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他所不知道的(27 / 41)
么想,你也不是故意的,郁唯安那么理性的一个人,会理解的,你,太杞人忧天了。”
褚郗也希望是自己多虑,可在盯着郁唯安沉睡的脸时,他却感觉到了羞愧和无尽的悔恨。
午夜时,褚郗按照宋凌瑄发的位置,坐了一辆的士去了南郊一块废弃的工厂。
他到的时候,宋凌瑄的两个保镖将霍融从后背箱拉了下来。
霍融看到褚郗从车里下来,自觉今夜或许会没半条命。
他拼命的叫着“宋凌瑄,救我,我们可是亲戚,你不能见死不救。”
褚郗冷笑道“说的我好像让你死一样,霍融。”
“我捧在手心里的人,你都不舍得动一根手指头,你对他做了什么,啊?”
霍融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褚郗,完全不是自己之前看过温润圆滑,而是犹如一尊煞神般,满眼皆是凌迟自己的愤怒,他怕,怕的腿都发颤,满头都是冷汗。
“我,不知道,不知道,你放过我吧。”
褚郗已然来到他身边,吩咐两个保镖给人松开,霍融也咚的栽到地上。
“放过你,郁唯安当时有没有让你放过他?”
霍融脑子里一片空白,哪里想的起来。
褚郗又问“那你对他做了什么?”
霍融想了一会儿,看着眼前的鞋尖,答道,“就用鞭子打了几下,喝了一杯酒。”
“哦?只是这些的话,也不会让人失去意识吧?”
“就,是那个药,那个绿胶囊,不关我的事,真的,我没碰到他的嘴,”霍融抬头,“郁峤冲进来阻止了。”
褚郗一听,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霍融痛叫一声,想要爬起来,却被褚郗踩住了脸,他四肢都已经被宋凌瑄的的保镖给弄骨折了,哪里还有力气挣扎。
没有受过如此屈辱对待的霍融啊啊啊乱叫,“我都说了没碰他,你还想怎么样?你要今儿真有种就把我交代在这!”
“啊,不,褚郗,我知道,我知道谁举报你的事,你肯定找不到那个匿名的人,只要我说我知道的,你就放我一码啊。”
褚郗这会是真起了杀心,踩着这张令人厌烦的脸,捻了几脚,惹的霍融痛苦的鬼哭狼嚎,“你他妈,褚郗,你这个傻逼东西!”
听着骂声,褚郗突然停下动作,“那你说说,匿名举报的是谁?”
“是,哈哈,你得保证我说了以后放过我”
褚郗笑说,“你说完,我也得验证一下真假啊。”
霍融咬牙,“没有这个人,郁峤问过这事,所以我去打听过,没人知道这件事,至于有没有举报这个事,你得问通知你的人。”
褚郗哈哈笑了两声,用垃圾布堵了他的嘴,“你说你这么聪明又愚蠢的一说法,我是信还是不信?你应该感谢宋凌瑄提前废了你,更应该感谢你那脏玩意没碰他。”
曾不可一世霍融,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好,褚郗按着他对郁唯安做法,如法炮制,将人在这座废弃的工厂一天后才被带回市区的医院。
霍亭就算知道是褚郗干的,他也不敢在扶苏动什么心思给自己儿子出气。
他又拖关系又花钱,听说褚政北正想着和宁京的应家结亲,于是派人蹲守起应睿,借机把褚郗和郁唯安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打算看应睿的态度再说霍融的事,没成想,话刚说完,就被应睿给打发了。
霍融是在扶苏犯事,动的人又是褚郗的心尖上的人,这事外头的人是无法伸手去管,霍亭不仅丢了老脸,钱也散了许多,依旧束手无策,想着尽快把霍融送出国了事。
听到下属汇报这个消息的褚郗,问宋凌瑄,“凌瑄你说呢?”
宋凌瑄知道褚郗是对那晚的事不满,讪讪一笑,“肯定不会让他走的。”
褚郗道,“他毕竟和你家有些关系,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褚郗,监控和在场的人我都问了,那晚确实如霍融所说,你给我点面子,让我在我妈那好过一点点嘛。”
“行啊”褚郗说“在你眼中,还是我小肚鸡肠了,不饶人了?”
“没有,你说话能别这么带刺,听的我脊背老发凉。”
“那就让他出不了国。”
宋凌瑄知道这话是说给他听的,为的就是告诉霍亭,褚郗不会让人离开的。
这事闹的,宋凌瑄叹了口气,想起了举报的事,“霍融说举报的事也不无道理,你让人调查的怎么样了?”
褚郗眼刀一扫,“你对这事这么上心?”
“没有啊,你怎么了啊,我问问还不行嘛。”
褚郗冷哼了一声,不想回应,举报的事是他老子褚政北告诉他的,他总不能怀疑到他爸头上,但是人要真存在,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举报的事,他也问应睿了,应睿也说没有听说,所以对于霍融的说法,也没什么奇怪。
……
临近大年那天,霍融几乎全身都是绷带,人刚到机场,就被来自扶苏的警察被扣了下来,带回扶苏。
于是,头一遭在拘留所里过大年的霍融闹了起来,他谩骂褚郗小人,又说着侮辱郁唯安的话,惹的几个嫌吵闹的小混混看不下去,围攻殴打才老实下来。
而被他谩骂的褚郗,此时正在褚政北的书房挨训。
原因无他,只是因在褚家家族的饭桌上,褚家长辈问到褚郗的人生大事时,褚政北先于褚郗向褚家宣布说褚郗和宁京应家的小幺新年会订婚。
一向在温润有礼的褚郗当着饭桌上的所有人挑明了说,“我的婚姻是我自己的事,爸您在跟爷爷奶奶叔伯说这件事的时候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意见。”
虽然在这之后,有堂姐褚澄打了圆场,但是回到家以后,褚政北直接叫人去了书房,直接指着鼻子问,“你就是非要跟那个郁唯安在一起是吧?”
“是。”他掷地有声的回答,让褚政北你了半天,转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你不是十几岁的小孩,你扪心自问自己走到这个位置是多么不容易,你要跟他在一起,你让整个扶苏的人看笑话?”
“什么叫看笑话,我的私生活跟我的工作有什么关系,这是什么时代,您怎么老揪着外人的看法不放?”褚郗说,“上次您让我见应睿,我见了,您也说好的,只要我去见,您就不干涉我的生活,可您今儿当着大家说我要跟应睿订婚,怎么,应睿跟我结婚,您就不怕笑话了?”
“而且,别说我对应睿没意思,应睿对我也没那个心思,您趁早死了这份心吧。”
褚郗说罢转身要走,褚政北叫道“他真的对你没心思?你怎么没告诉我?”
“您还好意思说问,您要再跟别人说我和应睿订婚的事,那就您自个去吧。”
“你这小子,开起我的玩笑了,说什么胡话!”
褚政北说完见褚郗已经走到门口,忙叫道,“你这么急着走干什么,我还没跟你说正事呢。”
褚郗惦记着家里的郁唯安,害怕他醒了看到自己不在,有些不耐烦道,“您还有什么要交代?”
“spacex的事我也听说了,你自己注意些分寸,别逮着就不放,有些人睁只眼闭只眼就过了。”
“啊,我说呢,您口中的有些人指谁呢?上次举报的事,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失踪的匿名举报者到底是谁或者说这人到底是否存在?爸,有些事无法说破,不代表我没有怀疑过,您要真当我是儿子,就不要再插手我的事,至于您的提醒,我有分寸的。”
褚郗一开门,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