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欺负狠了(5 / 17)
,全送成了礼物。
下一秒,系统默认的头像立刻断层飙到了榜一。
用户84568354375:[航空母舰]x1
用户84568354375:现在能叫哥哥了?
直播镜头里,嘉言抬头看到屏幕上飘过绚丽的礼物特效有些诧异,伸出手指划了两下屏幕,似乎是在查看这个礼物的价格。
良久,嘉言对着那一串数字id沉思了一会儿,才终于缓缓开口:“破费了,375哥哥。”
“财迷。”夏珩之冷哼,却还是抬起眉毛露出满意的表情。
按道理说,夏峰应该给足了嘉言生活费,可嘉言不知在犟什么,每天把自己搞得跟贫困生似的。夏珩之虽然很不理解,却也懒得过问。直到很久之前的某天,夏珩之借用嘉言房间的电脑,看到了还没来及删掉的搜索记录:
“牛顿莱布尼茨公式的推导过程”
“肾小球滤过率计算公式”
“如何用五块钱过一天”
“…………”
穷疯了吧。夏珩之心想。
令人没料到的是,如此萧条的直播间,嘉言竟然还能坚持每天直播,虽然收入几乎全来自那个叫用户375的土大款。
一墙之隔,夏珩之逐渐习惯了每晚写作业的时候挂着嘉言的直播,这样就好像是两个人相互陪伴着,
再等每天夜深嘉言关了直播,卡着点准时去到隔壁把主播欺负一顿,欺负完了就抱着人睡觉,脸埋在柔软温暖的颈窝蹭,有时插在他身体里一整夜都不愿意拔出来,害的嘉言几乎每天都要迟到。
“夏珩之,你有粘人病吗?”被按着连做两次的嘉言有气无力道。
“谁让你给我下毒。”夏珩之挪了挪身体,插得更深一寸,埋在嘉言体内的茎根又有复苏的迹象。
“放开我……有病去医院。”嘉言挣扎着要逃,却被夏珩之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不用去医院,你给我治就能好。”夏珩之说着,咬住嘉言后颈一小块敏感的皮肉,用牙齿轻轻磨着,嘉言被刺激地闷哼一声。
无休无止的折磨又开始了。
夏珩之从背后压着嘉言,不知疲倦地打桩,直到精液一股一股射进嘉言体内,黏腻的水声终于停下来,取而代之的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过了许久,夏珩之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却没有一点从嘉言身上起来的意思。那么大一只压在身上,嘉言有些呼吸困难,动了动身子。
“你先起来……”
夏珩之没动,耳边呼吸声均匀平缓。
他睡着了。
这人好不容易不折腾了,嘉言不敢再乱动吵醒他,只好保持着这样奇怪的姿势闭上眼。
从敬老院回来,嘉言曾不止一次在网站和书籍里查询过食用裸盖菇之后会不会有后遗症,比如性欲亢进之类的,答案五花八门,却没有一样能和夏珩之这种怪异行为对上的。
看来有些事情连科学也无法解释,嘉言绝望地想。
——
深夜,书桌上的台灯不知疲倦地亮着,夏珩之写完一张英语卷子,打着哈欠合上笔盖。嘉言坐在离他很远的小沙发上,神情有些不自然,捧着一本语文册子,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夏珩之转向他开口说道:“写完了,过来帮我看看。”
嘉言像被吓了一跳,肩膀猛的一抖,强忍着某种不适,合上书走去书桌旁,把夏珩之写完的卷子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指着夏珩之英语作文的一处红圈说:“你这里写的不对,这个助动词后面只能加动词原形。”
“为什么只能加动词原形?”夏珩之心不在焉地问道,一只手转着一个小遥控器,嘉言被夏珩之圈在怀里,不自在的坐在夏珩之腿上,好几次想站起来都被夏珩之掐着腰摁回去。
“不为什么,就是这么规定的。”嘉言说。
“谁规定的,你规定的?嗯?”夏珩之抬头看着嘉言,开始胡搅蛮缠,手指拨弄着小遥控器,嘉言立刻弓着腰软倒在他怀里。
自从嘉言的酒吧兼职被搞黄之后,夏珩之便让他每隔几天来给自己补一次习,并开出和吴哥那里一样的工资。
听起来是再轻松不过的工作,可夏珩之每次把嘉言弄到房间补习都非要玩点花样不可。
上次把嘉言蒙着眼反铐在椅子上给自己听写单词,写错一个就往后面塞一颗珠子,嘉言只敢提问课本上最简单的单词,可夏珩之就是故意写错,用一颗颗带磁性的钢珠把嘉言小穴填满,再整个抽出来。
今天则是往嘉言后面塞了个玩具跳蛋,没事就胡乱按手里的蓝牙遥控器,嘉言备受折磨,手里的书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我、不讲了,你根本没在听。”嘉言挣扎着站起来,却被夏珩之仰面按倒在书桌上,书本和笔噼啪散落了一地。
“脾气这么大,还想不想要工资了,”夏珩之很恶劣地把遥控器推到最高档位上,一只手掐住嘉言下巴,“既然不想讲了,那就做点别的事吧。”
宽松的睡裤一拽就掉,被随手扔到一边,夏珩之分开嘉言双腿,手指插入湿软的穴口拨弄着,将还在不停震动的跳蛋推到深处,嘉言慌乱地抓住夏珩之的手腕,“拿出来,太深了,你快拿出来……”
夏珩之非但没有拿出来,反而掏出自己的东西,对着穴口猛地顶进去。跳蛋骤然被顶到最深处,刮过肠壁上的敏感点,一声沙哑而短促的呻吟从嘉言唇齿间泄出,就连埋头苦干的夏珩之也顿住了。
嘉言浑身颤栗,眼尾泛红,立刻咬住手臂阻止自己发出声音。
“叫出来。”
手臂被交叠禁锢在胸前,夏珩之把两根手指塞进嘉言口中。嘉言并没有咬他,只是偏头躲避。
夏珩之上床的时候很少说话,同样也不喜欢床伴发出声音,总是捂着嘉言的嘴弄他,头一回听到低哑的呻吟声从嘉言嘴巴里发出来,没想到男人叫床可以叫的这么好听,夏珩之像是被刺激到了,埋在嘉言穴里的性器又涨硬了几分。
“我让你叫出来。”夏珩之手里的遥控器又开大一档。
桌上的试卷被压皱变形,嘉言绝望地摇了摇头,后穴紧紧吮着阳物,夏珩之操的更卖力了,喘息愈发粗重,往嘉言屁股上轻轻扇了一巴掌:“放松点,要被你夹死了。”
察觉到身体里那根东西越胀越大,嘉言惊恐地去推夏珩之胸膛:“别……别射在里面,老师说明天再迟到……再迟到班长就换人当……”
“行,听你的。”夏珩之沉声说。
高潮之际,夏珩之果然拔出了孽根,撸动几下,全射在了嘉言的脸上。
嘉言里扔掉了,但张姨倒垃圾的时候看见它这么完整,以为嘉言扔错了,就擅自留下来放了回去。
小本快记满了,每一页都标了日期,一开始的几页只是零零散散的记账,收入和支出,后来会时不时出现几个字,一段话,甚至是潦草的简笔画。
2月5日,生日快乐,夏珩之,哥哥
2月17日,不喜欢那样
3月4日,疼
4月19日,梦到妈妈了
5月29日,衣柜里好黑
6月8日,又听不见了
7月14日,哥哥来酒吧接我
9月3日,哥哥亲了我小熊和蛋糕简笔画
2月4日,太阳花九支,香槟玫瑰六支,红玫瑰三支
2月5日,他好像不喜欢我送的花,把它们扔掉了
3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