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暗伤故意被俘(2 / 4)
感变得迟钝了些,来自背后的偷袭只靠气流他很难判断,但好在下意识的第六感还能有所补全。
“噗。”
白刃入肉,他刚才偏了偏身,匕首只是贯穿了左肩,要是其他地方受伤,做的时候可难办了。
匕首的利刃嵌在肉里,冰冷的异物被温热的血液包裹,疼痛中带着快意刺激着池渊的意识,因为暗伤发作已经逐步昏沉的大脑瞬间转向清明。
“咳,咳咳……”一直忍在喉间的猩甜再也抑制不住,顺着嘴角溢出。
这一刀就像打破了他罩在周身的幻境般,池渊脸上瞬间褪去血色,鲜红抑制不住地在呛咳声中喷溅出来。
他想挪动身体从漩涡前闪开,背后那双一直不露面的双手却瞬间抓上他的腰,将他往漩涡里拖。
对面的三人一时没明白过来这急转直下的情况,但身体已经下意识跟上,矮个子在路过刚才被丢在一旁的抑制器时,眼珠一转溜点子就出现在脑子里。
猝不及防的穿过空间漩涡来到他们的老巢,池渊旋身一记横扫隔开身后那双手的主人,自己顺势退到墙角。
胸口随着急促的喘息声起伏,压着的血咳出来后到感觉轻松不少。
池渊审视眼前这个男人比他们团队的领头还高,皮肤要黑一点,看起来沉默寡言,到现在也没说一句话。
“看来那个案子还是有给你来下痕迹,伤到现在都不见好。”领头从沉默的男人旁边擦身而过,饶有趣味地欣赏病美人。
“那位前辈无福消受自己的成果啊,白白让我们捡了便宜。”
他把池渊逼着贴到墙壁,脑袋垂下来凑向颈窝,炽热的呼吸打在细腻却体温偏凉的皮肤上。
“我们可要好好享用来你感谢他,对吧,‘裁决’阁下。”他带着戏谑的口吻,嘴唇几乎是贴到耳朵上。
位于不知道哪处郊外的小屋里,响起几个男人恶意的笑声,然后又戛然而止。
不知何时被拔下来的匕首狠狠插进领头的胸膛,不过他幸好靠得太近没有能穿过肋骨的角度。
这么低的警惕性,他再放水都要让人质疑他的水平了,好在被肋骨挡住了不会影响对方之后的发挥。
“啊!”领头惨叫出声,身体本能地退后一些,膝盖携着怒气狠撞向青年的腹部。
“呜——”
“该死的。”
听不到这位队长的惨叫,领头面目狰狞也不放下腿,继续发狠的抵着辗动。
面色惨白的青年想蜷起身可做不到,徒留地用手捂嘴,柔软腹部里的胃被猛的积压,身体下意识的干呕反应被他强行忍回去,不愿示弱。
领头见他紧闭着唇,一丝声都不往外泄,他没办法只能先去一旁包扎。
少了外部力量的支持,池渊只靠自己虚弱发软的肢体已经无法站立,顾不上左肩的伤口身体擦着墙壁滑落。
沉默的男人走上前抓起手腕将池渊直接拖到床前。
领头坐在床沿接受手下的包扎,咬牙愤恨地想还没吃到嘴就先负伤了,怕不是给人看笑话,他的眼神就落在不敢说话的几人身上。
矮个子连忙献计谄媚道:“大哥,这是他们用来抓我们的抑制器,用在他身上不正好反治其身。”
说着他掏出之前捡回来的抑制器,这是个形似手铐的皮具,黑色带着纹理,把它佩戴在池渊纤细的脖颈上格外色情。
“是个好东西。”
被来回摆弄的主人公半句话不说,深邃的眼睛像萃着冰只是冷冷的注视着这群无法无天的罪犯。
领头抬腿一脚踹在池渊胸口,看人躺在地上起不来,还要再踩着胸膛碾上几下。
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强者,将他踩在脚下,浑身的血液在这个时候直冲向两个地方,大脑和胯下的那个凶器。
没实力,倒是记仇的很。
因为在此之前使用的异能已经差不多到了现在身体的临界点,这时候带上抑制器对池渊来说大差不差,要是不想立马就死今天他是不可能再用异能。
领头的扑上来跨坐在池渊的腰身上去撕里边的衬衫,外套被拽下来当了垫底,防止擦伤这病美人的皮肤。
略显单薄胸膛上泛着一片薄红,是刚才那几脚的功劳,领头的手摸上腹部已经开始发青的那处,触感上体温偏凉。
薄薄的肌肉覆在瘦削的身躯上,瓷白的肌肤和美妙的线条勾得罪犯们神魂颠倒。
沉默的男人的手神使鬼差地抚上池渊的脸颊,领头看到了也没说什么,只是掰开池渊双腿专注于摸索那深处的后穴。
他的眼睛明明把冒犯的动作收入眼底,那张脸却依旧不动声色,好像不管他们做什么都会被“裁决”大人漠视,多么高傲,多么无情。
多么……让他兴奋!让男人想狠狠贯穿他碾压他的敏感点,会尖叫吗?会流泪吗?会在高潮中崩溃地求饶吗?
哦外表如此冰冷的“裁决”大人会做出怎样的应对,会露出怎样的神情。手上的动作从抚摸变成掐捏,用力一掰,让池渊偏过头直视他的眼睛。
真是令人期待,男人在内心发出一声喟叹,他的心在剧烈跳动,已经迫不及待。
青年的下体干净又白皙,粗糙的手指按压着后穴,那里一使劲就可以陷进去,领头把手指增加了一根。
两个手指并肩地探进穴里,比起外表的皮肤,干涩的肠道不但更加柔软还更加温暖,手指抽插简单的开始扩张。
但池渊不可能满足于一场温柔的性爱,他想要的不是温柔。
要怎么激怒罪犯?
池渊抬手握住正掐着自己脸的男人的腕骨,粗壮结实有力,“如果只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劝你们停手,被我公报私仇活下来的不多。”
蔑视他们,是最好的良药——火药。
“呵。”马尾男人被气笑出声,“宝贝你现在在我们胯下,要被肏死了可没法公报私仇。”
“挺住了,让我们肏个痛快。”矮个子猥琐地笑道。
领头的这次倒不废话,非常合池渊心意的掏出裤子里那坨沉甸甸的东西,一离开裤子的束缚那性器就瞬间膨胀的又直又硬。
紫黑的龟头顶着穴口磨蹭,只是浅开两指的后穴微张着缝,青涩的会让巨物挺进地一瞬直达顶峰。
领头挺胯鸡蛋大小的龟头被含进去一下,穴口被撑开肌肉下意识地开始收缩挤压,想把具有威胁性的异物排出。
身体反抗的举动对肉棒来说只是按摩,穴口圈住龟头像吮吸般蠕动,爽的领头直达天灵盖。
不再带有犹豫,胯骨一个猛挺,粗长的肉棒挤开紧致的肠道,彻底打开了这具身体,分开所有防护将最脆弱的内里暴露出来。
“呜!……哈啊——”过于粗暴的进入,池渊能清晰的感受到下体的剧痛,一根硬邦邦又粗长不容忽视的东西插进他的体内。
窄小的穴口被强行撑开,撕裂的痛感直冲脑部,极致的刺激甚至比身体被肏开还要兴奋的多。
先前还抓着一旁男人腕骨的手在这时更不可能松开了,性器的不断抽插带出丝丝缕缕的血,微不足道的肠液还没血起到的润滑作用要大。
紧闭的唇终于张开,微弱的呻吟中包含痛苦,真正的愉悦只会在他的意识中展现。
就像先前说的,他的身体为了容纳疼痛已经不再敏感,肠道被巨根反复抽插磨蹭变得滚烫,可也没分泌出多少肠液。
在罪犯们看来他是痛苦的,这是一场残暴的凌虐,但他们也不会对此感到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