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迹(5 / 8)
句地道歉:“客官打扰了,客官打扰了···”。终于将窗子合上了,赶车人回过头来也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果真,应该听自己兄长的,外面来的人不要太套近乎,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花拂意看着窗子终于合上,长舒一口气。突然想起腿上的杨子为,顾不上将折扇合上理好,直接撇在了旁边。
掀开外袍,“子为,子为”,花拂意轻轻地叫着。杨子为不知所以,直到现在,他还腻在刚刚的吻中。
花拂意见着下面的人由趴着转了过来,被汗浸湿的发顺贴在面上,两瓣诱人的丹唇微微张合着,鼻尖上沁着细密的汗。杨子为慢慢地睁眼,带着睫毛也颤了颤,眼中写着迷离的目光,轻轻勾住花拂意,含着的水汽包住了花拂意的所有心思。
花拂意觉得只是亲吻不够了,心里生出念头,只是轻轻的,轻轻的,旁人谁都不会察觉到。他解开了自己的汗衣,上半身整个露了出来。杨子为找不回自己的心思,慢慢起身攀上了花拂意的上半身。嘴唇寻了过去,轻轻磨着那人的脸。
花拂意试探着脱下杨子为的外袍,杨子为松开手任他摆弄。花拂意又试探着解开他的汗衣,杨子为亲吻不停,甚至上手帮着他脱下来。花拂意心里生悦,却也想到若是他日后生气,一定好好求饶道歉,现在就先趁人之危吧。
杨子为收上双腿,跪坐在了榻上。花拂意脱下了二人的亵裤,用手摸上杨子为的器物。找不到润滑的液体,就从二人器物上沾了些在手指上。花拂意向后面倚了下去,杨子为紧紧贴着他也落了下去。两根手指慢慢的探了进去,杨子为身体随着手指的深入若有若无的动了动。
手指到了底,扩得差不多了,花拂意将杨子为向上揽了揽,另一手持着自己的器物将手指换了出来,才进去了两寸。花拂意直了直身子,让杨子为轻轻落了下去。舌尖不忘轻轻撩着所能触到的任何地方。
杨子为易醉得厉害,也最容易受旁人蛊惑。杨子为的身下只觉出塞了个东西,而后能够含住它了,便紧紧地往花拂意贴过去。
似乎偶尔外边有光亮走过,花拂意不放心,用脚勾上外袍,披在了杨子为身上。
花拂意是小人,他自己也一直这样觉得,他把头埋在杨子为的脖子间,逐渐加重的鼻息轻灼着杨子为,时不时的哼声砸落在杨子为的肩头。杨子为觉出痒意,拢紧双腿,挪了挪上半身。花拂意最喜欢杨子为窝在自己怀里,轻轻蜷缩着身子的样子,他不自觉用上力气,帮着杨子为加重这份动作。
杨子为醉的太厉害的时候,也会忘记动作,只是慢慢回味着刚刚从身体带来的快意与飘然。花拂意却急不可耐起来,他揽着杨子为跪坐到了席子上。碍事的香炉被他重重的推到最远的地方,不出意外的传来巨大的响动。他不愿意前面碍事的人打扰,直接命令给那人:“后面无事,只需安心驾你的车。”“是,客官”,赶车人急忙应承。
花拂意面上的笑张扬起来,“子为”,他贴在怀中人的耳边呢喃,将他轻放在席子上。杨子为伸出手要来箍住他,花拂意顺着他贴了上去,将一双手垫在他的臀部下面,使得二人的位置刚刚好。二人的胯紧紧贴着,下面的抽入抽出也不紧不慢地进行着,嘴上的动作不停。杨子为一双手就在花拂意背上揉着捏着。
除了第一次,杨子为后面都不觉得怎么疼。或许后面他又是有几分清醒的,却不想拒绝花拂意,这份喜乐是不可多得的,是今日没了便没了的,纵使明日可得,却无今日之乐了。
花拂意从第一刻触到杨子为的时候,就种下了歪念头,没一次他放过自己的坏念头,任由它不安分地生长,带着杨子为出入禁忌,却不自觉地莫名吸引着二人。
夜已深,月光透过幔子落了下来。
终于二人都累了,花拂意停下嘴上动作,睁眼便遇上了杨子为清醒的目光,心里突然忐忑起来。“子为,这个,我不是有意的”,花拂意虽说道着歉,但身子照旧贴着杨子为,那双手借着月光讨好似的帮身下人整理起头发。
“无妨,下不为例”,杨子为自然而然地接过话头,其实他知道自己也理亏,不过花拂意始终愿意呵护着他强撑的体面,他也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杨子为伸手拉过自己的外袍,披在了花拂意身上,细心提醒着:“夜凉了,小心冻坏身子”。花拂意眉眼一弯,又开始低头亲起杨子为来。揉搓了身下人一会儿,似乎想起什么,抬起头来询问杨子为,“子为,快到了吧?”“许是吧”,杨子为不确定的回应着。
“喂,到了吗?”花拂意不知怎么称呼前面的人,直接喊了出来。前面的赶车人本来打着瞌睡,被后面的人一喊,一个激灵,“啊,客官,快了”。
花拂意一笑,不知羞耻地暧昧着,“子为,良辰美景,我舍不得”。“良辰美景,又不是只有此时此景,来日方长”,杨子为认真地回应着。
“子为,今夜,我也不是那么累”,花拂意明目张胆地索取着。“我也不累”,杨子为也随着递上了个笑。花拂意蜻蜓点水落了一个吻,利索地坐了起来,伸手拿来榻上的衣物,细心地整理好,递给杨子为。杨子为也坐了起来,将身下的外袍抚平,递还给花拂意。
二人穿好衣服,坐回到榻上。花拂意不忘将香炉挪了回去。月光照着半个桃子,花拂意伸手拾了起来,接着去吃。杨子为略微皱了皱眉头,“现下吃桃伤身子,你该用过饭再吃”。花拂意摸上被遗忘的折扇,给杨子为轻轻摇着风,满不在乎地回答:“无事,我只是觉得将这桃子自己留下来怪孤单的。索性一起带走。”“带到肚子里”,杨子为无可奈何地戳破花拂意。花拂意一笑,点了点头。
赶车人停下了马车,拿出轿凳放在下车的一侧,垂手含笑地等着二人离去。
一个桃核抛了出来,掷在门前。拿着折扇的花拂意就直接跳了下来,伸出手去接杨子为。杨子为下来后,同赶车人道了句感谢,就随同花拂意走进去了。
赶车人见二人离去,回头去看花车的轿厢,只见席子被弄得皱乱,榻上也有些乱,忍不住觉得二人在车上打了一架,许是顾及身份,不愿意让自己知道吧。撩开帷幔,要回家了。虽说遇上不好惹的主了,但是架不住他们出手阔绰,今日也算值了。
浅银县民风淳朴,入夜都不关门,就大敞四开着。
二人来到后院,衙门的后院供一些值守的官员住着。远处传来鸡鸣声,许到了子时,那些原本来接的官员估计都回去睡了。
“子为,咱住哪呢?”花拂意借着月光看向四周,房间不少,却没一间点着灯等着他们二人,心里觉得当地的官员不会办事,太懈怠了。
“你等在这里,我去寻寻有没有人。”杨子为计较着花拂意的腿伤,要离去寻人。
花拂意一把拉住杨子为的衣袖,凑了上去,“子为,这房子我看都一样,估计都能住。想来那些人早打理了吧,咱挑间顺眼的先凑合着今晚”,花拂意又近了近,贴在杨子为耳朵上,“良辰美景,子为,可不能辜负了”。
杨子为报之一笑,“那便依你”。
花拂意捞起杨子为,打横抱了起来,向着坐北朝南的房间走去,嘴上还不忘开始撩拨抱着的人。
远见角上出现一点亮光,花拂意瞧见了,是个打瞌睡刚惊醒的小厮,估计被那些官员留在这里接待他们。“大人,小的招待不周”,小厮诚惶诚恐地认错,害怕这京官责骂,借着月光,模糊的辨别出来,只觉得身材高大的男子抱着一女子。这小厮心里偷乐,这京官也开荤,刚到就忍不住了,今夜好好听听墙角,明日就能给自己的那帮兄弟讲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