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雀【下】(到昏厥失/骑乘坐入/雌堕/第三人窥视)(8 / 8)
新帝像是终於欣赏够了,走上前扶住摇晃的木马,木马终於停了下来。李承泽恍惚地意识到新帝来了,可他无暇顾及新帝,他被木马折磨将近一宿,他太累了。李承泽无力地靠着马颈,身体发着抖,纤细的线条勾勒出他的腰肢,往下拢聚,膨成浑圆雪白的臀瓣。新帝捏了一把李承泽的臀肉,柔软的,触感极佳,若是能用鞭子抽出几条鲜明的红痕,更能称为艳景。
李承泽不住地呻吟出声,身体随着新帝的抚弄,颤得更加厉害。李承泽身上覆着薄薄一层发,头发也湿,像刚淋了场大雨,甚是惹人怜爱。
铸下一切的罪魁祸首只是戏谑地打量着李承泽的淫态,李承泽察觉到他的到来後,就一直绷着身体,虽无表露出明显的惧怕,但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新帝感到有趣,看来前两天的调教还是有用的,能让李承泽长长记性。
新帝摘下口球,手指伸进李承泽的嘴巴中。李承泽浑身一僵,狠狠地咬了下去。被咬疼的新帝也不收手,反倒用另一只手捏开李承泽的牙关,而塞在李承泽唇间的手指则兴致盎然地搅弄起李承泽的舌头,李承泽难受地呜咽不止,像被饲主残忍逗弄的宠物,没有任何反抗的办法。当新帝松开手的时候,李承泽意识到新帝想要从他身上获得什麽,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也不再抗拒,而是乖顺地含住新帝骨节分明的手指,血的芬芳荡漾着,有股铁锈味。
李承泽讨好地舔舐起新帝的伤口,这份温驯对新帝甚是受用,新帝慈悲地解开黑布,将李承泽失神的双眸映入眼帘。李承泽的神情朦胧,眼神迷离,浮着一层浅薄的雾气,犹如被木马肏熟似迷迷糊糊的,脸上挂着清晰可见的泪痕,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情慾的味道,像甘美的果实,熟透的蜂蜜,轻轻一捏能流泻出丰润的汁液。
“再不放我下来,我会死的”李承泽虚弱地开口,“范闲,放过我。”
新帝抽出手指:“朕是你的谁?”
“你去死吧。”
“是朕调教无方。”新帝浅笑着,“看来你还是不知悔改。”
李承泽立刻改口:“你是我的夫君,好相公,饶过我行吗?”
“以後还乱来吗?”
“再也不会了。”李承泽一脸麻木,下次直接找人干掉你。
新帝将李承泽从木马上抱下来,带往浴室。浴池中已放满热水,飘着淡淡的草药香。
李承泽害怕新帝又像上次那般直接把他丢进水里,死死抓着新帝的袖子不放,他不奢求这疯子能良心发现,只求自己不会被折磨得太过凄惨。许是觉得李承泽已被罚过,新帝此次温柔地将李承泽放进了浴池中,李承泽靠坐在池边,乌黑的长发在热水中漂浮。
新帝也褪去衣物入了池中,跟李承泽坐在一起。李承泽不动声色地往旁边移动,想与新帝拉开距离,但才移动不到一步,就被新帝展臂捞回怀中,李承泽剧烈挣扎着,水花四溅,新帝捏住李承泽的乳环,颇有警告意味地摩娑起来,李承泽霎时再也不敢动弹半分。
“现在不行,受不住了”李承泽声音微僵,“你进来的话、我会被你操死。”
“原来承泽还知道要求饶?真是教朕欣慰。”新帝微笑道,“知道朕为何罚你了吗?”
“不是因为我结党营私,也不是因为我擅自逃跑,但是除了这些,我想不到了”李承泽倦声说,“我一直都猜不透你的想法。”
“你不该赌命。”
“你又懂什麽了,范闲。”李承泽嗤笑着,“我从以前到现在,能赌的始终只有这一条命。”
“但凡你以前听朕的劝,回到朕身边来,又何须赌命?”
“成王败寇,你说了算,我没兴趣跟你争辩这个。”李承泽恹恹地说,“李承恩呢?”
“找她做什麽?”
“让她伺候我沐浴。”
新帝眯起眼睛:“有朕在,你还想着她?”
李承泽反唇相讥:“难不成你堂堂九五之尊要伺候我区区榻上脔宠,这传出去可是要叫天下人笑话的。”
“这倒是不必承泽担心,若有流言蜚语,杀鸡儆猴便是。”
新帝覆上李承泽的脑袋,五指顺着李承泽的长发往下梳开,李承泽奇怪地瞥他一眼:“你做什麽?”
“伺候你沐浴。”新帝淡淡道,“乖乖的,别乱动。”
“”李承泽的表情霎时变得微妙。
被新帝搀扶出浴室的时候,李承泽的神情是恍惚的,但随着他擦乾头发,躺上龙榻後,积累的疲倦排山倒海地涌上,他很快就无法思考,恍恍惚惚地沉入了无梦的睡眠之中。
新帝凝视着熟睡的李承泽,伸手抚上他的脸庞。
一吻落在李承泽的唇上,极尽温柔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