宜不吃白不吃,结果这杨梅甘甜解渴,这大热天的吃起来还有点冰爽。陆呈文早就在每个篮子上重新撒了一遍泉水,以保证杨梅的口感鲜甜。
“这个怎么卖的?”一个年轻的双儿问道,“这个一斤十二文钱,这一篮子六斤多,买一篮子六十文还给你送到家门口。”陆呈文回答道,有几个年纪大些的双儿七嘴八舌的说好贵,陆呈文也不气恼,笑眯眯的说:“我这杨梅又甜又解渴,刚刚摘下来的还放在井水里面湃了,老人小孩都爱吃!”“给我一篮子。”刚刚那个问价格的小双儿从手帕里面掏出了六十文钱,陆呈文也没数钱,接过来就放进了里衣口袋里,然后吩咐陆鸿文给他送回家。这下大家都你一斤我三斤的买了起来,有些人家富裕的还买一篮子,陆阿嬷也给人家称好重量,用提前采的荷叶包着。
陆陆续续卖了半个多时辰,陆鸿文已经给人家送了四次了,“这两篮子我都要了。”一个男声响起,这下最后两篮子都没了。中年男子衣着得体,身后的小厮递过来一百二十文钱。陆呈文知道这位肯定是有钱人家,但他的芯子是现代人,没有那种农民见到地主的卑微感。男子有些惊讶,陆呈文不卑不亢的态度反而让人高看了一眼。男子的小厮提着最后的两篮子杨梅,也不用陆鸿文送了,这么快就赚到了法的啃咬自己的嘴唇,顾水的舌头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忍不住焦急的哼哼催促,“亲我夫君要舌头”陆呈文这才把嘴唇张开些,灼热的舌头探入顾水的口腔,两条舌头用力的抓住彼此交缠,连呼吸都夹缠在一起
上头被吻的头晕脑胀,下头的穴也被撞的爽到发麻,顾水只能从鼻腔内发出沉重的喘息,陆呈文看他笨拙的不知道换气,放开了他的嘴唇,顾水只顾着大口的喘气,两人的唇瓣还沾着拉丝的涎水,一波波的快感如同浪潮般袭来
顾水的叫声忽然高亢起来:“快,不,不啊——呈——”一次次的抽插都刚好撞在他兴奋的点上,顾水大腿颤抖的厉害,手臂胡乱挥又被陆呈文紧紧抱住,低声哭泣着射出几股稀薄的液体
陆呈文察觉到穴内肉壁绞动的厉害,还一股股的喷出热液浇在龟头上,陆呈文被烫的一激灵,只继续紧紧的抱住顾水,仍然硬着的鸡巴继续在穴内抽插起来,“啊哈——不要,我刚刚才——”刚攀上高潮的小穴再次被抽插刺激,顾水哭泣着想要挣脱出来
奈何他刚高潮完浑身绵软,呜呜呻吟着又被强按着操干了几十下,两人连接之处如泉涌般流出淅淅沥沥的液体,原本已经半软的鸡巴也流出浅黄色的液体,陆呈文乐此不疲的开合抽插,“马上——我也”陆呈文话音未落,动作更加迅猛激烈,最后一次停下之时,热烫的精液在肉壁深处射出,准确的灌入了张开的子宫内
顾水被精液烫到浑身发麻,浑身颤抖着又射出一小股清黄的尿液
深秋夜凉,两人混天胡闹的水都凉了才穿衣回房。陆呈文连打了两个喷嚏,顾水担忧的去厨房起炉灶烧了热水给他泡脚,陆呈文也是想着现在这个身体底子比较差,又叫顾水用生姜红糖熬煮了两碗,两人都喝了一碗这才感觉好些。
古代医疗不发达,一个小感冒就能要命,预防一下总是没错的。“都怪我,以后再不同你胡闹了。”顾水帮陆呈文擦干脚上的水,低着头闷闷的,这几个月他也是太忘形了,都快忘了陆呈文身体不好的事。“傻瓜,这哪里能怪你,这些日子我身体好多了,只是原先底子差些罢了,没那么娇气。”
陆呈文笑眯眯的摸了摸男人的耳垂,顾水一声不吭的去把洗脚水倒了,两人这才一起上了床。“好了,不许胡思乱想,快抱着我睡觉,阿水我好冷,快抱紧我。”陆呈文贴着顾水的后背,蹭的顾水不得不转过身来,轻轻把他抱进怀里,明知陆呈文是在撒娇,顾水无可奈何,只能被拿捏的死死的。
桂花酒酿好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山中已是一片萧瑟,农家人们都换上了厚厚的衣服。陆呈文酿从后院满堆的陶罐中搬出一瓶准备起开,刚撬开一点密封的罐口,一股醇厚的酒香夹杂了桂花香味就飘了出来,再掀开封口映入眼帘的便是淡淡的乳黄色液体,陆呈文用一把竹制的勺子轻轻搅动了几下,便有极其浓郁的气味扑面而来。
家里也就陆爷爷和陆大伯偶尔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