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大老婆撩完就睡、影帝吞尿(5 / 7)
见顾鸣川一直盯着同一个方向,看守又用力扯了扯链子,也好奇这个像机器人一样冷血的十六号看到了什么,他顺着十六号的视线看过去,只有一道被重重关上的门,遮挡住门内的一切。
看守嘿嘿笑了两声,不看他也知道,这层都是那档子事,看这小子年纪也不小了,原来是思春了。
没有人知道,数秒之前顾鸣川从那扇半掩的门的缝隙,看到一个美的不可方物的少女。
她刚好扭过头,长发垂在颈侧,弯曲的短发轻吻她的脸颊,肤色雪白,五官精致得像个洋娃娃,在被带进去的一群侍应里,美得格外突出,生生把其他人压得丑陋又平庸。
只是她太小了,身量完全没有长开,看上去顶多十一二岁。
这么小的孩子一般不会直接从事性服务,但在里边也免不了被人猥亵。
毕竟在这艘游轮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顾鸣川沉默着往回走,脑子里却忍不住想,她刚刚在乱看什么,这么不懂事,怎么活下来的?
脖子那么细,他一只手就能拧断。
晚上顾鸣川躺在冷硬的床板上,他今天受的伤有点重,思考明天要怎么过。
他们这种人没有受伤的资格,一旦受伤体力就会下降,在下一场比赛中就会被对手打倒,落下更严重的伤,如此循环下去,每一个拳手都是这样消耗掉。
他这么值钱,老板应该不舍得毁了他;可也正因为他人气高,万一老板更不舍得他能赚到的巨额收入呢。
顾鸣川思考的时候,门外传来的动静叫他忽然警觉,肌肉紧绷。
笃,笃……
有人正在敲他的门。
这个时候,会是谁?
这个房间外面还有一道铁栅栏,上着锁,没有钥匙谁都进不来。
总不能是老板。
那人还在继续敲他的门,不见到他誓不罢休的样子。
顾鸣川小心地翻身下床,轻手轻脚走到门边,侧着身观察。
他以为自己的动作足够轻,没想到还是被那人所发觉。
借着如银的月光,他从门上的小洞看到一张精致得不像真人的脸,他白天才见过的。
“哥哥,我叫莉莉。”
少女晶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带着明显的讨好意味,说话的声音也软软的。
“你怎么进来的。”顾鸣川不为所动,冷漠地质问道。
“我从栏杆的缝隙钻过来的。”自称“莉莉”的女孩用细白手指比划道,“有这么宽,我挤一挤就过来啦。”
顾鸣川想起白天见到的情形,回想她细瘦的腰和平坦的胸部,未发育的少女体型确实有可能从栏杆里穿过。
这不是重点。
顾鸣川眉头皱着,不知道这小女孩打的什么注意,沉声逼问:“你来做什么。”
同为游轮上的玩物,他自然清楚这种美丽少女的身份,她是怎么跑出来的?没有人看管她吗?
他语气很凶,莉莉孩子气地撅了撅嘴,很是委屈地说:“你受伤了,我害怕你死掉。”
“你来看我死了没?”
顾鸣川还是没什么好脸色,他累得很,现在只想躺下好好休息,没心情理会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偏偏外边的人一点也不识趣,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嫌弃了,期期艾艾地喊了一声,“十六号。”
她从门外踮着脚向里边看,好奇地问“我听见他们叫你十六号,你是拳击手?”
顾鸣川不太想说话,半倚着墙懒洋洋的回了一声“嗯”。
下一秒却看见女孩十分自然地解开了上衣,他的眼皮猛跳了一下。
接着就见到她胸口处掉下一堆花花绿绿的东西。
顾鸣川嘴角抽了抽。
莉莉轻声说:“给你吃。”
东西从窗口递进来,顾鸣川走过去,大多是包装精美的甜食和巧克力,甚至有消炎药和止痛药。
顾鸣川手上动作顿了一下,眼神变得很复杂。
一个美丽的小蠢货。
顾鸣川现在这个年纪,正是需要大量营养长身体的时候。
虽然每天都有送饭,但每天都好像吃不饱,不管吃多少晚上都觉得饿。
这个家伙带来的东西都是他需要的。
顾鸣川不客气地收下这些了,语气放软了些,哄孩子似的催促道:“谢谢你莉莉,快回去,听话,不要再来了。”
莉莉点了点头。
她非常听顾鸣川的话,有点盲目地崇拜他,除了他叫她“不要再来了”,别的通通言听计从。
莉莉往这里跑得越来越频繁。
有时顾鸣川带着一身伤回来,疼得半夜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这个时候就会格外思念她。
她安抚的方式很特别,从那个小小的窗口,她用自己细细的手指,紧紧抓住顾鸣川的,然后用力攥紧,施加一股带着轻微疼痛的力量,让他感受到鲜活的生命力,以此确定自己还活着。
顾鸣川发现自己对莉莉产生了某种依赖,他决定戒掉它。
也许她的讨好都有目的,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暴露。
怎么可能有人能闲到这份上,或者蠢到这份上。
仅仅三个月后,他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莉莉像往常一样来到他的门外,和往常有点不一样,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多了些陌生的东西。
顾鸣川轻蔑地想,狐狸终于要露出她的尾巴了。
他知道莉莉一定别有用心,但没想到一张口竟让他措手不及。
她站在门外,显得瘦小又可怜,对顾鸣川轻轻地说:
“哥哥,带我一起走吧。”
顾鸣川猛地怔住,瞳孔骤然张大,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想法,法,只是乱摸一通,居然也差一点攀至顶峰。
顾鸣川在床上是不怎么说话的,少数的偶尔开口也仅仅是做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者。
他一直都知道。
越是这种态度,越让他无法控制地痴迷。
顾、鸣、川。
他用唇舌低声勾勒这个名字,发出不知是哭是笑的叹息。
顾翡胆子越来越大,左侧身体蹭着墙,随着快感不自觉地扭腰,喉咙里更是不受控制地溢出微弱的声响。
正在他得意忘形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厉喝:
“谁!”
顾翡吓得浑身哆嗦,手上不自觉瞬间攥紧,紧接着眼前闪过一阵白光。
完了。
被发现了。
顾翡呆呆的站着,回过神才发觉裤子里一片黏腻,和他的心一样凉。
他听着父亲严厉的声音射了出来。
从顾鸣川那句话发出时,屋子里面就变得很安静。
时奕放荡的叫声瞬间消失。
顾翡耳中只有自己急促的喘息。
他全身变得非常僵硬,宛如一台锈住的机器,连扭头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变得极其困难。
一墙之隔的病房内部。
本该在这里的养伤的人看不出一点症状,生龙活虎地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时奕坐在顾鸣川的腰上,后穴还含着他的性器,刚才骑乘得太卖力,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腰依然是软的。
他的目光却一片清明,丝毫不见刚才放纵于情欲的迷乱。
顾鸣川同样,身上还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只看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