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隐秘心愿 (地铁羞辱、意识觉醒)(5 / 10)
统的说明。水分,水分对玩偶的发育非常重要。水分。白安安毫不犹豫地含住了龟头,摸索着昨天被深深插入的感觉打开了喉管,努做了两下深喉,龟头在插入口腔的那一刻跳动了一下,白安安闭上眼,尝到了熟悉的味道,但是还不够。他努力地用咽喉的软肉讨好他的玩偶,红色警告却始终没有消失,马眼流出的液体有一丝咸腥,却怎么也吸不出精液。怎么回事?白安安捧着沾满了他的涎水的大鸡吧思索。水分还涉及什么变量?数量之外还有……种类!
他闭上眼,顾不上自己姿态难看,把脸颊凑在龟头上仔细摩挲起来。玩具制造界面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幕,形容丑陋的阳具几乎遮住了男孩的半边脸,龟头一点点描摹着男孩翘起的唇瓣,有些婴儿肥的脸颊,蝶翼似颤抖的睫毛。男孩沉醉一般深深吸了一口气,鸡吧激动地蹿动了一下,白安安一个没拿稳,便被肉鞭重重砸在了脸上,甚至留下了一道红痕。白安安惊呼一声睁眼,警告却还没消失。汗液还不够吗?他露出犹豫的神色,背过身去,脱下了裤子,两腿间一片潮湿,小小的阴囊下一片潮湿,女穴看起来十分难耐的翕动着。
他从胯下伸手握住硬如坚铁的阳具,咬咬牙,坐了上去。长度可观的阳具从他两腿间露出头来,在他坐上去的那一刻静止了。无论是最初给它唾液还是刚才给他汗液,玩偶的鸡吧都不安地躁动着,像一只被束缚的野兽,让他甚至掌握不住,但却在此刻静止下来。成功了?白安安惊喜地想要回头看游戏页面,下一刻被狠狠按在了鸡吧上。
一双手从玩偶页面伸出,从身后牢牢抱住了他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而两腿之间的鸡吧却像一把烫过的长枪,破开他的腿间像破开黄油,坚硬的龟头从后穴一举冲到阴唇之间,带着淫水狠狠撞上阴蒂,从他白腻的腿间露出头来,粗而卷曲的阴毛和阴茎上的青筋却依然给白安安带来电击一般的快感,而始作俑者立刻猛地退回,又开始下一次的凌虐。
玩偶制造页面红光退去,系统尽职尽责,冷静地汇报进展:“突破成功,完成度+20%”。白安安此时却已经无暇关心。
那双手很大,手掌和关节处带着厚厚的茧,正在急切又粗暴地蹂躏着他的身体,一只手向上摸索,抓住了他一只奶子,立起的乳尖在手心的老茧上蹭了一下,立刻被一把扯住,白安安自己都没有这样玩弄过自己的身体,尖叫发出时却令自己面红耳赤。那双手好像听到了什么,松开他的奶子向上继续摸索,一把扣住了他的下巴,用大拇指顶开了他的嘴,食指中指插进他的嘴里翻搅着,直到钳住他的舌头。白安安的呻吟变成了难耐的喘息。仿佛确认了什么一般,另一只钳住他的腰的手毫不犹豫地向他下腹探去,在摸到他的小鸡吧时诡异地停了下来,嘴里的手指抽出,再次拢上了他的奶子,用力拉扯他的奶头,鸡吧上的手也没有停下,反复摸索着,甚至用力地挖着他的马眼。从来没有被触摸过的两个性器官同时遭此凌虐,白安安眼眶一下就红了:“奶头好痛……鸡吧也很痛……”白安安并不期待有谁会听到,那双手和腿间肆虐的大鸡吧都停了下来。片刻后,那双手摸上了他的女穴。
从阴唇开始,纤长却粗壮的手指细细摩挲着,像是在辨认形状,两只手指撑开了阴唇,另一只手毫无阻碍地摸到了他的阴蒂,他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那只手摸索了一下指尖的淫水,滑向花穴口。白安安这时才觉得害怕,“等一下,不能进去……”却说晚了,两只手指飞快地抽插了起来。
白安安觉得和吃鸡吧相比,手指是更恐怖的东西,那双手有力得不可思议,插着他的穴让他几乎脚不沾地、动弹不得,女穴却被毫不留情地疯狂抽插着。比起要他快乐,那双手更像是把他当成什么奇怪的玩具,一阵爆插之后在阴道里岔开了手指,上下左右地探索着,不断深入他的花穴里,很快,碰到了一圈柔韧的肉环。白安安几乎立刻尖叫起来:“不要碰!不要碰子宫!不能碰的!”下一秒便被毫不留情地扣起了宫口。
与吃鸡吧被操腿相比,长指在宫口的撞击抠弄像在他的身体里埋入了一颗正在燃烧的超新星,从内到外把他烫化了,白安安猛地拱起身,本能地就要逃离这种凌迟一样的快感。另一只手却揪住他的奶子像揪住他身体的把手,把他变成了一个任人玩弄的肉摆件,从紧致的子宫到肥腻的皮肉都不由他自己控制。奶子上的手像揉捏烂泥一样玩弄着他的乳房,时而绕着圈揉弄,时而拎着奶头拉长,令白安安恐惧的却是这样的折磨给他带来惊心动魄的快感,而腿间的大手愈发用力,像势要打开他的子宫一样暴虐地进出着,抽插的水声填满了整个房间,他的女穴像一张贪婪的嘴,淫水滴滴答答地把床单都打湿。白安安觉得自己从内到外都被那双手牢牢攥紧,快感从他的身体里被挤得喷涌而出,把他的灵魂都淹没。
“好舒服……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好吗?啊……阴道还想更舒服……用我的子宫……插进来……把它打开啊啊啊啊!”“揉爆我的乳房!求求你!把乳头扯掉可以吗!”谁的声音?白安安的灵魂被搅得一团稀碎,维持呼吸是唯一的功能,耳边传来淫荡的哭喊却令他觉得有些耳熟。那双手显然也听到了,拿出十分的力气来回应,他的两个奶头甚至被一只手揪在一起,而女穴中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四只手指抵着宫口用力一撑。抵抗多时的宫口猛的被打开了。
白安安缺氧般地筋挛着,眼睛向上翻得几乎看不到虹膜,下体失禁一样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根本含不住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向脖子,整个人像一口被完全打开的泉,瘫坐在手掌上。那个声音终于消失了,这是白安安最后的念头。
方虹觉得最近的生活总的来说稳中向好,工作室顺利拿下了两单大单子,年终奖值得期待,加起班来格外的神清气爽。时针指向八点,方虹从座位上站起,面色不佳的同事恹恹抬头:“今天走这么早?”方虹指指卫生间:“不知道啥时候能走呢,估计设计图我今天能改完。”同事怒喝了一口咖啡:“你是真的卷!是不是因为健身所以精力这么好?”方虹露出冷静的微笑:“因人而异,太疲劳的时候也不能健身的,你昨天也通宵了吧,还是早点回家睡觉。”说着离开了工位,他余光撇到同事惊叹连连的表情,心里却长叹一口气。最近精神状态确实非常好,但是……诡异又熟悉的触感准时握住了他的性器,他咬咬牙,加快了脚步。
卫生间里,方大工程师拉开裤链坐在马桶盖上,下班后的卫生间向来空荡,此时只有他一人,空气中却有黏腻的水声传来,好像有人在贪婪地吃着什么。方虹表情平静专注,不知怎么却带着一股狠劲,鸡吧硬得惊人,紫红的龟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只有衬衣领口上偶尔暴起的青筋透露出他在忍耐的事实。他一只手放在膝上,仿佛握着什么,有规律地往鸡吧上送,好像在使用一个透明的飞机杯,他每次用力,都有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被堵在喉咙里。随着他鸡吧跳动的频率加大,他操弄的频率和幅度都大了起来,呻吟变成一串长长的喘息。方虹额角青筋直跳,下身终于控制不住地向上一顶,双手牢牢将某物固定在鸡吧上。马眼倏然张开,精液却不知所踪,断断续续地有吞咽液体的声音传出。
方虹射过一次后神情餍足,一手托住那人的下巴,另一只手并拢了两指插进他嘴里随意玩弄着。
再一次地,方虹确定那是一个人,并且进一步得知那是一个同时有着鸡吧和嫩逼的、淫荡的双性人。就在他还没来得及通过无论是西方科学还是东方玄学为上次诡异又香艳的体验找到答案的时候,这个人又无耻地用小逼强奸了他,但这一次,方虹捉住了。与第一次不同,方虹不再怀疑是自己的鸡吧憋得出现了幻觉,因为他的双手切实地握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