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面基前(4 / 9)
——!!”
“不准说脏话。”乔予慈蹲在铁笼前,看着被电到微微发颤的段超冷酷地说。
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段超可算彻底清醒了。他不敢置信地瞪着乔予慈,像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睡了一觉,醒来后世界却突然天翻地覆。明明面前的人还是那张清纯无害的脸,可整个神情却带着一股阴毒的狠辣劲,尤其是他注视自己的眼神,不像是在看着活人,反倒更像是在看着一件死物,段超禁不住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你……你、你要干嘛?”
乔予慈自认自己是没有什么噬虐的癖好的,毕竟他以前从来不玩那些带有r18g标签的游戏。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段超被关在笼子里一脸戒备地盯着他瑟瑟发抖却无处可逃的样子,他莫名感到心里一阵痒痒,像是被什么给勾住了一样。鬼使神差的,乔予慈骤然单膝跪地靠近了笼子,几乎跟段超快要面贴面。
是个人在极度紧张的情况下被猛地来一个贴脸杀都扛不住,段超此刻更是被吓得失去平衡摔坐在地,而这一下颠得他膀胱一阵发紧,睡一觉起来后尿意不减反涨,他不由脸色发白地夹了夹大腿根。
段超惊恐的反应显而易见地取悦到了乔予慈。单手拿着电击器,乔予慈跪坐在地毯上把脑袋靠着笼子的铁栏杆,他脸上还带了些婴儿肥,余出来的一点点软肉顺着挤压跟溢出来似的,看上去有些天真的娇憨感。但段超醒来后便被电了两回,哪怕乔予慈现在表现得再是无害,他在心里也俨然不敢再小瞧了对方。
“我要你……”兴许是心情微微转晴的缘故,乔予慈终于起了点耐性回答段超的问题:“消失。消失在我和如如的世界里。”
话题突然牵扯到了一个不相干的同事身上,段超因为乔予慈的话感到头皮发麻的同时不禁跟着下意识默念了两句如如的名字,突然一道灵光乍现,一段令人不愉的回忆在脑海中闪现,段超福至心灵瞬间脱口而出:“你是‘秋雨词’?!”
“你还记得我?”这对乔予慈而言倒是个意外之喜了。他还以为段超早把他给忘光光了呢,没想到却是将自己偷偷藏在了心底,这也难怪刚刚要刻意勾引他了,兴许就是那天晚上便盯上自己有钱,想要傍上来吧。可惜了,他就是再有钱也不会给段超花,毕竟段超不配,且他只喜欢如如。
不过既然喜欢自己,为什么段超后面直播的时候都不提自己呢?就算不提也完全可以私底下联系自己吧。他又没有换号,也没拉黑段超,私信更是一直开着,段超为什么不肯来主动找他呢?
乔予慈疑惑地抿了抿唇,可到底压抑不住心底那股更强烈的喜悦之情,他放开了铁笼,不再好意思跟段超对视,而是有些羞涩地垂眸看向地板,开口的语气半是开心又半是哀怨:“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忘了。”
段超瞪着乔予慈的眼睛睁得滴溜圆,他哪能忘了“秋雨词”,即便已经过去数些时日,但只要一想起对方那晚对自己歇斯底里的疯狂咒骂,段超就情不自禁生出一种光天化日之下突然被人扒了裤子的难堪感。但再难堪也是网上的事儿,他也从没想过自己会在线下跟对方有任何接触,毕竟按他俩的社会地位来说,应该是怎么都碰不到一块儿去的。
所以在骤然得知眼前这个又是绑架自己又是电击自己的漂亮小孩竟然就是“秋雨词”本尊时,段超恐惧紧张的同时又有一种飘忽的不真实感,就像是在做梦一样。这也让段超陷入了短时间的失语状态,只能震惊地呆呆望着乔予慈。
乔予慈盯着地板的黑亮大眼睛扑闪扑闪,他刚刚已经在心里完整地模拟出了一会儿应该怎样残忍拒绝段超的告白以及应当如何将对方的真心放在地上肆意践踏。
可等了半晌段超却一点表示也没有…………是在拿乔吗?
乔予慈难耐地轻咬住下唇,偷偷撩起眼皮快速瞥了一眼段超,就看见对方板着脸严肃地瞪视自己…………果然,这就是段超发起的心理战吧,想通过沉默逼自己就范是吗?
乔予慈忿忿不平地心想着,段超这人真是有够下流无耻的,还没有确定关系呢,他就已经能如此娴熟自如地pua自己了。这要是等到他俩真的在一起了还得了?段超一定会变本加厉地欺负他吧!
像是已经完全预见到自己未来被欺凌的悲惨命运,乔予慈脸上褪去不少血色,连嘴唇都有些发白。
逐渐陷入到发病时产生的幻觉中的乔予慈慢慢切断了自我和外界的连接,他一步一步瑟瑟发抖地后退到墙角,眼前的段超正笑嘻嘻地叼着烟和那些坏人一起用拖把将自己赶到厕所的小隔间里反锁起来。
听着外面肆无忌惮的讥讽,乔予慈咬住下唇不敢哭出声,他拿校服的袖子揩了揩眼泪,偷摸哭了一小会儿,等外面的吵闹声渐消,他才敢踩在马桶上费力爬出去。
只不过乔予慈才将将冒出一个头,迎面便被兜头狠狠泼了一桶冷水!尖锐刺耳的嘲笑声再度响起,可乔予慈已然无暇顾及,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后便一脚踩空,从水箱上狠狠摔落到地毯上。
段超凶神恶煞地提溜着他的衣领,非常轻易地将小小的他拎在了半空,乔予慈微微侧头,屋内造型豪华夸张的全身镜毫不留情地照出了他鼻青眼肿的一张丑脸。
镜子里还端坐着另一个姿容清丽、气质华贵的美貌女人。女人此时正悠闲地摆弄自己新做的指甲,对屋内正在发生的暴行视若无睹。
豆大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争先恐后从乔予慈幼嫩的小脸上滑落,他终于忍不住用嘶哑的嗓子喊了一声“おかあさん妈妈”,可换来的却是又一记重重的耳光………
……………………
“呜……”不知在墙角抱膝哭了多久,乔予慈的精神终于在一阵小声的啜泣中逐渐稳定了下来。他柔弱地扶着墙小心站起来,正打算到楼下拿点药来吃,一抬头他便瞧见了躺在地上的段超。
“!!!”受刚才幻觉的影响,乔予慈如惊弓之鸟双手环抱着臂膀连连后退好几步,直到背贴着墙了,他才终于有了些许安全感。
“……喂……喂?”乔予慈试探着朝段超喊了两声,确认对方是真的失去意识而不是装昏后,他才彻底安心下来。
乔予慈胡乱拿手背擦去了脸上的眼泪,被段超这么一打断,他又把吃药的事情抛在脑后了。走到铁笼前,乔予慈就看见段超直直倒在了地上,腿根的地方洇湿了一片,地面上更是浮了一层暧昧的水渍……
乔予慈愣愣地在铁笼前呆站了一会儿,刚从幻觉中逃离的大脑此时还非常迟钝。等意识到那是什么后,他的脸才“唰”一下红了。
段、段超好像被发病的他给电失禁了……
虽然乔予慈玩过的galga整体还是纯情挂的,但、但……但失、失禁这样的猎奇py……有时候还是会存在于某些奇妙的剧情支线里……
理智上知道自己应该要嫌恶段超的小便的,可乔予慈却忍不住偷瞥了一眼又一眼。他一边嫌弃着段超像条野狗一样连个尿都憋不住,可另一边他的内心深处却产生了一种作恶后的隐秘的刺激与亢奋,像是成功将人拖进了泥坑。
乔予慈脸上不自禁地扬起夸张到有些扭曲的笑容,他故意拙劣地模仿出做作的呕吐表情,打开铁笼锁的双手却激动得险些拿不稳钥匙。乔予慈非常渴望段超此时能够清醒地看到自己对失禁的他的鄙夷、厌恶与恶心,甚至于只要稍微想想那个场景,他的心里便止不住地感到一种莫名而畸形的兴奋。
直到黏黏糊糊地把段超抱到了浴室,乔予慈仍旧没法平复自己过速的心跳,这倒不是因为累的,主要是抱人下楼的过程中他顺势吃了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