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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西莫夫!你真的要这么做吗?我们去找薇拉解释一下不就行了吗。”
首席四肢被绑在了机械椅上,旁边站着黑着脸的阿西莫夫。
完了完了,这下他是真的生气了,老天爷,我不会缺个胳膊少条腿吧。
首席心里能想到了惩罚方式已经让自己浑身打颤。
从被桌子洞里提出来,再到被拉着扔进器具间,首席现在就连牙床都是抖的。?
“放心,这是艺术协会运过来的新玩意,因为他们控制不了,所以让我来帮忙修理修理,我现在正好缺一个帮我测试机器的人,所以”?
当一个平时不怎么会展露表情的人笑起来是什么样子。
就比如当首席看到阿西莫夫的微笑后,他已经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了。?
“我只负责打开机器,接下来的事情,就靠你自己了。”?
随着机器的启动,阿西莫夫也转身离开了房间。
“喂,等等,你真的不管我的死活了吗!”?
看着房门关闭后,首席也只能停止挣扎省点力气了。
“艺术协会的东西,应该不会有什么危及到生命的装置咿!什么时候出来的。”
还在思考问题时,不知什么时候突然从机器里面冒出了四条长着五根手指的机械臂。
两条停在了腋下,两条停在了脚心。
好了,首席知道这是什么机器了。
“怪不得阿西莫夫把我鞋拖了!”
“哈哈哈,停,停一下,哈哈,不行了哈哈,啊哈哈。”
挠痒痒,一种酷刑,虽然不会致人死亡,但是痛苦指数也是很高的,衣服并不会让首席好受一点,该痒还是会痒。
“哈哈,哈,啊哈哈,真的不行了哈哈。”
腋下的机械手还是艺术协会特意研发的新型产品,五条手指上都布满了毛茸茸的人造绒毛。
只需轻轻划过便可以让人难受不堪。更何况就直接停在了腋下,运作的速度也是快的不行。
首席的四肢是被分开绑的,想合上那就是天方夜谭了。
脚心也好不到哪去,不像腋下的手指一样长满绒毛,而是一根根细小的硬毛布满了手指。
每次挠过就好像是被好几把牙刷来回蹭了个遍。
痒和痛并存。
“哈哈哈,阿西莫夫,救命哈,我要死哈哈,啊
真的要死哈哈。”
腋下和脚心的双层折磨下,笑声与痛苦,开始疯狂折磨首席的脑子。
一段时间后
额头早就布满了汗水,脚似乎已经抽筋麻木了,不管机械臂怎么挠都不再挣扎。
嘴角流着咽不下去的口水,滴在皮质的靠背上,被灯光一照还泛起了亮光。
眼睛早就没了光芒,只能大张着嘴吸气,呼气。
嘴巴里似乎还在嘟囔着什么。
“哈哈,阿西,哈哈莫夫,你这个哈,这个,坏,坏蛋”
早就支撑不住的首席,在又被折磨了几分钟后,终于还是累晕了过去。
此时,阿西莫夫也掐着表走进了房间。
“哦,我说怎么没声了,原来是晕过去了,那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能忍受。”
帮首席解开了束缚,然后弯腰抱住转身便走进了另一件屋子。
是阿西莫夫的卧室
“在这休息一下吧,反正我的气也消了,薇拉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有你背锅。”
阿西莫夫正准备把首席放下床上,但就当他撒手时,却被两条胳膊环住脖子一起扑倒在了床上。
“你真的是,晕倒都不让人省心。”
夜还深,天很长,大晚上的大家都睡了。
就好像现在就算首席声音再大,也不会被外人发现。
“你无耻,趁我病要我命是吧。”?
首席以一种双腿大开的姿势跨坐在阿西莫夫腿上,脑袋无力的垂在面前人的肩膀上。?
自打首席醒来就发现自己呈现出来了这个样子,但阿西莫夫就好像没事人一样,不是上手摸摸胸,就是拿手指划拉后背,刺激的首席还浑身颤抖就好久。
“明明是你自己干的,我还能怎么办。”?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把我扔在地上呢,”?
阿西莫夫陷入了沉思
确实他要是想要推开他离开房间的办法有很多,但是当首席把自己压在床上?并靠上来的时候,自己确实心里产生了一丝想法,只要自己踏出哪一步的话
“嗯?你怎么不说话了,有力气摸我,没力气唔,你干什么。”
阿西莫夫空出来的双手此时一只控住了首席的头发并往后拽,一只开始四处乱摸。
拽的同时并吻了上去,用舌头撬开牙关,和另一条乱动的舌头交缠着,发出逐渐黏稠的水声。
完全处于被动的首席被吓的一动不动,就怕阿西莫夫一用力,舌头和嘴巴分家。
直到窒息感涌上脑袋,想活命的首席才开始用手推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说是推开距离,但在阿西莫夫眼里就好像是小孩锤人一样,软绵绵的。
不过为了安全,他还是先放开了首席,并结束了这场吻,过度接触的嘴唇在离开时还带出来一条久久不断的银丝,浑身没劲的首席把头靠在身下人肩膀上时才从中断开,但却得到了某人的嘲笑。
“怎么,堂堂灰鸦小队的指挥官,现在居然比不过一个科学家?”
他一边说着,两只手又开始在首席身上乱摸,虽然心里已经在想着放过首席了,因为明天首席还有收服地球的任务。
首席看来也是真的累了,眼睛睁也不是闭也不是,只是张开了一条看光的小缝,微微抬头盯着阿西莫夫。
虽然一开始阿西莫夫没看到首席这番操作,但是当他看到时也没打算放过他的意思。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还浑身没劲的人类怎么会反抗呢。
他亲吻对方的脖子,轻抚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一路吻到喉结,还伸出舌头来回舔那一点。
可首席不仅没法反抗,就连嘴巴都好像被胶水粘住似的,张不开嘴,也喊不出声。
从脖子,再到胸口,再到耳朵。
就好像在摆弄一个没有知觉的棉花娃娃。
时钟指到0,并响起了钟声。
他也放过了对方。
“今晚你就在这睡吧,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就串改你的终端给露西亚他们发了你今晚不回家的消息。当然,还有薇拉,刚才也回你消息了,她说她期待明天你的解释。”
首席社死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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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拉,你是知道我人品的,昨天实在是因为迫不得已我才这样做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首席一大早就从阿西莫夫家里离开了。然后直奔三头犬宿舍,因为这可是关于自己以后还有没有脸面站在大家面前的重大事件。
“哦,然后呢,你不会以为,我会大肆宣传,大名鼎鼎的首席,和阿西莫夫有一腿,呵呵,我可真闲。放心,我可没这么闲,我会当我什么都没看到的。”
薇拉说完就慢悠悠的走了,首席没想过,居然是这么容易就和薇拉解释清楚,不对,是压根就没解释。
可是时间并没有让他多想,因为下地干活的时间到了。
库洛姆今天被法奥斯学校邀请去给即将毕业的学生们演讲了,当然库洛姆也邀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