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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月涓给三万抄回来,按着打了两下屁-股,三万屁-股却跟着钟月涓的手越翘越高。
还享受上了。
钟月涓从被子里支出一条腿,把三万扫下了床。
见它就来气。
天光大亮,已经是中午了。
肚子饿得咕咕响。
手机接到了丁黎发来的消息。
丁黎:下午有空么,我买了些菜,带三万来我这吃吧。
钟月涓秒回:请给我一口饭jpg
她找来了昨天吃剩下的薯片,对付了几口。
案上还放着一捧香槟色玫瑰,钟月涓视线在花上顿了顿。
昨天出门前,她脑子一抽,想着把花送给丁黎。
……他上次付钱了花没拿走,正好,下午再烤一盘蛋挞端过去。
钟月涓伸了个懒腰,准备拍些剪辑素材。
架好手机,找准了角度。
镜头前,钟月涓先两手握拳,右手放了冻干,左手没有。
三万鼻子动了动,蹲在了右手面前,钟月涓右手展开,里面有一块冻干。
三万就着钟月涓的手,吧嗒吧嗒吃了。
舌头软软的,带着温热。
然后钟月涓张开了左手,里边是有着三块冻干。
三万的眼睛停住了,探头过去就想继续吃,当着三万的面,钟月涓将三块冻干放回了罐子。
三万的视线跟到了冻干罐里,又看了看镜头后面的钟月涓。
“喵嗷——”
声音透出强烈不满。
钟月涓忍着笑意,继续一本正经地和三万玩猜拳游戏。
第二回合,三万跑到了钟月涓的左手边。
钟月涓左手摊开,手上空空,什么都没有,三万用爪子拍了拍钟月涓右手。
右手打开,还是什么都没有。
也该叫三万知道人心险恶。
第三回合的时候,三万不玩了,它哪只手都不挑,往桌上一倒,露-出肚皮撒娇。
钟月涓没绷住,笑着抓了把冻干给它。
三万这才跳起来,愉快地吃起了加餐。
钟月涓拿出之前在林医生那里买的猫玩具,玩具是一个转盘盒子,也是要往里放冻干,三万要学会用手扒拉转盘,才能找到有冻干的格子。
想着多拍一点,可惜三万冻干已经吃过了瘾,那个转盘摆过去,三万一屁-股坐在上面,没有动弹的意思。
视频也就拍到这里。
王八羔子
后面的视频剪辑就很繁琐了, 一点一点拉扯调整着进度条,时间眨眼就过去。
中途钟月涓起身调了个蛋挞液,给烤箱设好时间, 又煮了一锅从咖啡馆那带来的奶茶粉。
时间差不多了。
住在同一层, 钟月涓没背猫包,把三万往肩膀上一放, 一手端蛋挞和奶茶, 另一手捎上那捧玫瑰便出了门。
丁黎穿着围裙开了门,钟月涓视线在围裙上的碎花上停了停。
头一次觉得围裙修腰,还显腿长。
丁黎看到钟月涓手里的玫瑰, 笑了笑。
钟月涓也跟着笑起来,她存了心打趣:“特意给你留的,这颜色配你。”
这话倒也不全是瞎编,玫瑰花形雅致,香槟色偏橙色系,颜色温润清淡,很衬丁黎……的碎花围裙。
进了玄关, 钟月涓就被丁黎的屋子给震惊了。
如果说, 钟月涓的公寓因为层高和采光, 称得上开阔的话, 丁黎的房子就是辽阔了。
这应该是两套甚至三套房, 拆了墙后改做一套装修而成, 大厅连接着阳台,视线尽头满目葱绿,顶上垂着吊兰。
西森欢快地甩着尾巴跑过来。
丁黎从钟月涓手上接过了蛋挞奶茶和鲜花:“谢谢。”
“客气了。”钟月涓说。
她发出由衷感叹:“你家好大啊。”
这里的房价钟月涓也打听过, 寸土寸金,她对丁黎的房子面积升起了发自肺腑的敬意。
她毫不掩饰地赞叹:“真漂亮。”
丁黎不置可否。
丁黎居住的屋子, 装修风格与她的公寓高度统一,她当初看上那家公寓的装修,自然也会喜欢这里的装饰。
那种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微妙感,更强烈了。
上次钟月涓就知道,丁黎是会做饭的。
丁黎家是开放式厨房,丁黎从吧台下面取出一套玻璃杯,用来盛装奶茶,丁黎手很稳,微棕的奶茶从壶里倒进玻璃杯。
玻璃折出细碎的光芒,映照着丁黎指节分明的手。
钟月涓眼睛眨了眨。
去餐厅的路上要经过一个小三层的大理石阶梯。
圆桌,转盘,餐布花纹精致。
钟月涓吸了一口凉气。
丁黎会做饭这个事,钟月涓是知道的,但属实没想到能做到这个程度。
桌上四菜一汤,还没尝进嘴里,色香味,色与香都就位了。
中间的一道大菜是红烧鲫鱼,鲫鱼通体金黄,一点浓汤沉淀的恰到好处,鱼尾处还摆盘放置了一朵精雕的胡萝卜花。
大侠好刀工,钟月涓心说。
这道鱼与上次那道,说是云泥之别都不为过。
钟月涓有些脸红,又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