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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
孟书婉眨了眨眼,沉默了片刻,声音飘忽地问:“程景林是被蛇咬了?”
“嗯,刚才景林被驴籀子咬了,我这才去采了蛇药,怎么我哥也中招了,这是咬哪里了?我怎么没找到伤口?”
夏曼曼急的不行,上下翻找夏航宇的身体,想要找出伤口。
“……”
孟书婉木着脸,看向了身侧的许星悦。
后者正苍白着小脸,“我也不知道航宇是不是被蛇咬了,都怪我,要不是我掉进坑里,景林为了拉我,被那窜起来的蛇咬到……”
许星悦说不下去了,眼泪决堤一般往外涌。
“肯定怪你!都是你走什么地方不好,非说去看破塔,这下好了,我哥和景林要是有什么事情,我绝饶不了你!”
夏曼曼愤愤地瞪了她一眼,随后又看向了孟书婉,“书婉,你刚才来时,有没有看到我哥是为什么晕倒啊?他明明很厉害的,怎么会晕倒呢?”
孟书婉:……
是被她敲晕的。
孟书婉在心底默默说着,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自己以为的情杀现场,居然是个乌龙。
她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夏航宇,这才把刚才不对劲的地方都想明白了,怪不得他对着程景林的小腿下刀子,原来是把毒血弄出去来,而如果没有她的突然出现,他丢掉小刀后,接下来就是包扎伤口,止血,等着夏曼曼把蛇药找来。
孟书婉闭了闭眼睛,闷声说:“我先去喊人来救人,先把人送医院再说。”
两个慌了神的女人自然疯狂点头。
后来,孟书婉去叫了同学帮忙,把昏迷不醒地两人外加伤员许星悦抬下了山。
夏家的车就停在山脚下,司机本来正蹲在路边抽烟,看见了雇主这般惨状,也是被吓到了,赶紧开车把人往医院送。
医院走廊里。
夏曼曼握着孟书婉的手感谢。
“谢谢你书婉,医生说要不是送来的及时,景林就失血过多了,还好你及时出现,我哥也没多大事,医生说只是脑震荡,等会醒了就好,就是不知道我哥怎么就被东西砸到了呢,等他醒了,我要好好嘲笑他。”
“……”
孟书婉尴尬地别开脸,好想逃,可她又不能逃。
程景林就算了,夏航宇可是看清了她的脸,她敢保证,要是他睁开眼,看不见她,那她绝对会死得很惨。
比起畏罪潜逃,主动承认错误,才能争取到原谅。
就在胡思乱想时,护士来喊人了。
“夏航宇家属,过去看看吧,人醒了。”
比起隔壁床程景林又是中毒又是失血过多,夏航宇伤势轻的多,只是脑袋挨了一棒子,到医院没过十来分钟,人就已经醒了。
他醒来在发现自己身处医院时,并没有任何惊讶,只是扶着头,缓慢地将那一阵阵呕吐的晕眩压下,在听到门口的脚步声时,又迅速收回手,靠在床头,目光沉沉地盯着门口。
孟书婉进来时,视线正对上男人面无表情的脸,在那张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的波动,甚至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平静的好似一点事情都没发生过。
这难不成给敲失忆了?
孟书婉有些不确定地盯着男人看,身侧的夏曼曼已经扑到了病床边。
“三哥,你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头疼不疼?”
面对妹妹的嘘寒问暖,男人只是淡定地伸出两根手指,掐住了她的脸颊肉,略带威胁地说:“别装。”
嘴角都快列到耳后根了,还装模作样。
夏曼曼赶紧求饶:“哎哎哎,疼,亲哥亲哥,我真的是关心,心疼,为你的猝然倒地,至今还在后怕!”
夏航宇怎么会信,只怕这死丫头还会趁机踹他两脚。
夏曼曼被他看得心虚,赶紧讨好地笑道:“哎呀,三哥你说啥呢,当时真的吓坏了,我回来时,你跟景林就躺在那,还一地血,我当时吓得魂飞了都,还好你只是晕了,要不然我可就要少个哥哥了!”
“是啊,幸好我只是晕了。”他这句话是看着孟书婉说的,格外意味深长。
他的目光幽幽,令孟书婉有一种被凶兽盯上的错觉。
她下意识垂眸避开了男人的视线,心里有些慌乱,无比悲痛的确认,这男人没失忆,甚至还在准备秋后算账。
这哪能行。
夏曼曼的这位三哥,明显就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主,要是自己不坦白从宽,争取到他的原谅,很难保证,他会不会报复回来。
不怪孟书婉把他想得那么可怕,是刚在外面时,夏曼曼在知道自家三哥没什么大事后,主动吐槽他这是阴沟翻船,平时那么厉害的一个人,居然被树上掉下来的木棍砸晕。
在夏曼曼脑补里,夏航宇会晕,身边还有一根木棍,肯定是在给程景林救治时,被树上掉下来的东西砸到,不然很难解释他为什么会晕倒。
孟书婉当时听着,眼神极其复杂,一时间不知该感叹夏大小姐的单纯好,还是该难过怎么夏三公子不能像其妹一样单纯好骗。
她深深吸了口气,抬起眸,迎着男人的目光,来了个九十度鞠躬,“对不起,是我误会了,才误伤了您!”语气极其诚恳。
夏航宇挑眉,看着少女的后脑勺,眼底闪过一丝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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