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心阿哈宴会(斯科特受:砂金波提欧景元修罗场)(3 / 15)
“不在这里……回去……将军大人我们回房间去吧。”
察觉到身后逐渐接近危险地带的手指停了一瞬,斯科特心中骂了一句:“精虫上脑”,面前更加乖巧的开始用嘴唇蹭着面前男人的侧脸。
分别的这一个多月,男人学了不少东西。
斯科特只知道这样讨好会让对方更好说话,却不知道也会将他撩拨的快要疯掉。
景元呼吸沉了下来,收回快要将斯科特内裤向下推的手指,扶住他的肩膀微微俯身轻松的将与自己差不多高的成年男性打横抱起。
“叮铃——叮咚——”
熟悉的铃声将愈演愈烈的氛围打破,紧张的要死的斯科特只听到随着不止的铃声,贴近的男人没忍住倒吸口气,随后满是惆怅的叹了一声,将他又放了下来。
景元将男人拥在怀中,不满的力道几乎要将对方揉进骨血中,他把头埋进斯科特的脖颈中吸了几大口,才终于将响个不停的通讯器接通。
“将军——将军——”
满是活力的嗓音如同鸟儿般清脆。
刚刚拨通,一个俊秀的带着稚嫩的面孔便将空中的半透明屏幕占满。
“将军怎么这么晚才接啊?”少年下意识埋怨一句,紧接着也不等神情谴责的景元回话,就自顾自继续说道:
“星际和平公司的砂金先生找您谈话,内容我无法做主,这才来打扰将军。”
或许是斯科特听到熟悉的名字,景元只感觉怀中的男人瑟缩一瞬,将自己抱得死紧,仿佛把头埋进沙子的鸵鸟,只想将自己当做不存在一般。
“彦卿……”
景元压下被怀中人挑拨起来的火气,刚念一声打扰自己好事的徒弟,就只听通讯器那一头幽幽传来一声清亮的嗓音。
“真是久仰景元将军的大名。”随着那边彦卿将镜头移过去,俊美的过分艳丽的青年出现在荧幕中央。
星际和平公司石心十人之一——“砂金”。
这位称得上年少有为的青年将头顶的礼帽摘下,手腕转动扶上胸口,笔直的上身微微弯曲,形成一个优雅的绅士礼。
这分明是十分矜持谦卑的姿态,却因为那对紧盯着荧幕这头,而一瞬未移的艳丽眼眸,显得格外锐利且盛气凌人。
不同于懵懂的彦卿,青年显然看到对方怀中的粟色发丝正是自己本该乖乖回到卧房的下属。
“在下有一桩您绝对会感兴趣的生意面谈,不知……将军大人可否赏脸先高抬贵手,让我的冒失的下属回到他该回的地方,然后来此一续呢?”
被点名的斯科特浑身抖了一下,显然怕极了自己的上司。
他手指下意识牵住让他认为更好说话的景元,扯扯对方的衣角,暗示对方能够帮他躲过这一劫。
景元手指勾了勾那急得出汗的手心,面上云淡风轻的笑了一声:“当然,传闻砂金先生逢赌必赢,只做稳赚不赔的买卖,我十分好奇这庄必定令我心动的生意。”
关闭通讯器,察觉怀中的男人仍然一副十分害怕的模样,景元叹息着摸了摸缩在脖颈间的发顶。
松开怀中的斯科特后,男人的脸果然都憋的通红,那双十分好懂的眼睛滴溜溜的转,其中的算计显露无疑。
景元好笑的摸了摸那微烫的脸颊,看着面容清秀却因这抹红色而显得艳丽两分的男人回蹭他的手指,本因对方身有所属而沉了一些的胸口顿时软乎乎一片。
“斯科特先生真是有几分让人无可奈何的本事。”
景元似是而非的感叹斯科特一点不懂,他只感到下巴被勾起,随着面前俊美的面容接近,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面部,紧接着嘴唇触碰到微干的柔软。
“嗯……哼……”
舌尖添开来不及反应的双唇,随着男人的配合下钻进微张的牙关,剐蹭怀中人敏感的上颚。
那处自己碰到都受不了,更何况被这样细密的舔舐,斯科特止不住的呜咽,鼻腔断续的喘息与男人的呼吸汇成一处。
只几下,斯科特就被亲的没出息的带着哭腔,眼角微红湿漉漉得十分可怜。
“呼……呼……”
在事态逐渐滑向不可控时,景元主动结束这漫长的亲吻,他托抱起浑身无力的斯科特,揉去男人眼角的泪花。
“房间在哪?”
“唔……”
这乍一问斯科特还以为对方想要继续,这要是让他那该死要命的上司知道肯定没好。
想起之前自己不知道做错什么就被那般惩罚一通,斯科特没忍住打了个哆嗦,一时都顾不上抱着自己的男人是何种人物,扭着腰就要从托起自己的手臂上挣脱下来。
挺翘的臀肉在臂弯扭来扭去,景元带着些许火气,拍了拍这过于活跃的屁股:“我如何能安心你自己回去?”
他还记得方才宴会厅中各方恨不得将男人吞吃入腹的神情。
这个时候斯科特就反而聪明起来了,知道逃过一劫后,他堪称乖巧的环上男人的脖颈稳住身体。
这跟抱小孩似的姿势对于身为成年人的斯科特来说很不适应,坐在景元将军的臂弯上他的上身高出一节,随着对方走动身体止不住的向后仰,只能这样扶着才行。
因这姿势,他总是难免压着景元将军的长发,斯科特一时心惊胆战,往日牙尖嘴利的嘴巴紧闭,完全不敢发出一声。
他现在可是反应过来了,身为罗浮仙舟的将军,可比他的那个鬼畜上司厉害多了,而他刚刚还推搡人家。
这要是换个小心眼的,可不把他给记恨上了?
而这帮该死的有钱人,有一个算一个又哪个不是小心眼的?
要知道普通人为难人例如斯科特,就麻烦的要死百般算计费个死劲,而这帮有钱有势的,点个头就能不脏手叫人死无葬身之地。
要是斯科特有景元这地位,那他都得恨不得天天点头。
抱着斯科特,景元停在紧闭的门前,他抚在男人身后的手掌移到他的腰间,从暗袋中掏出房卡。
这是斯科特身上这身衣服唯一的口袋,身为亲手将这套礼服送给男人的景元,自然知晓每一寸的细节。
指尖钻进紧贴腰身的口袋,丝丝缕缕的痒意让如今身体敏感的要死的斯科特没忍住的缩了缩,可他被动的与男人紧贴,臀肉只坐着小小一块的地方,压根无处可逃。
斯科特心里骂骂咧咧,表面上却只敢将手臂抱得更紧一些。
精致的门扉向内打开,暖融融的甜香蒙面而来,猩红的地毯上撒满了新鲜的花瓣,带着水滴的花瓣一路蔓延到卧房中央的圆床,鲜红的花朵撒满洁白的床榻,意义鲜明。
与景元一同的斯科特也显然看到屋中的场景。
然而男人完全没有被这暧昧的气氛感染,一时只觉后背发凉,冷汗直冒。
原本还有几分的安全感让那些漂亮的花朵打得粉碎。
斯科特抱着景元脖颈的手都吓得松开了,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的看向男人的神情,那即使没有表情时也带着两分笑意的面容仍旧一副轻松写意的模样,轻易叫人看不出他在想着什么。
这显然不同于正常卧房的装饰,仿佛并没有引起景元的注意,踩过那一地明媚的颜色,他将怀中人搁置在圆床边,在男人难掩慌张的神色下仅仅只是将对方有些凌乱的发丝拢在耳后。
看着斯科特紧张的不行,还努力睁着眼睛掩饰的样子,景元笑了一声,若是年轻时他定要调笑两句,是不是以为他想做什么?
斯科特心里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