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得(4 / 14)
泉野站在宁筏面前,似笑非笑地调侃。
“有你在我怕什么挨揍啊,要揍也得先揍你不是?”宁筏眼皮都不抬一下,继续打字。
袁泉野没法,只得弯腰伸手,宁筏这才勉强抬手,借力站了起来。
“得嘞,我送您去车库?”袁泉野不禁失笑,宁筏有时候成熟得像个老油条,有时候又幼稚得要命。
“不用了,你跟着他们回去吧,我还有事。”宁筏收起手机,扫了面前的人一眼,一阵阴阳怪气,“我哪敢劳烦您送啊,袁顾问。”
“好好好行行行,快收起你那副嘴脸,我不管你行了吧?”袁泉野虽然年纪并不大,却学了十成老爷子的保守固执,向来看不惯宁筏沾花惹草的习气,回回撞到他手里都少不得唠叨几句,这也是宁筏跟他叫袁石头的原因之一。
宁筏这才笑了笑,好似无意间的一抬眼:“后续的已经给你发过去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放心。”袁泉野几乎是下意识得想摸宁筏的头,却被小少爷一个白眼瞪在原地,伸也不是,缩也不是。
“越来越不可爱了,啧。”
出了场馆,宁刀果然等在不远处,少爷心情好了几分,跟袁泉野打了个招呼便跟男人一起走去车库。
“不是让你等着就好吗?袁石头在,你还担心什么。”
男人落后半步,瞧着身前的少爷,嗫喏难言,犹豫半晌,终于是说了一句:“您要是不喜欢,我下次改着就是。”
宁筏也不回头,只一扯便抓住了男人的手:“不必。”
宁刀有些脸红,他试探着回握住,却又因惊觉自己指尖的厚茧而忍不住松开,却意外的发现被握的更紧。
“怎么没有?”副驾驶上,宁筏皱着眉翻了翻储物箱,有些奇怪,“施迪不是说放这里了吗,这小子又搞错了?”
宁刀双手死死捏住方向盘,不敢看向少爷。
“唔”宁筏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向驾驶座的男人,“离哥儿,你知不知道那东西去哪了?”
男人额头微微出汗,磕磕绊绊的开口:“不,不知道。”
宁筏脸色一沉。
“学会骗人了。”
男人咽了咽口水,呼吸越来越急,眼神也越来越飘。
“我再问最后一次,那东西去哪了?”
“被,被我扔了。”这次,男人老老实实说了实话。
宁筏靠在椅背上,笑容淡了些:“说说,怎么想的。”
“您他们……”男人不知道怎么说,他自己也觉得自己鬼迷心窍才干了这种事,“不干净您想玩什么,我我给您用。”
宁筏没忍住,冷笑了声:“我太惯着你了?养出来这些个臭毛病,连我的东西也敢做主了?”
男人一言不发,低着头挨骂,只是眼底终究是染上了些水色。
宁筏揉了揉额角,虽然说本来他也并没有想安排什么,但是还是一股怒气涌上来:“行,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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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澡,自己收拾好。”进了酒店,宁筏脱下外套扔在一旁,拎起提前叫施迪准备好的袋子扔给男人,转身打开在茶几上的电脑准备联系袁泉野。
男人知道少爷在生自己的气,不敢多说,老老实实进了浴室。
水流冲刷在身体上,男人有点难过又有点庆幸,少爷就算生气也肯留下自己,说明少爷心里还是有一点位置给自己的吧?
只是这次,肯定是没机会被少爷亲手扩张了,男人的右手中指借着温水挤进了后穴,心里一股酸涩。
紧致的穴口在手指的抽插下渐渐放松,男人毫不犹豫地把余下两指也捅了进去。
身体逐渐起了反应,胸膛上的两颗朱果颤巍巍地立起,等待着心上人的把玩。
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宁刀双腿下意识夹紧了些,想到一门之隔外坐在沙发上的少爷,反应更强烈了些。
对了袋子
胡乱擦掉身上的水珠,男人认命般打开了白色的纸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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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门打开,男人犹豫着走出来,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宁筏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眼底极深处划过一丝惊艳。
女式的暗红色蕾丝裙紧紧地贴在男人身上,胸口的设计聚拢起男人的胸肌,两颗嫣红的乳尖抵在粗糙的蕾丝上,随着动作摩擦的愈发肿大。
男人臊地连呼吸都乱了,眼神满房间乱飘,唯独不敢看向宁筏。
宁筏心情明显好转了不少,眼神在男人胯下转了转,女式的内裤本就偏小,情趣款更是又细又窄,根本包不住男人身下的孽根,于是那半勃起的一根就直愣愣的挺立在那里,又被朦朦胧胧的薄纱半遮半掩住。
宁筏抬手招呼男人来身边,声音不辨喜怒,吩咐道:“转过去。”
男人不敢说话,走到少爷身边转身跪下。
宁筏见到男人身后的景色,嘴角忍不住微微一勾。
男人的后背是一片完全的镂空,光滑的肌肤一览无余,从腰窝起,两根丝带从前端引到尾椎骨上,系成一个蝴蝶结。
再往下,蕾丝做成的内裤从股沟开始的拉链已经被拉开,男人已经扩张过的菊穴一览无余,现在正迎着宁筏打量的目光,颤巍巍地收缩着。
“扩张好了?”
男人背对着少爷跪趴,看不到宁筏的表情,只能从他的语气中猜测一二。
“扩,扩张好嗯唔”
男人一句答话没说完,便感觉到穴口被一个柔软的东西揉了揉,没忍住呻吟了一声。
“嗤。”宁筏端坐在沙发上,踩着男人的穴,蜷了蜷脚趾,“这也能有反应吗?看来离哥儿当女人的天赋异禀啊。”
宁刀撅着屁股跪在地毯上,把脸埋进双臂之间,声音有些闷:“少,少爷”
宁筏不再说话,只时轻时重地踩着男人的穴口和会阴。
宁刀被挑逗地穴里一阵空虚发痒,却不敢开口求饶。
想起车上少爷发火时说的话,“若我想找女人,你也能替?”
沉默地承受着少爷的玩弄,宁刀心里百味杂陈,脑海里却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只要少爷不赶我走,无论什么反正,怎样都行’
“呃啊!”男人一声惊呼,原本有些发散的思绪瞬间被扯回躯壳,穴道里,微凉的指尖正轻轻揉捻,打着圈按压肠壁。
“呜”
宁刀难耐地缩了缩身体,咬住了穴里的那根中指。
未曾想,宁筏的中指在甬道里搅了搅便抽回了手,对于男人的挽留毫不在意。
男人终于忍不住,死死咬着牙不再出声,借着手臂的遮挡擦掉了眼角的几分湿意。
“嗯啊”
男人跨坐在少爷身上,紧绷的古铜色肌肤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水。
哪怕已经提前扩张过了,但是还是吞得很艰难。
硕大的阴茎头部撑开柔软的穴口,缓慢但坚定地插进火热的甬道。
男人虚闭着眼,勉强自己坐下去。
“很疼?”
宁刀勉强睁眼,摇了摇头,咬着牙把一整根肉刃尽数吞了下去。
盯着眼前少爷雪白精致的锁骨,宁刀感受着身下干涩的贯穿,心底少见的涌起了一点委屈的情绪,若是平常,自己大概能凑过去亲一亲舔一舔,央着少爷摸摸自己。
不久前少爷检查完要办事时,男人按规矩张嘴想给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