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不喜欢东海岸没有明尼苏达那么大的雪(3 / 11)
运动服,卢总心中不悦,“你今天去艺术馆报到了?”
“是。”卢文可低着头答。
“你们,见过了?”
卢文可正要回答,才发现父亲这话,是冲一旁的叶安之说的。
因为离得远,又隔着宽大的书桌,卢文可只能看到叶安之的上半截身子。他穿的还是白天那套深蓝色西装加衬衣,但没打领带,也没带眼镜。
听到问话,叶安之抬起头,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是。”
接着又低下了头,唇抿着。
“上班不要穿成这样。小叶,你明天带他去买身正装。”
被父亲批评,卢文可有点不悦,但听到后半句,他又忍不住抬头去看叶安之。
叶安之这次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他的头还是低着,脖子上的筋动了一下。
这一极其细微的动作,却仿佛跳在卢文可的神经上,让他瞬间走神。
他想起之前在床上,叶安之情欲大动时,也会如此。他会伸出舌头,轻轻地舔那根筋,感受叶安之不可自控的欲望,而叶安之则在他舌尖灵活的挑逗下,喘得更厉害,下面也更硬。
“说起来你们俩也差不多大,”卢总的话打断了卢文可不合时宜的思绪,“你看看小叶,多稳重,你看看你。”
卢文可没敢搭话,低着头,看着自己扎眼的黄色t恤。然后就听到叶安之的声音——
“艺术家……本就随性……”
他说得很慢,似乎在压抑着声音,但被批评后的卢文可不敢抬头。
因此他没有看到,父亲脸上一抹古怪的笑。
“行了,你回去吧。”
卢文可如释重负,赶紧低头鞠躬,快步退了出去。
听到书房关门的声音,叶安之像个泄了气的气球,再也压抑不住,开始粗喘起来。
卢总看着他,脸上带着一丝玩味,“比上次坚持得久。”
叶安之放在桌下的拳紧紧攥着,他整个身子都在轻微抖动。没有别人在旁,他的眉蹙得更紧了,说出来的话,也更加支离破碎,带着祈求,“卢……卢总……”
但卢总的语气依旧是慢条斯理的,“你最近的几个项目,办得挺漂亮。董事会的老人,都在夸你。”
听了这话,本已快陷入迷离的叶安之突然恢复理智,他一身冷汗,赶紧说:“是……卢总……您……指导得好……我……只是……传……传达……”
语句依旧是断续的,止不住地喘息。
卢总露出一抹轻微的笑。他看了看表,又看了看满头是汗、神情痛苦的叶安之,说,“可以了。”
听完这话,叶安之如蒙大赦,他颤抖着起身,又立刻跪伏在卢总身侧。
他虽然上身穿着昂贵的西装衬衣,看起来得体又禁欲,但下身,却不着寸缕,裸脚穿着光亮的黑皮鞋。
他的性器高高立起,因为充血而呈暗红色。后庭处,垂着一根白色的毛状长条,像猫的尾巴。他一动,毛茸茸的尾巴划过他的大腿,酥麻的感觉让他不禁颤抖。透明的润滑油,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在他光洁白皙的腿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一直流到脚踝,滴在他一尘不染的皮鞋上。
他原本冰冷的脸,已深陷情欲的迷离,一双桃花眼,看起来妩媚又充满乞求,眼尾也染上一抹勾人的粉色。
卢总伸出手,轻轻地摸着他光洁饱满的屁股。
“周末刘署长点名找你去,不要像上次一样……丢人。”
叶安之再也忍不住了,屁股随着卢总的动作开始扭动,同时呻吟道,“啊……是……”
叶安之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头抵在地板上,脸涨得通红。晶莹的口水,随着他的喘息,流到枣红色木地板上。
“卢总……求……求您……”
卢总终于把手滑到他的后庭处,用食指勾起那根毛尾巴,在手上绕了两圈。然后缓缓地,把它拎了出来。
拉动的动作给叶安之更大的刺激,他大声地呻吟着,喘息着,同时身子趴得更低,屁股翘得更高,像在下贱地迎合卢总的动作。
“噗”的一声,折磨了叶安之半小时的东西终于被拿了出来,是一个椭圆形的不锈钢跳蛋,一拉出来,马达的振动声便响彻这间安静的书房。
叶安之趴跪在卢总脚边,赤裸的小腿直接跪在地板上,昂贵的皮鞋被压出一道痕。跟着跳蛋一同被带出的润滑油滴在他的脚踝上,然后流到地上。
他低着头,双臂撑在地上,大口喘息着,汗沁透了他的衬衣。
“自己清理下。”
卢总找了个能俯视叶安之的位置坐了,看他忍着喘息,撑着地板慢慢起身,挪着已经跪红的膝盖,佝着身子,艰难地去拿办公桌上的纸巾。
纸巾就放在卢总手边,但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叶安之。
叶安之侧着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勃起的阴茎贴在桌面。在光洁的龟头碰到桌子的那一刻,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一抖。
西装的防皱面料并没有因为他的动作而变狼狈,依旧笔挺,但衣角随着他的动作上撩,露出光滑挺翘的屁股和半截纤细的腰。
纸巾离得远,他的手又小,很艰难才拿到。然后他慢慢挪回身子,重新蹲下,颤抖地擦拭地上的油迹和口水。
但随着他的动作,后庭中残余的润滑油继续流出,又弄脏了他身下的地板。
他一边退,一边擦,污浊却像永远都擦不完似的。
“当年你要是没回来,现在也该和文可一样,本科毕业了吧。”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卢总幽幽地说,“你当时想上哪个大学来着?”
叶安之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擦着流在腿上的润滑油,只是头埋得更低,“我怎比得上三少,没回来也考不上的。”
语气中带着自嘲的讨好。
卢总微微一笑,起身往里间走去,“擦干净后就进来吧,今晚还早呢。”
“是。”叶安之把污浊的纸巾攥在手里,团成一团。
3当时的他还不知道,叶安之生命里的苦,他用多少块方糖,都刮不掉。
卢文可一回到房间,就把门锁上了。
他没想到会再遇到叶安之。
这一天他思绪都很乱,他有一肚子话想问叶安之——他憋了四年了。可是看他现在那副冷漠疏远的表情,他又有点犹豫。
他已经盯着手机屏幕发了半个小时呆。屏幕上,是叶安之的号码——他从员工通讯录上找的。
正在犹豫要不要打时,他收到了一条短信,英文的。
“明晚来我家看‘网飞’吗?”
典型的美式俚语,意思是“约吗”。
卢文可思绪烦躁,随手回了一个,“最近没空,我回国了。”
谁知电话立刻打了过来。
“你啥时候回的?也不告诉我。我昨天刚在酒吧拒了一个帅大叔,为你守洁。你倒好,抛下我自己跑了。”ax连珠炮般的英文从听筒里发出。
“刚回来,三天。”
“你怎么了?不高兴?”ax听出来卢文可语气里的低落。
“我……”也许是久违的英语环境,也许是熟悉的炮友,卢文可找回一点过去生活的感觉,他的话也多了点,“我碰到我初恋了。”
“我去,不会是那个你怼了一晚都没怼进去的初恋吧?”
卢文可有点后悔接他电话了。当然,他更后悔的是,不该在某次喝多之后,和他抱头痛哭,互诉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