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放学之后惨遭压迫花正开(14 / 37)
巴,一手下放扶着少年摆动的腰肢,心不在焉的应付着越聊越起劲的女人们,下体被少年的温软紧紧包裹吮吸,那种背德的刺激混合着淫荡的肉欲渐渐集中到了一点。
同一时间,葛月也达到了高潮,甬道一阵抽搐紧缩,巨根擦过菊心时陡然喷射出汩汩滚烫的精液——
“啪——”男人突然拍桌。
女人们顿时安静下来,纷纷看着他。
大将军低沉着嗓子道:“都退下。”
面面相觑不知道说错什么的女人们忐忑的站起,迅速的离开。
等到她们走远,桓沙将少年一把捞出来,带到偏室那张硬床上。被肏得晕晕乎乎的葛月搂着他,被按在床上,额头抵着额头。
男人几乎是恶狠狠的威胁他:“这般淫贱,下回让你去大营里尝尝做军妓的滋味,好好犒赏我麾下将士们。”
不等葛月回答,那男人又兀自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
在随后的几天里,男人果然说到做到的带他去京城外的大营里——在巨大豪华的营帐里和一些将士们十分美满的享受了这个淫荡少年的美好肉体。
葛月在大营里当了半个月的军妓,大半个营地的男人都尝过了他的滋味。
甚至直接绑在操场的兵器架旁,供人倾泻欲望。
有时被带上枷锁牵着在营地里边被操弄边游行展览。
这里,嗯哼,自己想象。
三月三,桃花开。
春风似乎无知无觉的到来,直到整个京城都被粉嫩的颜色覆盖,几瓣零落的花随着风吹进了正在行进的马车,又被一只葱白的手轻轻捻起。
葛月黏着那浅色粉嫩的桃瓣看了片刻,喃喃道:“春天到了啊。”
“还有几天就到三月三了。”孙玉津道,他拿着一张艳红花哨烫金的请柬来回的看,此时颇有些心不在焉。
葛月自然地依偎到他怀里,试探着问道:“是遇到什么麻烦事吗,你好像不太高兴。”
孙玉津搂过他的腰肢,吻了一下额角,将那请柬递给他。
“……春宫宴?请我的?”葛月惊讶。
“估计是你近来玩的过火了,让他们看上眼,让我带你过去参加。”孙玉津道,略微气恼的语气,“上回大将军将你带到城外大营里……实在是太过火了。”
葛月顿时脸红,他骨子里的淫贱性子在那大营里半个月很是得到满足,因而无法过多言语,只问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今圣上作风好淫,是以上行下效整个民风都好淫乐,坊间欲奴价值上涨,能够调教出上好品质的淫物的调教师也是被尊称一声“淫先生”,青楼妓子郎君更是让人趋之若鹜,平民多在节日聚众淫乐,富贵人家甚至举行“淫宴”。
所谓淫宴,便是受邀者带自己饲养的欲奴姬妾到主人家一起享用,主人家一切上至小妾下至家犬都可以用来肆意亵玩。他们甚至交流彼此经验趣闻,攀比谁家玩物品质最好。淫宴结束后得到赏品最多者则会身价大涨,让更多的恩客想要得到。
这其中都是以京中世家贵族联合举办的“春宫淫宴”为标本。
春宫淫宴,是天下权贵的淫宴,极尽奢侈和风雅之举,甚至有皇族偷偷加入其中挑选欲奴淫玩。参加宴会的都是各个家族珍藏的上好欲奴和上好的淫先生。
葛月不由得想到那个在他身上百般调教的夫子,若是到这里应该也是要被尊称“淫先生”的。
……也难怪大将军当年煞有其事的评价“极品”、“上佳”什么的,定然没少参加类似的淫宴。
孙玉津解开他的胸襟,伸进去揉着葛月那对滚圆的绵软,惹来低低的吟哦,道:“我苦恼的是你那古国血脉,那些人下手没有顾忌手段又残忍得很,你的先辈就是这么被淫乐至死的——再者,若是他们硬要抢夺你走,我也……”他有些愤恨的咬住牙。
就算他有贵妃的全力袒护和大将军的赏识,也保不住葛月不会被那些大世家联合瓜分。而他如今虽然有不少暗中势力,但在明面上只是将军府的一个门客,连出仕都没有。
到最后,也无法让葛月留在自己身边吗?
“玉津。”葛月轻轻舔着他的脸侧,道“我可以帮你。我不在乎。”
被发现又如何,他这副身子淫贱如厮,被发现不过是迟早的事。若是一同被那些权贵争夺反而不会让人轻易折磨死,孙玉津将他献给那些人还会得到不少好处,他还可以暗地里帮助孙玉津得到支持。
孙玉津低头看他。道:“可我在乎。我上次自作聪明,没料到孙横勋敢直接将你绑走,害你我分离快三年。我无法预料那些人会怎么对你,所以我无法再赌下去了。”
他害怕,再接着赌一回,或许就是和葛月永不相见。
可惜的是,那些精明的权贵犹如闻到猎物的猛兽,一副香艳淫媚的画像悄无声息的送到孙玉津的书案上。上面赫然是媚态入骨的妖精跪在庄严肃穆的神像前,亦男亦女的身躯被数种淫具占领,蒲团和地上都是一滩精液和淫液的水迹。
那张脸清楚分明的是葛月。
是夫子的画。
这下堵死了孙玉津想用其他的小手段代替葛月的所有后路。
春宫淫宴的地点定在护国寺外一片绵延的桃林里。
落英缤纷,曲水流觞。
其中有人三三两两围坐着轻声交谈,或有弹琴吟诗风雅之辈,或有独坐桃树下专心赏花。都是风度翩翩仪态骄矜的文人雅士和高门子弟,就连所带欲奴也衣衫规整不见过多轻佻。和葛月想象中的酒池肉林金碧辉煌的奢靡之景相去甚远。
他和孙玉津今日皆是一身素雅的长衫,绣着银白的暗纹,连靴子都是干净的一片雪白,头发以浅蓝色发巾规规矩矩的束起,那发巾留出一段飘逸的长度垂在脑后,煞是好看。
不像是赴一场淫宴,倒像是两个来长见识的学生。更是让葛月有一种回到在学院里错觉。
他们看了一会儿,知道大人物还没有来,淫宴还没有正式开始,便双双躲到一棵桃花树下,互相凑近了耳鬓厮磨。
“小月。”温柔俊雅的男人压着葛月,叼着葛月的耳朵舔咬道:“你说这像不像当初的时候……”
两人竟是不约而同的想到那些青涩又香艳的日子。
葛月嗯了一声,靠着那不甚粗壮的枝干,手指不由得抓住了一根桃枝。忽然想起什么道:“当初如不是和你玩一起,孙少爷也不会在那天下课堵着我……”
“嗯,是我的错。我那时单知道你这般好看,我定要和你成为朋友天天呆在一起……却不想给你找了这么多麻烦……”孙玉津歉疚道,“若不是他强要了你,我也不会那么快就得到你……我们应该做很久的朋友,然后称兄道弟,我再邀你出来表明心迹,你再慢慢接受我……”
他们可以一起秉烛夜谈一起出门游玩一起赚取功名,将来即使天下人不知道他们的真实关系,也能成为一段佳话。
葛月慢慢弯了眼角,道:“那你说一遍啊。”
“什么?”
“就当我们称兄道弟已久,你邀我出来。”
孙玉津深深吸气,只觉得此情此景突然间都合乎了心意,与多次午夜梦回时重合在一处。
“小月,虽说我们相识已久,可我尚有一事未能跟你说。我想同你结为连理、作那比翼双宿双飞……你可愿意?”
“……真是好长又好酸的一段词。”葛月笑他。
孙玉津难得窘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