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下药给受攻女X(5 / 36)
肴难卿乖巧立马回答:“好。”心想不把你榨干留给外面的女人吗?我才不傻。
勾得柳南青在三更才用的上膳。进食,柳南青不失风雅,肴难卿……饿死鬼投胎。
柳南青这时才想起正事,对正在疯狂扫食中的肴难卿说道:“夫人,今晚有使臣要来拜访。需得夫人参加宫宴。”
见肴难卿怔愣住,许久不回神。
“夫人,夫人?”在肴难卿眼前晃晃手,“嗯,夫人听见了吗?”
“相…相公,你可以不…不去吗?”肴难卿没发现他现在的声音有如此的难听沙哑。
柳南青一听站起身,拍起桌,“夫人说的是什么话,现在我们一举一动关系到孩子们的将来!更何况还是使臣的宴会。”
“我可以不要钱!孩子也可以不要钱!”肴难卿红着眼大声回道。
柳南青听到噎住,他知道肴难卿适合当一个花瓶。却没想到如此无脑,这让他感到疲惫。
柳南青摇摇头,“这岂是钱能比,夫人还是太天真了,不知外面的险恶。”
肴难卿低着头还在哭,柳南青也是难得在这时候哄肴难卿,平常都是一走了之。“夫人,你觉得现在的皇帝好吗?”
“不好。”肴难卿闷着鼻音回道。
皇帝现在沉迷追寻长生和女人,根本不顾百性苦难。
柳南青按着说道:“现在朝廷分为两派,你也知相公我是站丞相队,丞相也老了,他老人家时日不多。”
肴难卿惊呆抬起头。
“怎么会…”
柳南青对上他那哭得红肿的眼睛继续说道:“丞相要趁着现在他老人家还在,誓要皇上明四皇子为立太子,我们才会赢。”说着说着眉眼之间竟染了几分狠戻。
柳南青说完见肴难卿已脸色死白,全身透着一股绝望,嘴里还在念叨,柳南青会唇语,他说总该来的,躲不过……终究躲不过……。
柳南青蹙着眉,问道:“什么躲不过?”
“嗯?没没事。”
肴难卿回神,擦去眼角的泪水,似想到什么,鼓起勇气,“相公可以答应妾身件事吗……”越说越小声。
柳南青唉了口气,今日都不知唉了几声,“说吧,只要不是什么大事。”
肴难卿欲言又止,蜷了蜷手中的衣角,把它拧皱,颤着声音说出:“我想相公不要丢弃我,好吗。”
“好。”柳南青松了口气,还以为什么大事吗,就这小事。
见时日不早了,唤下人来伺候更衣,把夫人扶回去,他在坐上半时辰就得上朝了。
宫宴摆在金堂殿,肴难卿随柳南青而来,见除了主座还有北域使臣没来,其他人来的七七八八,柳南青自然坐在老丞相的下列,任谁看了都知是接班人。
终于老皇帝来了,带着他端庄貌美的皇后。跪完等老皇帝喊起,赐座,才纷纷入座。
过了半时辰,使臣来了,带着自国的公主,老皇帝赐座。
公主自然有着精致完美的脸蛋。让在场的男人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几秒,连柳南青也不例外。
宫宴结束,肴难卿脸色手中苍白拿着圣旨,柳南青同样也是脸色不好。
在上马车前同时和公主相遇,柳南青被叫过去聊了几句。
正好旁有小湖边,肴难卿走过去,看着湖面,湖面在这月光下隐隐反射出自己现在的表情,进宫前还是正室出宫后却成侧室,肴难卿想扯出点表情让自己的脸不至于这么悲伤,却扯不出一点点。
明明说好聊几句,为什么还不回来。肴难卿蹲在湖边手往水里点,荡起波痕。
终于等到柳南青回来了,肴难卿高兴喊:“相……公。”见他脸色不好。
柳南青回来见肴难卿蹲在湖边不雅的姿势,黑了脸,“起来。”
肴难卿跟做错事的小孩乖乖站起,两手在互相蜷着,小心翼翼抬起眼看柳南青。
柳南青甩袖转身就走,肴难卿静静在身后跟。
马车里两人沉默了许久,肴难卿用手扯住了他袖子。
“相公……”这沙哑的声音都不知道哭了多久。
柳南青暗地唉气,递个眼神给肴难卿。
肴难卿抬起着头,哭泣着问:“可,可以不娶她吗?”
柳南青望着肴难卿颤动的睫毛和抿得没有血色的嘴,坐过去点挨着他,伸手一点一点擦去肴难卿脸上的泪水,他的手劲大,把肴难卿脸搓得泛红,“圣上一言,重逾千钧。是公主,不得无理。”说完。
肴难卿白了又白,呆如木板,大脑一片混沌,静默了片刻。
“那你喜欢她吗?”
柳南青听不明白肴难卿的意思,“什么?”
肴难卿故作轻松,“公主呀。”
“……”柳南青也不知道,见她第一眼,好像属于他心里的人回来了。
肴难卿脑子中的一根弦一下就断了,他几乎是阴鸷地“啪—”的一声,清亮巴掌响,肴难卿打完就怕了,梨花带雨起来,泪水盈睫,他颤抖起来,不住地摇头祈求起来。“我错了,不要离开我,相公,我害怕,不要不要。”
“你别离开我,我害怕。”肴难卿伸手想要拉住柳南青的衣角,却最终落了个空。柳南青用舌尖抵了抵被打痛的面颊,额角的青筋隐约暴起来,脸上看不出神色。
“夫人该要好好休息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要禁足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肴难卿放声大笑出来,笑得吓跑停留在马车顶上歇息的小鸟,笑得崩溃无助。
柳南青放任他疯狂大笑,到了柳府,下去吩咐下人看好夫人,别让他跑出来。
肴难卿又被禁了,这不是一次二次了,唯独这次不一样,圣旨从他手边滑落,内容划出一点,稀见得兹特以指婚状元丞相之子,命择吉日完婚。
柳南青现在一直在准备他和公主的婚礼,公主是下嫁于他,他不能忽略任何一点细节。在过3天,就是他们的好日子。
现在里里外外挂上斑斓的红,除了他这间屋子,冷清的很,东西都被他摔的稀巴烂,下人们都被他叫滚了出去。
为什么……肴难卿两眼发空躺在床上,身体如枯木般僵硬,像被掏空了灵魂的木偶,留下苦涩的泪水,顺着脸颊低落而下,漫过嘴角,尝到泪水苦咸,颤抖着身体中透露着麻木与绝望,他发出呻吟般地呢喃,他食言了……。
弹指之间。
柳南青大儿子柳永凡过来请问,看他俩正好恩爱,暗紧了拳头,临走前说了句:“父亲,您该看望母亲了。”
柳南青听到大儿子的话,一瞬间没想起是谁,拧着眉头。
汉柔兰轻笑了一声,上前轻轻抚平眉头,当解语花,轻声对着自家夫君笑说:“是您的正妻,您已一年没去看了,儿子们当然有意见了。”
柳南青刮她的鼻子,“吃的什么醋,现在你才是正妻。”楼着汉柔兰的腰,“先用午膳,我未时在去看他,赶在晚膳回来好不好。”
肴难卿要是在这,准是看傻了,原来柳南青也有示弱的时候。
柳南青在走去途中,感叹时间竟过的这么快,在这短短的一年,和汉柔兰成婚,将四皇子推立成太子,他继承丞相之位。竟都没想起肴难卿。
柳南青再次踏进他的屋子,竟觉得这屋格外清冷。
下人正在喂肴难卿喝粥,见是丞相,啰嗦跪下请安:“相爷!”
柳南青挥手让他起来,见他一直护着手中的粥,说:“本相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