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叫c斯科特后续与景元、刃(9 / 20)
这下穹就很无辜了,他懵懵的抬头看着自己的狗狗,再看到这一脚自己还是独一份,丹恒都没捞着,就开始委屈起来了。
察觉到突然炙热的视线,斯科特目不斜视的仿佛在专心的吃着自己的饭。
可惜开拓者不是一般人,从不按套路出牌,见男人不理自己,他干脆伸出手握着斯科特的下巴,将对方的头直接掰到自己这边。
差点以为开拓者要突然抽风,众目睽睽之下对自己干那种事,斯科特直接吓的心都抽了下,飞快咽下口中的食物,嘴巴哆嗦:“干……干什么?”
穹下意识想要接梗说“干你”,但奈何这样的荤话不能在姬子、三月这样的女士面前说,只好强忍住,转而眨了眨眼睛,试图和斯科特完成精密隐晦的眼神交流。
“……?”
很好,至少疯得还在可控范围内。
斯科特松了口气,他不舒服的扭了扭脖子,墨镜后的眼睛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生硬开口:“有事吃完饭再说。”
穹左眼眨了几下,右眼接着眨了几下,艰难完成自创的眼神语言中的“这可是你说的”,竟真的放下了手,乖乖开始吃起东西。
“这……这…?”
三月七看的目瞪口呆,她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又好像没错过什么,手中指着两人,面上看着一旁的姬子小姐,不断示意对方看向那边的两人。
姬子失笑摇摇头,示意不用在意,三月七才抱着帕姆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坐在斯科特对面的瓦尔特握着筷子的手已经不知道停顿了多久。
列车的餐桌本就不大,他坐在斯科特的对面,因为之前意外看到对方那副模样的缘由,本就羞于面对本人。
竭力收起那在小桌子下感到拮据的双腿,好不唐突了男人。
瓦尔特也察觉到自己愣神的有些久了,掩盖似的托了托镜框,食不知味夹起一块没注意是什么的东西塞进口中,咀嚼、咽下。
方才,斯科特似乎踩了自己一下。
那一下很轻,就仿佛是猫爪搭在了上面。
瓦尔特放在原地的脚一动未动,原本洁净的皮鞋面上,一抹脚印浅浅印在上面。
之后的整整一顿晚饭,斯科特也没有踩法,他这记一坐直接将那硕大的又粗又长的一根,全都一口气贯到了身子里,摸上去弹性的震动棒可没有被他嫌弃的床伴们那么温柔,直直挤开斯科特腔道深处的结肠口。
这时候斯科特知道怕了,却已经晚了,在他含着进得太深的大棒子磨蹭时,震动棒底部的开关在他与床榻的挤压下意外的打开,随着他挣扎着蹭动,一路开到最高!
嗡嗡嗡——嗡嗡嗡——
“……唔!……咕……”
激烈的震动连带着被震动棒肏得凸起的小腹都在打颤,斯科特直接被这非人的东西欺负得哭了出来。
整个身子坐在震动棒上的男人甚至动都不敢再动,被塑得笔直的腔壁紧缩,将玩具死死咬紧,所有令人发疯的敏感之处光是动一下都是一种新的刺激。
把自己玩得乱七八糟的男人连点声音都发不出了,此时他仿佛呼吸都是困难的。
吐着舌头口中津液将他满是汗液的胸口打湿,两颗颜色仿佛熟透莓果般的乳粒挂着湿漉漉的口水,若不是景元亲眼看了场把自己肏到崩溃的大戏,他定会以为这两颗早叫人纳在口中好好的舔舐辱玩了一番。
一贯头脑机灵识时务的景元本该当做没看到一般离去,无论屋中的男人是应星的床伴、舍身勾引亦或者谁安排的礼物,都不是他应该看的。
然而此时此刻,他却仿佛有钉子将脚底钉在地面上,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移开脚步。
“…………”
少年带着的指尖被男人牵着带到胸前,那与平常男性肿了一圈的乳首被掌心中软乎乎的蹭弄着景元的掌心。
“你们在做什么?!”
低哑的男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沉迷坏中人的景元一时如遭雷劈,抛在脑后的理智回归,终于想起自己此时正在应星的床上与可能是应星的情人缠绵。
少年霎时看向站在门口的男人,随意挽着银白长发的应星正匆匆关上房门,与他同样担忧屋中靡靡之音传了出去,叫人以为罗浮的百冶大人房中养着个食人精液的妖精。
面容冷俊的男人眉头皱紧,却只是让景元觉得对方要像“之乎者也”的老学究一般要说什么“光天化日,岂有此理”之类,却浑然没有老婆遭人睡了的愤怒。
景元便明白怀中人想必和他没什么关系了,这么想着他的那点子心虚就全没了。
或许是察觉身上人没有方才肏得用心,被侍候娇气的男人不满的哼了声,故意用屁股往后撞了下,似是埋怨他一般。
男人这般动作,直勾得初哥景元丢盔卸甲,都顾不上有旁人了,随手将那被身下人精液浸得半湿的长衫盖在手把着下陷的腰窝上,堪堪盖住交合处。
既然身下的妖精先生和应星没什么关系,那这家伙就没有必要看了。
“景元……”
“工造司不是让你当花楼的地方,我的房间更不是该让你乱搞的。”
应星含着怒气,几步走到书桌前,他就不该信这不靠谱的小子。
离得近了,被情热填满脑袋的斯科特也终于发现屋中另一人的存在,身体被肏得颠簸,双眼迷离的男人却压根无法看清那人的面容,只堪堪从那身高与披头的白长发恍惚以为把他留房间的景元将军来找他了。
一时他都顾不上纳闷身后和景元声音相像的少年又是谁了,瞬间冷心冷肺的抛弃只知道横冲直撞的小伙子,眼神依赖又委屈的看向床边站在桌前看都不看自己的身影,开口呼唤道:
“嗯……啊…景、景元唔!……”
“应星我……”
刚要解释的话被打断,自己的名字突然出现在身下人的口中,令少年景元惊喜极了,一时都忘记跟个恶鬼一样阴沉的某大叔说明,便将自己的性器深深埋进那热情的腔道。
他不知道这声名字并非唤他,只以为男人也是认得自己的,这样的发现令景元心情高涨。
或许……同是云上五骁……
如果男人为了所谓的权势而讨好,他虽然不及应星在工造司如鱼得水,但身为罗浮剑首的身传弟子、已定的下任剑首,或许在旁人眼中也在云骑军中另有一番作为。
若是如此,与其讨好一个不懂风情说话还难听的老男人,讨好年轻、未来拥有无限可能,最重要的是一定会对他温柔的自己不是更好的选择么?
反正景元绝对无法想象应星会对某人柔声说话的模样。
景元眼眸亮起,一时将以后男人住在家中何处都想好了——除了自己的卧室,当然没有另外选择。
“…唔……哈啊……景元唔……!嗯…景………”
“……!哈啊……景元……”
斯科特根本吐不出“景元将军”完整的称谓,每逢前两个字刚刚出口,身上的肏弄便要更加激烈而将他打断,令他只能再重头开始,却不知这么做只会让那几乎要了他性命的冲撞更加激烈。
“…………”
应星拾起图纸的指尖收紧,将那不薄纸张攥得皱起,百冶大人忍无可忍的瞪向不知羞耻的男人,灰紫的眼眸却在对上对方那双湿漉漉的眼眸时,其中的鲜红紧缩颤抖。
往日挥锤千万次不颤的手微不可查的瑟缩,手中的图纸也仿佛变得千斤重,压得应星一时无法做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