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异能觉醒成功藤蔓登场/吓哭两个老婆卑微哄人(1 / 8)
红雨如血,洒落在这座曾经繁华的都市之上。雨停之后,世界仿佛被重新洗涤,但人们心中的恐惧和不安随着时间的流逝被挥之而去。
在这段病毒潜伏期里,人类社会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秩序井然,但暗流涌动。医院的急诊室里,医生们忙碌地穿梭于病患之间,其中不乏那些因红雨而高烧不退的人。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不安,每一次咳嗽、每一次喘息,都似乎在宣告着体内的异变。
与此同时,江远肆也陷入了同样的困境。他并没有在医院,而是选择将自己锁在房间里,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对抗体内那股莫名的力量。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氛,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江远肆坐在床边,双手紧握着拳头,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感受着体内那股异变的力量在不断地增强,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他试图用意志力去抵抗,但那股力量似乎越来越强大,让他感到力不从心。
被红雨感染是拥有异能的必要步骤,而伴随的痛苦则是无法避免的。江远肆深知这一点,他紧闭房门,只是为了避免自己可能携带的病毒传染给安南和江喻。
在剧情中,安南和江喻没有觉醒异能,这使得江远肆更加谨慎。他不敢赌,自己体内的病毒是否会给他们带来未知的危险。
就是自己也不敢笃定自己能百分百觉醒异能,所以他让安南把自己锁在了一个特质的房间,房间十分牢固,能保护他们彼此的安全。
钥匙在安南手上,小喻又太意气用事。
觉醒成功,皆大欢喜,安南把自己放出去。觉醒失败,他们两个短时间也不会被自己伤害。
江远肆此刻正躺在那张特质的房间内的床上,他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和床单,整个人仿佛刚从水中捞出一般。
他的全身都在颤抖,那种疼痛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打碎再重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每一块肌肉都在抽搐。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沉闷而压抑的气氛,除了江远肆的喘息声外,再无其他声响。时间仿佛在这里停滞了,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
江远肆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尽的黑暗中,被无尽的痛苦和绝望所包围。他试图回忆起过去的事情,但那些记忆却如同碎片般散乱在脑海中,无法拼凑成完整的画面。
两天的时间过去了,江远肆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而残酷的折磨。他感觉不到饥饿,只有疼痛到极点的麻木。他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够坚持下去。
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暖流从心底涌起,那种温暖仿佛能够驱散他身上的所有痛苦和绝望。他努力地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这股力量的来源。
渐渐地,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那些原本剧烈的疼痛开始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新的感觉。
他感到自己的力量在不断增强,仿佛能够掌控周围的一切。
在江远肆被汗水浸湿的床边,一根嫩绿的枝丫悄然无息地探出,仿佛是大自然中的一抹生机,在这间充满疼痛和挣扎的房间内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枝丫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露珠,它们随着枝丫的轻轻摇曳而晃动,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这枝丫的出现,仿佛给这个沉闷而压抑的房间带来了一丝生机和希望。
然而,江远肆此刻正全神贯注于自己体内的变化,对于这悄然无息的枝丫毫无察觉。
他的意识仍然被疼痛所占据,他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抵抗那份异变带来的痛苦上。
这根嫩绿的枝丫在床边静静地生长着,它仿佛能够感受到江远肆的痛苦和挣扎,但却无法为他分担丝毫。它只能静静地陪伴着他,为他带来一丝慰藉和安慰。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根枝丫逐渐变得更加茂盛,它的叶片变得更加翠绿,枝干也变得更加粗壮。它仿佛成为了这个房间的一部分,与江远肆共同经历着这场异变的洗礼。
门外,江喻和安南两人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担忧和不安。
江喻眼眶通红,声音沙哑尖细,他紧握着拳头,焦急地对着安南说道:"把钥匙给我,我哥在里面待了两天了,我要送他去医院。在这么待下去,人没病死,就先饿死了。"
安南同样声音沙哑,他深知江远肆此刻正经历着怎样的痛苦和挣扎,但他也知道,此刻绝对不能轻易打开房门。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而有力:"不行,不…能送。”
“哪有什么末世,你给我开门好不好?你别听我哥胡说,我送他去医院。”江喻一点也不信江远肆进门前告诉他的话。
什么末世,什么丧尸,不就是下了三天的怪雨,外面一点事都没有,他哥倒是发疯把自己锁房间两天了。
江喻快要崩溃了,他哥偏偏把钥匙给了安南那个小倔驴,他死活找不到安南把钥匙藏哪里了。
江喻焦急地站在门外,双手紧握成拳,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紧闭的房门,仿佛希望用眼神就能将门打开。
他知道这个房间是特质的,强行破门是不可行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等江远肆从里面打开,或者用安南手上的那把钥匙。
他转头看向安南,那个比自己还瘦弱的男孩,他的眼神同样坚定而焦急。江喻心里清楚,安南不可能轻易交出钥匙,他同样在等待着江远肆自己打开房门。
江喻的内心充满了挣扎和无奈,他想要动手,但看着安南那瘦弱的身影,他又下不去手。
安南同样焦急不安地站在门外,他的眉头紧锁,目光不时地扫向紧闭的房门。
他深知觉醒异能的过程是痛苦而漫长的,但两天的时间对他来说已经足够漫长和煎熬了。
两天没看到人,安南格外的心慌。
他有点想他了。
在昏暗的走廊里,两个瘦弱的身形相互对峙,彼此间的沉默仿佛比任何语言都要沉重。他们的眼眶都泛着红,那是长时间担忧和焦虑留下的痕迹。
江喻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和无奈,他试图从安南那里得到一丝线索或安慰,但安南也同样被紧张和不确定所困扰。
他们之间的对峙,与其说是对彼此的对抗,不如说是对未知的恐惧和不安的共鸣。
走廊的灯光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仿佛也在默默地诉说着他们的心情。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只有他们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寂静中回荡。
江远肆出门的时候就看到的是这样的场景,三个人同时对视,都看到了对方的狼狈。
“先生…”
“哥!”
安南和江喻几乎同时扑进江远肆的怀里,滚烫的泪珠瞬间浸湿了江远肆的衣襟。他们的担忧和焦虑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泪水。
江喻先起身,他的脸上还挂着泪痕,但眼中已经充满了关切和决断,连忙摸索着江远肆的身子,“哥,你饿不饿?别在这傻站着,我们去吃饭,然后我带你去医院。”拉着江远肆的胳膊就往门外走。
江喻紧张又焦急地说着:"算了,去车上吃,先去医院。"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江远肆知道这是把人吓坏了,连忙把江喻困在怀里,“你看看我,哪像有病的样子?我现在举八个你都没事。”
把人的下巴挑起,让江喻看清自己的现状,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自嘲的微笑,声音柔和而有力:"虽然有些不好看,毕竟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