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特与丹恒与穹的列车(1 / 13)
列车,资料室。
一向明亮的资料室顶灯关闭,只有墙壁与书架上的壁灯散发着昏暗的灯光。
自从丹恒登上列车以后,资料室便半成了他的房间,除非使用,其他的乘客自觉不会来到这里打扰。
如今,却全都成全了丹恒。
“…嗯……嗯啊……别…呜呜……嗯啊…唔……”
“哈啊……嗯嗯……”
男人粟色的发丝被汗水濡湿垂落,随着他身后的凿击在男人的眼前晃荡。
一抹散发流萤般微光的长尾束着他的脖颈,仿佛将他当做了自己的所有之物,微凉的尾簇轻轻在斯科特的脸颊蹭弄,温柔擦去男人满脸的泪,分明是安慰的模样,但那束缚在脖颈的部分却鳞片颤抖十分愉悦激动的样子。
斯科特的身后,丹恒显现龙裔的姿态,长发在落男人赤裸的背上,随着顶弄的动作于那零星散落着红痕的肌肤上剐蹭。
这般挺腰的动作本不足以让丹恒疲惫,模样俊秀的青年却隐隐轻喘,双颊染着层红晕。
他竭力控制着激动的尾巴不要太过用力,却选择性忽视自己身下的动作,直将斯科特可怜的臀肉撞得发红发烫。
浊白的汁液在不断的击打搅弄下四溅开来,将两人交合的部分都涂上了满是欲望的白。
斯科特受不住这样的对待,身下隐秘之处,两根一模一样的性器在他股间不断出入。
自最开始自作自受让这俩臭小子欺负后,还让两个大男人吃干抹净,分明直面过十分可怕的通缉犯星核猎手,可是在性事上,男人最害怕的还是这个长了两根的怪物小子。
斯科特匍匐在铺到地面的褥子上,胸口紧贴着布料,下身连带着小腹却被身后人的手掌牵制着悬空,以最方便的姿态承受着来自青年的侵犯,原本平坦带着点赘肉的小腹被撑的浑圆,里面装满了不可言说的羞耻之物。
随着侵犯者的顶弄,薄薄的肚皮鼓起那拢在一处的肉根痕迹。
“唔嗯……嘶……哈……”
突然的一下直冲冲奔着那极为敏感的地方,斯科特直接被顶得倒吸一口凉气。
在列车也过了许多日,明白这俩小子对自己造不成生命威胁,斯科特的脾气也一点忍不了了。
就如此时,他感到受不了当即冲着在脸颊边乖巧讨好的尾巴出气,下去就是一口。
“嗯……”
被突然袭击,丹恒下意识闷哼一声,处于情事中那尾尖过于敏感,被这么对待平常一副矜持平静的青年也抵不住生理性的泛着泪花,睁着水润的青眸,尾巴颤颤巍巍的在男人口腔中难受得扭了扭却也很乖的不敢太用力,等斯科特出够了气才哆哆嗦嗦的从那嘴巴里逃出来。
这尾巴样子十分乖巧,身下那罪魁祸首的凶器确是一副截然不同的凶恶,在敏感的尾巴被啃咬后,那性器仿佛打了鸡血一般突得加速。
圆润的顶端冲进斯科特最深处的隐秘穴口,本就被撞得红肿的艰难箍着那粗大的一根抽搐着将男人带上高潮。
“……,……!”
被突然顶上顶端,斯科特痴傻一般张着嘴巴却连叫都叫不出,津液顺着他兜不住的嘴角流下,痴痴得让那脸颊旁的尾角接住淋了一头。
那原本刻薄的双眸此时不受控制的翻白,溢出的泪将眼角浸红,斯科特再也撑不住,直直向前倒去,却因腰腹胸口的手掌、尾巴束缚,于半空中无力垂落方才挣扎的双臂。
就这样撅着那被贯穿的腔口,以仿佛母兽般的模样抽搐着喷了又喷,将与丹恒链接的腿心浸得没有一处干燥的地方。
处于高潮之中的腔壁总是热情非常,丹恒忍得额角青筋凸起,尾巴爽的鳞片颤抖,在那紧致吮吸的穴中释放。
“呼……呼……”
只是仅仅,对于龙裔而言当然是不够的,丹恒仍是意犹未尽,他对斯科特的体力却心中有数,强迫着不舍的尾巴松开,将脱力的男人接住抱在怀中。
事后的斯科特难得乖巧,男人依赖的亲近姿态总是让丹恒十分珍惜,他保持着埋入的姿势舍不得退出,就这样将汗津津的男人禁锢在怀中,轻抚斯科特颤抖的脊背,脸颊在他那满是啃咬痕迹的耳廓如同犬类般轻蹭。
缓了许久,斯科特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他刚觉得不舒服下意识动了动腰,就在察觉埋在体内的某物半醒着卡在其中。
“你……”
斯科特嘴巴张开将要骂骂咧咧之时,三声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节奏。
“叩叩叩”
突然的敲门声吓了男人一跳,当然,斯科特自认自己可是伟大公司的员工,当然不会让这小小的敲门声吓到,只不过此时自己衣衫不整,不宜面客罢了。
男人整个缩在看上去比自己年龄小许多的青年怀中,浑身的暧昧痕迹在昏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他哆嗦了一下,很快又反应过来似的将这点情绪藏起来,趾高气扬的踢了下丹恒的小腿,让对方去处理麻烦事。
敲门人没有得到回应,很快又敲击了三下,紧接着,一道低沉的男音响起:“丹恒,是我。”
这声音及特别,十分有辨识性,就连只与列车众人有几句话交流的斯科特也很快反应过来,门外的人是拥有棕色头发眼眸的瓦尔特·杨先生。
面对这般看上去便拥有涵养的体面先生,即使是斯科特,对于这样的人物,也会表现出一定的尊敬,一如对待公司的上司一般,轻易不敢得罪。
自己与对方只一门之隔,而自己却是这样狼狈的样子,斯科特心中把气撒到身边的罪魁祸首丹恒身上,咬咬牙,如果不是这俩臭小子,他怎么会到如此境地?!
“好的瓦尔特先生。”
几秒的时间,丹恒很快便穿戴整齐,他几步便到门前,临了回头看去,斯科特已经裹好被子甚至有闲心恶狠狠瞪着自己,见他正要开门连忙转过头去,逃避般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似的。
门外的瓦尔特一如平常,即使是在列车上,也一副前往晚会也并不唐突的体面服饰,他的手杖换到左手持着比较随意的搁置在身旁,包裹在黑色皮革之中的右手则抬起于门前。
“请问什么事?瓦尔特先生。”
门在里面打开,丹恒出现门内,大半个身体挡住屋中,许是被特意调节过,那门一开,较走廊高许多的热气蒙面而来。
“啊,丹恒……”瓦尔特却突得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回答道:“列车长拖我问问斯科特先生今日想吃什么。”
他将左手的拐杖递到惯用的右手,补充道:“用列车长的话,列车今日路过能够停泊的星球,可以点菜了。”
透过丹恒脖颈间,屋中披着被子的斯科特听到自己的名字,明显动了一下,披在头顶的被子顺势滑落,到了肩膀他才像是反应过来飞快捞起来,又将自己的重新包裹好。
仅是一刹那,却也足够视力良好的瓦尔特看清男人湿漉漉的发丝以及那印满红痕的脖颈。
瓦尔特握着手杖的手掌随着那抹红收了收,体面的绅士缓慢的眨了下眼睛,缓声道:“斯科特先生的意思?”
丹恒却浑然不觉身后的斯科特已经暴露了一切,或者说他其实并不在意被让人知道自己与男人之间的隐秘关系,闻言转身看向屋中人。
看我干什么?!
被两人注视着,斯科特脑中怒吼,若不是现在浑身一根线都没穿,他早就冲上去给那个在现在默不作声的臭小子一脚了!
随即下一秒,斯科特却反应过来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即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