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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代表在她的心里,他也没有那么糟糕呢?
店家走到祁褚面前,弯腰毕恭毕敬的双手呈上早已包好的《宁王传》:“主子,已经包好了。”
这条街,过九成的商铺都是祁褚回朝时买下的,目的就是为了铺自己的情报网。
故他早就知道上官雪在街上的一举一动,就等时机成熟,自己和她‘偶遇’。
祁褚从店家那接过书,走到门口,弯腰捡起地上被刚刚他用暗器打落的荷包,嘴角似有似无的抬起。
他回头看了一眼店里熏香,内心暗自计算着时间。
缕缕白烟升起,燃尽的香头微微弯曲,啪嗒一下,掉落在香炉中,祁褚见状故作着急的朝上官雪的方向跑去。
搬到隔壁
上官雪刚刚走到院门口,手放在铜质的圆形把手上,正准备推门进入的时候,身后传来声响:
“姑娘——姑娘,你的香囊掉了!”
她转过身,一副熟悉的面庞映入眼帘,原来是刚刚在书肆遇见的公子。
他此时满头大汗,面色潮红,一只手举起青色云纹香囊,但是举止间,仍透露出几分儒雅,被她的侍卫拦住。
上官雪低头检查,腰间的香囊果然不见了,而那位公子手上拿的,确实和自己今日佩戴的香囊无般一二。
她走过去,挥了下手,示意侍卫退下,向前一步,福了福身,礼貌的笑着对祁褚道:“多谢公子。”
说完,她伸出手,准备接祁褚手中的香囊,却不想一本书先放在了她的手中。
看着面前人不解的神色,祁褚嘴角扬起一丝不让人察觉的弧度,后退了一小步,双手置于胸前,弯腰行礼道:
“姑娘刚刚的话,让小生自觉惭愧。身为盛国人,不该只看得到当下的安稳,而忘记这日子是谁带来的。随波逐流,实属不该。”
他拿起香囊,轻轻的放在放在上官雪手里的书上,接着道:“小生刚刚在书肆看见姑娘对这本书有些兴趣,在地上捡到香囊之时,便想着把这本书买下送给姑娘作为赔罪。”
上官雪看着手中的《宁王传》和香囊,本想拒绝,但是抬眼对上祁褚温润中带着些真诚清澈的目光,一时间又觉得不知如何开口。
一阵风拂过,两人的发丝在空中飘起,不断的触碰着。
祁褚从上官雪的神情中,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不等她拒绝:“既然姑娘默许了,小生这就不打扰了,家中还有舅母需要侍候,就先行一步了。”
说完,他又行了一礼,快速转身进了——
上官雪隔壁院子的门中。
祁褚在门口朝上官雪礼貌微笑的点了点头,然后缓缓关上院门,看着上官雪疑惑的目光渐渐消失在门外。
门在彻底关上的那一刻,祁褚瞬间收起笑意,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不错,都按照计划在进行,他就是算好时间好让她知道自己是她的邻居,从而记住自己。
屋内的老夫妇见此,立刻颤颤巍巍的互相搀扶的走出来,院中祁褚的亲卫也纷纷现身,双手抱拳,单膝跪在一排。
他面对院中众人,活动了一下右手手腕,对面前的侍卫冷冷的道:“可查清隔壁院中的侍卫排布情况,裴姑娘出行时又有多少侍卫跟随?”
为首的白衣侍卫低着头向前一步,一字一句的道:“回王爷,皆已查清。”
“院中侍卫依据房屋边缘,成方形排布,前后左右皆有两名侍卫把手,除此之外,房屋的东北、西北、东南、西南四角处皆有暗卫把守。裴姑娘出行时,东北和西南处的暗卫会离开房屋,紧随其左右。”
祁褚听后,紧锁眉头,内心的不安加深。
怎么会有这么多侍卫?雪儿,你到底是上官遥的何人,竟然比他身边的侍卫还多。
两年前齐国突然的援兵,和你有关吗?
祁褚思考了片刻,回应道:“很好。接下来分成三组,一组人负责保护裴姑娘;一组人在这院子把守,确保老夫妇的安全;最后一组人,记录裴姑娘院中的情况,需要每夜回王府给我汇报。七日为一周期,三组人按顺序轮换。”
他走到老夫妇的面前,接着道:“从今往后,本王身份就是你们从江南老家进京赶考的侄子。不可向任何人透露本王真实的身份,否则就别怪本王心狠了,懂、了、吗?”
老夫妇听后,吓得浑身颤抖,准备跪地行礼道:“小人遵命!”
祁褚一把扶住老夫妇,冷清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忍:“你二人年岁已高,行动不便,以后见本王就不用行礼了。”
随后,他转过身,一只手背于身后,挺拔的身姿中透露目光如炬的神色,对院中的侍卫道:“你们此时立刻开始行事,最重要的一条,不可让裴姑娘的人发现。”
“诺!”
侍卫们行礼后,立刻消失在院中。
祁褚看向右侧墙的方向,目光坚定,藏于袖中的右手握成拳,:雪儿,不管你是谁,这次,绝不会让你再离开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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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上官雪感到非常惊讶。
这么巧的吗?此人竟然是自己的邻居?
“小姐,公子在家中等候多时。” 念儿在上官雪耳边小声道。
在外时,他们统一称呼上官雪为小姐,上官遥为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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