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打擂台摸到了下面(剧情)(9 / 12)
她纤细的腰,留下几个发红的指痕。
“师父操到阿宴这里很舒服吗。”
顶着被紧吸的压力,沈成泽不断挺动,一连串大力戳着穴肉深处,发出激烈的淫荡水声。
戳得平宴彻底说不出话,连手臂都无力地捻住上身红色的衣料,在破碎的喘息中一下下承受她亲爱的师父的操干。
沈成泽耕耘的很是用心,从上往下瞧,红衣裙摆四散展开在情动的姑娘身侧,衬得她像是在狂风骤雨中不住颤抖的可怜残荷,在欲根的反复抽插中攀上极乐的顶峰。
她高潮来的太快,或许是累积的快感太多,被沈成泽深深顶弄几下就直接在体内炸开。
沈成泽猝不及防被她紧紧搂住,胸口的一双嫩乳的馨香袭了满面,连带着花穴要命一样的抽动——
精关难稳,霎时间也是脑中一白,将满满的浓精射进了小徒弟紧吸着的小穴。
他低头看去,粗大的阴茎半硬着插在红嫩的花穴中,把小小的穴口撑出淫荡的弧度,几下深捣几乎要榨干小姑娘水盈盈的花穴中所有的水分,留下透亮的银丝没入他天青色的床铺,洇湿出不规则的深青色图案。
多么紧密,师父禁忌的肉棒插在徒弟的小穴里,肉与肉没有更亲近的关系,埋进对方的身体里。
红衣妖精一样的弥漫着情欲的小徒弟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缓过来,沈成泽拱起背,把呼吸落在她圆润的双乳间,半硬的阴茎缓缓退出,看白浊星星点点随着阴茎的退出涂抹到花唇外阴,他轻笑出声。
“真是贪吃。”他轻轻拍了拍平宴的背,像是哄孩子一样温和,薄唇却吐出让人单是听着就面红耳赤的话:“师父的精液一点都不肯吐出来,怕是师父还没把阿宴的身体喂饱,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吸师父的精气。”
“嗯?”
平宴模模糊糊只听见师父在说话,说什么却没听到。
不过沈成泽也不是真的等待回应的正人君子,哪个正人君子把徒弟射个满穴呢?
说话间他开过荤的阴茎已然重新硬起,精神奕奕地冲着平宴还没合上的小穴打招呼。
“那就让师父好好、重新、持久地喂饱咱们阿宴……”
不等平宴出声,沈成泽再次沉下腰猛然发力,将她插了个满满当当。
高潮过一番,平宴从情欲中清醒几分,水蒙蒙的一双眼睛里装着全身赤裸的沈成泽,被插满了,口中嘤咛声,揽住全身上下也被情欲蒸腾泛滥的师父贴了上去。
这是年少时分平宴跟沈成泽常有的亲近姿态,她缩在师父怀里,侧过头去听他激烈的心跳,是从孩童时就打下的安心信任。
沈成泽硬挺的阴茎还插在她柔软湿润的小穴里,心跳忽然就漏跳了一拍。
是胸口毛茸茸的脑袋,是无条件安心的姿态,是此刻分明已经背离道德人伦的行为。
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而他尤甚。
“你是个没有心的。”沈成泽在小姑娘耳边低声说,在平宴迷糊着疑惑抬头的时候又猛然加大了身下的动作,两只手攥住她的两腿,推上去扳开张的尤其大,好叫他能操的更深入。
平宴在这样的快感下果然忘了方才他说的话,并且也没能听清接下来沈成泽的喃喃自语——“真巧,我也是。”
不知道这话是在跟平宴说还是在跟自己强调。
他紧扣住平宴两个膝窝,在纤细而肌肉轮廓鲜明的腿上留下几个白里透红的指痕,痕迹显得暧昧过了分,他一下又一下像是要把身下这个沉浸在情欲中又偏偏认得出人的家伙贯穿,肉杵把花穴捣出白沫,混合着上一次留下的精液落到床褥上,显得那样混乱,像是二人的关系,可与此同时,也没有一个人去理睬这个。
平宴只是真的很舒服,底下阴茎畅快地进出伺候着她花穴内每一寸敏感地带,快感在不断积累,像是潮汐不断冲刷着空白的脑海,炸开绚烂的烟火,或者如海浪一样把她淹没。
师父的手在游走,从膝窝到腰肢,再到挺立的圆润双乳上,很是妥帖的两个都照顾到,大手能完全掌握两团柔软的乳肉,把敏感的乳头玩弄的快感中泛起丝丝缕缕的刺激的微痛。
“慢一点……嗯……”
平宴忍不住去拦师父那两只作乱的手,好叫他放过两个殷红挺立的乳头,她刚刚摸到沈成泽的手,却叫他反客为主,松开双乳挤进她手指缝中,硬生生成十指交叉的模样亲密握着,更是顺着这个动作把她双臂一并抬高,高过头顶按在床榻上,身下更是没了限制一般激烈操干起来。
身上身下都被定住,平宴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展开了,下意识想要蜷缩起来。
沈成泽湿了发丝,如瀑的青丝从脖颈边垂下来,惹得她脸边发痒,平宴左右扭头躲避着,在情欲中红着脸不断摇头的模样叫他自心底发笑。
他便两手扣着她的双臂,跪在她身侧俯身去吻他的小徒弟。
平宴恰好一偏头,叫他没亲到,柔软的唇瓣落在她温度更低的耳垂上,反叫平宴被男人动情起来滚烫的温度刺激得全身一抖,沈成泽见状低笑出声,带着沙哑的笑声连带着她耳膜都在共鸣。
平宴自认没喝酒,却在师父陈酿般的醉人的模样中又醉了几分。
若说人间几大风雅事:焚香、品茗、听雨、抚琴、对弈、酌酒、莳花、读书、候月、寻幽,西江月的花魁算得上莳花风流,那师父定然是酌酒一杯的醉人。
不对,她怎么能把花魁跟师父相提并论呢?又是一记深深的操干,叫她顿时忘了这个想法,转而沉浸在师父带来的快感之中。
总之都是快乐的,平宴再次攀上高潮,意乱情迷间在沈成泽脖间锁骨处留下两行殷红的挠痕,刺激地他眼神幽深,跨间深顶,一并深深射入,同小徒弟一并迈入高潮的顶峰。
这次平宴感知得格外分明,甚至于在沈成泽射精的同时灵台莫名一清——情欲无声消弭大半,而体内灵气悄然攀升一大截。
完了,难不成她其实在采阳补阴?
高潮的快感分外清晰,平宴抻直了身子微微仰头无神,师父还维持着射精的状态埋在她耳侧,她清醒的不成样子,情欲的纾解和灵力的上涨都是无比舒畅的事情,只是平宴静静无声感受着,突然就心虚愧疚起来。
她是把自己师父扑倒了是吧……还疑似,好吧基本确定自己在采阳补阴。
师父您没事吧?
沈成泽没事,沈成泽悠悠起身把半软的阴茎从小徒弟体内拔出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意,一双敏锐的眼睛微眯,盯着平宴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自己的眼睛微妙开口:“怎么了,后悔了?”
“倒也不是。”平宴老实开口,躺在师父平素整洁而现在根本没法入眼的床榻上一脸乖巧。
她衣服都没拉上,殷红的双乳露着,敞开着泥泞艳红的小穴,脸上挂着凌乱的发丝,一双眼睛却认真,甚至于带着些不相信她就很是罪大恶极的意味说:“跟师父做得很舒服。”
瞧,她就是这样理直气壮。
总是一句话叫沈成泽没办法,却也是因为知道她在沈成泽面前是可以放肆无所谓的,所以每每大胆无惧。
这个一个完整的闭环,正如此刻她挂着师父的精液坦坦荡荡地继续说:“不过最近我确实发觉自己总是很想跟男人做,甚至好像能从其中获益,本来前几日就想跟师父说的,不过那会儿师父不在,就推迟了。”然后就一不小心把师父给睡了。
沈成泽听出她没说完的话,神色没那么微妙了,只是眼神还有着些隐隐约约的危险,他直接掠过了平宴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