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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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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天子一朝臣

双唇一接,天雷地火一动,风雨大作,二人便如草原上的幼兽一般啃咬起来,并没有太多温柔的妩媚之意,有的只是恨意中挟杂的几丝刺激意味。尤其是那唇间的血在二人的舌尖荡漾着,有些咸,有些湿,有些咸湿。

这不是亲热或是逗引,而是纯粹的争斗,男人和女人间的战争。唇舌在战争中起的作用,往往走的苏秦或张仪的路子,没有人想到过,连亲吻也可以吻出血来,吐舌如兰也可以如此倔强,弹动,挣扎,强压,于方寸间幻化出无穷的象征意义。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唇齿间的软香形状,凶恶而又香艷地展现着斗争的过程,直让人舌根生痛,生津,生出渐渐蕴积的春意来。

李敖说过,男人一见女人。除了一个地方硬。其它的地方全都软了。范閒虽然是一个心志坚毅之人。在这等香艷的攻击下,很自然地被小皇帝骑在了身上。他不甘心,意图反抗。双手用力地击打着对方地臀部,那平日里隐在龙袍下地娇嫩所在。却让人忍不住想问他一声,这是在打人,还是在调情?

静室之外地暮色越来越暗,里面的温度却是越来越高,空气中似乎瀰漫着一股战斗与亲近的双重气息,气息混杂,配合着淡淡地香汗味 道。时不时响起的闷哼轻嗯,格外令人心旌摇荡,荡不胜荡。

不知是谁咬了谁地舌。一声痛呼,不知是谁揉碎了谁的月儿,一声轻嗯,不知是谁散了谁的长髮,散于雪白的肌肤之上,不知是谁环着谁的腰。引来恼怒的低声怒骂与更加激烈的厮磨。

范閒唇角出现了一道血口子。他望着伏在身上地小皇帝。看着她的香肩玉胸和那眼中倔强而不肯服输的眼神,闷哼一声,翻过身来。将书斋她压倒在床上,压在她地身上,狠狠地盯着她。

小皇帝没有丝毫示弱,狠狠地反盯回去。又是一口咬在了范閒的肩膀上,一拳头打了过去,腰肢用力,想要弹起,想重新夺回主动的控制权。

这一弹,格外销魂,范閒的脸色终于变了,剑庐大木床上吱吱作 响。他重重地压住小皇帝的双肩,不停喘息着望着她。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她的眼睛,想从她地眼睛里看出一些比较实在。而不是像现在我看这样莫名其妙地东西。

很可惜,在小皇帝地眼中他看到了许多,比如仇恨,比如幽怨,比如绝望,比如解脱,比如……浓浓的情慾与淡淡的迷惘,可就是没有看到一丝计算与其它地东西。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往往便是这样,当发现对方已然先陷了进 去,自己往往也会跟着跳下去。感受着身下不停挣动的娇嫩身躯,身下曲线起伏,抵着胸脯的那两团绵软,微凉而裹挟着粒粒汗珠地肌肤,尤其是身下紧紧相依所能感受到的形状与弹嫩,让范閒眼眸里的平静也在片刻之后,化作了一道轻烟,随着小皇帝在他耳边吃力的轻声一嗯,飞到了九天之上,再也控制不住什么。

他的手从她的肩滑落下来,轻轻握住,她的上半身抬起,嘴唇自他的耳畔滑落至他地肩,狠狠咬下。

他吃痛了,所以用力了,让掌中的事物变形了。她吃痛了,难受 了,感受怪异了,所以颤抖了,下意识里抱住了他地身躯,困难地挺着上半身,贴着他,感受着对方地心跳以及自己不争气的心跳,还有那抹陌生而复杂地刺激感觉。

安静的房间内,没有别的声音,只有心跳,喘息,衣衫厮磨,间或响起几道拳风,两声痛呼。

动静越来越大,木床已经快要禁受不住这等折磨,吱吱的响声越来越清楚,似乎随时便要散架。它很疑惑,上面那一对男女究竟在折腾什么,做,就好好做吧,人生不过短短七十载,何必争这朝夕?

可是书斋那对男女争的便是这朝夕,他们彼此伤害着,彼此疼爱着,彼此亵弄着,彼此疏离而又拉近距离,感受到对方烫的死人的体温,心悸地倏然离开,却又不舍。

汗水滴落在薄被之上,淡淡地浮在两个人的身上,似已被室内极炽的气氛烘蒸而起,变成了薄薄的雾气,掩住了内里正交缠在一起的这对男女。

无声无息的战斗进行到了最关键的时刻,衣衫如雪,早已融化在这三春景中,两个回归到蛮荒时代的人,喘息着,怔怔地互相看着,贴在一起,最终小皇帝还是翻身做了主人,坐在了范閒的小腹之上。她双手摁在范閒匀称坚硬的胸膛之上,黑髮垂落,半遮胸前雪丘,呼吸不匀犹自沉声说道:

「朕要在上面。」

二人之间一片泥泞,汗水顺着黑髮垂下,滴落在范閒的胸膛之上,滴在小皇帝的手上。范閒看着身上的这个女子,感受到下方的异动,心臟剧烈地跳动起来,却强行保持着心神,用嘶哑的声音问道:「我要知道你的名字。」

小皇帝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习惯了做为一个男儿郎,而不是女娇 娥,所以即便在这样一个春意盎然的时刻。她依然要在上面。身为帝王。永远只能骑人而不能被人骑。她必须在上面。

范閒不在乎这个,他是一个现代人,他知道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知道什么是相对论,被人骑和骑人

,其实都是一个模样。他只是必须在那一刻发生之前,知道对方地姓 名。要和自己合为一体地必须是一个有名有姓的女人。自己地女人,而不仅仅是一位女皇帝。因为皇帝只是一个代号,而姓名却代表了更多的东西。

此时的北齐小皇帝上半身一片赤裸,下半身地衣衫堆积,极勉强地遮住了腰臀处的春光,却遮不住内里的火热与泥泞碰触,她地眼中已经少了最先前的绝望幽怨,有地只是好胜以及对陌生事物的强烈好奇。还有一位帝王习惯性的发号施令。

暗室安静至此时,二人已经不知折腾了多久。伤害了多久,亲近了多久。却还是第一次开口说话。两句对话之后,房中的气氛似乎有了一些极微妙的变化,尤其是听到范閒问自己的姓名,小皇帝任由黑色如瀑长髮在他的英俊面容上扫弄着。伸出指尖,有些迷惘地滑过对方像画儿一样地眉眼,沙着声音说道:「你此时可以叫朕豆豆。」

「战豆豆?」

范閒的心中只来得及反问了一句,便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她轻轻摆动着腰臀,在他地小腹上缓缓坐了下去。这一坐。她的眉梢全数皱了起来,似乎极为吃痛。

山路狭窄,虽已遍布泥泞,却更显行路之难,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范閒地胸膛起伏,双手下意识里顺着她那诱人的腰窝滑下,轻轻地放在衣衫深处的两团丰软上。轻轻捏弄,閒来垂钓碧溪上。忽復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她轻咬下唇。微感吃痛,却是一刻不肯鬆开压住范閒双肩的玉手,强硬甚至有些霸道地缓缓移动着身体,火辣里地痛楚,让她的面容显得格外认真,就像一位君王在征服世间一切的困难阻厄。

这一幕,看得范閒一脸动容,甚至有些迷惘,双手下意识里开始拂弄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冰雪渐化,长风破浪,渐济沧海,二人缓缓地合在了一处,紧紧地抱在了一起,因疼痛而颤抖,因迷醉而颤抖,因终于浮入那女子心尖的一抹羞而颤抖。

时日渐过,暮色渐没,床上男女倏乎其上,倏乎其下,虽沉默而倔强,虽香艷而拧拗,无一人肯认输,无一人愿低头。一朝天子一朝臣,大床之上,君臣间早已乱了。

正是:芳径曾扫苦客醉,蓬门二度为君开,桃花尽净归何处,前度刘郎今又来。

这场战争最后结束的时候,还是范閒成功地回到了上面,他不知与这个倔强的女人做了多少次较量,最终才成功地趁着对方浑身酥软地时刻,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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