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个现行(叔叔偷偷玩X被天亮赶回的侄子发现)(9 / 12)
头一下子弹出来拍在刘成虎脸上。
刘成虎吞了吞口水,脸红了。
他扶着何磊的鸡巴,熟练地吮吸吞吐着,现在他的口活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了,即便是何磊这种阅人无数的,也被弄得很舒服。他很擅长吸和舔,而且他的喉管总是很紧致,深喉的时候能一下操到深处,再加上那种被欺负的可怜表情,哪怕是何磊都得赞叹一句这天赋。
“嗯、磊磊、射到脸上、还是、嘴里、”
何磊第一次见刘成虎时,绝对想象不出他以后会说出这种话。
何磊把精液全灌进刘成虎的口里,多出来的部分顺着脖颈滴进衣领。
刘成虎太顺从了。
这不是个好事情。
这样下去会变得和以前一样。
何磊感到不安。
何磊没想到的是,这只是个开始。
刘成虎除了会在饭点准时出现保证何磊一日三餐,其他时间人经常不见。
消息和电话回的也没那么勤快了。
而且,何磊可以明显感觉到刘成虎在做爱的时候,情绪不够。
不是缺乏兴趣,而是心不在焉,至少注意力不完全在他的身上。
但他没说,一直在观察。
直到一个月以后,他在上课时,刘成虎突然发了条消息过来。
【磊磊、今天什么时候回家、】
【怎么啦,想我了?】
【在家等你!】
何磊特地和学员解释了一下,拎上健身包赶回家。
刘成虎先给他倒了水,接着从包里取出一张卡。
“这个给你!磊磊、”
“这是什么?”何磊有些困惑。
这是一张银行卡。
“还你的!买手机的钱、还有住宿费、你转给我的、剩下的是给你的、”
刘成虎微笑着看他,像个渴望得到表扬的孩子。
何磊大脑宕机了。
“你什么意思?”
“谢谢你、我想我该回去了、”
“回去?回哪?”
“回家、”刘成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这里不就是你家吗?
何磊差点脱口而出,但他忍住了。
“所以,你这段时间,一直在想办法赚钱?赚钱还我,然后离开?”
何磊的表情仿佛一时之间消化不了这些信息。
“两个月了、”
刘成虎没得到预想中的反应,有些尴尬地笑着。
“我对你来说是什么?鸭子吗?”
何磊突然问道。
“啊、”
刘成虎被他的表情吓到。
“和我在一起是一种负担吗?”
刘成虎习惯性地往后退了一下。
“不是、磊磊、”
“觉得自己要走了很高兴,是吗?”何磊一把抓住了刘成虎的肩膀,又猛地放开,他瞪着刘成虎,眼睛眨也不眨,“和我做爱很痛苦,是吗?和上刑一样,是吗?”
“还是说觉得和男人在一起本来就很恶心?”
“那你为什么不说出来?你说出来,我一开始就会放你走,那天不是你先拉住我的手的吗?”
连珠炮似的追问砸向刘成虎,让他愣在原地。
事情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不知道为什么何磊情绪如此激动。
何磊此时此刻,显出一种被欺骗的震怒,但他只是远远站着,没有表现出任何靠近刘成虎的意愿。
他在等,等刘成虎说点什么,随便说什么都好。
但没有。
接着他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从未有过的表情——厌烦。
“算了,就这样吧。”
何磊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就往外走。
留下客厅的刘成虎呆愣在原地。
“稀客啊,何磊,”颜晖斌靠在办公室的软椅上,吹了个口哨,“好久不见,现在是不是改喜欢女人了?”
何磊怒气冲冲地把杯子往桌上一放,“别说废话,最近有新人吗?”
“有啊,还不少,不过没那种没被吃过的,我看下哈。”
颜晖斌从桌下摸出一沓文件,随意翻看了一下。
“这几个还可以,评价都挺好。”
颜晖斌边看边往何磊怀里甩照片。
何磊皱着眉头浏览,心不在焉。
“怎么,都不喜欢?”
“……”
“噢,对,这个,我给忘了,”颜晖斌抽了口烟,往烟灰缸里一压。
“这个,我一开始看他眼熟,没想起来,现在想起来了,”颜晖斌五指一展,排出一张牛郎写真,店里的店员都有这种卡,“这个,碰都不让碰,摸一下跟要了他命一样,但是愿意穿骚情衣服。”
何磊看着照片上背对侧脸穿着开叉旗袍的刘成虎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还是那种不情愿的表情,但是万里挑一的窄腰大屁股。
“他你是不是认识?我跟你说,他也算个怪胎,话不怎么说也不会来事,他妈的,老板都可喜欢他!”
颜晖斌又点了根新烟砸吧上了,“我一开始觉得他不行,就让他去试一下,陪个场子,没想到他一下子被老板看上了,不过他不陪酒,顶多是个花瓶,就这样老板都愿意点他在旁边坐着。”
颜晖斌说着说着感觉气氛不对劲了,何磊垮着个批脸一声不吭,脸沉的能滴出水来。
“……卧槽,何总,他不会真是你对象吧?”颜晖斌揣摩出点儿意思来,“卧槽,哈哈哈哈,我去,何磊啊何磊,你也有今天?”
何磊缓慢地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颜晖斌立刻噤声。
何磊舔了舔嘴唇,露出令颜晖斌胆寒的笑容。
“就要他,用那个房间,你知道的。”
刘成虎被满头大汗的颜晖斌从包房里拽出来时一头雾水。
他走到指定房间门口,按响门铃。
“进。”
这声音……好熟悉。
当刘成虎看到叼着烟的何磊靠在沙发上时,本能地想退出房间。
“来。”
刘成虎无法拒绝。
他带上身后的门,这间房的灯光很暗。暗到他一时之间看不到周围挂着琳琅的刑具。
何磊穿了件深红色的衬衫,撑着下巴懒散地盯着他。
“爬过来。”
刘成虎慢慢弯腰,跪在了地上,店里的制服裤子比他平时穿的要紧绷许多,所以手脚并用往前爬的时候有些费劲。
膝盖摩擦着冰冷的地面,刘成虎明显地感觉自己硬了。
他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感到期待,也感到恐惧。
何磊的声音很平稳,听不出什么意味。
但他又不像何磊,他没有笑,看起来冷酷许多。
刘成虎爬到何磊膝下时,才看清何磊手上捏着把戒尺。
他用戒尺贴着刘成虎的耳侧,鞋尖踩在刘成虎鼓起的裆部,微微施力。
“贱骨头?”
刘成虎的心跳得飞快。
这样的何磊很陌生,但同样具有吸引力。
戒尺抵在了他的喉结处。
“磊磊、”
刘成虎哑着声音求饶般地叫他。
何磊突然扼住他的咽喉,逼他靠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