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姬【一】夕颜姬/C服小阴阳师/滑头鬼登场(1 / 6)
1魅姬
日本传说中有一妖怪,名为“魅姬”,魅姬的外表与人类无异,本身的妖力也非常弱小,唯有隐藏妖力的本领就是大阴阳师也无法将之分辨,魅姬会凭依在人类的胎儿中出生,并以人类一般的寿命死去然后再次转世,某种意义上是不死不灭的怪物,但魅姬之所以被称之为魅姬,据闻在其凭依下的肉身都将成为绝世的美人,一举一动都能魅惑他人,无论人类还是妖怪都将成为魅姬裙下的俘虏,心甘情愿地供养魅姬。
2常夏——夕颜
美丽的花盛放于枝头,是任其自然盛开然后凋萎,还是在其最美的时候折下枝头?
某小封国的姬君名曰常夏,自小体弱,父母遍求名医,费尽心思调养,却只得爱女将活不过成人的噩耗,姬君美甚,其美丽名闻遐迩,却红颜薄命,因而有“夕颜姬”之称,在黄昏盛开翌朝凋落的纯白花朵,如花一般美丽却薄命的公主。
当某方面的能力过于超乎常人时,便成了一种神异,力大无穷,目视千里,过目不忘,超过限度的美丽也是如此。
据传夕颜姬美如天女,传闻在妖怪那一传十十传百,以讹传讹画蛇添足,最终就变成了夕颜姬是天女下凡,只要吃了夕颜姬的肝就能成为妖怪的霸主。
于是爱女心切的城主自夕颜姬十三岁第一次被妖怪袭击以来,便广集人才,雇佣武功高强之辈以及强大的阴阳师,来保护自己的女儿。
3纯白之花于暗夜盛放
今常夏已十六岁,美丽的花正是盛放之时,却每日都被护卫重重保护起来,他人无幸窥见。
无论白天黑夜,她的房间外都有一大群护卫守着,就连到庭院里走走身后都会缀着五六个护卫,出门更是想都不用想。
令人扫兴。
常夏抚摸着趴在她腿上的狐狸的脑袋,那狐狸浑身雪白没有杂色,却有三根毛茸茸的尾巴。
她看着外面春光明媚,自己却只能在屋子里发臭发烂,心情就越发郁闷起来。
“真无聊啊,宁乌。”
狐狸慢悠悠地甩着三根尾巴,在她手上蹭了蹭撒娇,却被主人提溜着后颈丢出了窗外,“我要找点乐子了,你去外面玩会。”
被丢出窗外的狐狸轻巧地落在房檐上,转头哀怨地看了眼自己的主人,还是乖巧地几个跳跃不知去了哪里。
她从桌上拿起一个精巧的小铃铛摇动,铃铛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门却很快被人推开了。
“我说了没事别乱叫我。”青年黑着脸站在门口,狩衣凌乱,白色的长发湿漉漉地搭在肩膀上,还在滴水。
“哎呀,我没想到你在沐浴嘛,芦屋,”常夏双手合十地笑着,“来得倒是很快嘛。”
白发的青年瞪了她一眼,“所以叫我什么事?”
美丽的姬君不言不语,只是笑盈盈地朝他招手,被唤作芦屋的青年睫毛一颤,走进房间里合上了门,门口的两个护卫眼观鼻鼻观心当做没看见。
“我现在很无聊,芦屋。”
“……现在还是白天。”他的睫毛上还凝着水汽,垂下眼帘时就像带露的叶,他这么说着,脚步却没有停下,很快在坐着的姬君面前跪坐下,那距离近到不应是臣下和所侍奉的公主的距离。
端庄的公主勾起他一缕湿发,“不弄干么?”
年轻的阴阳师随手掐印念了几句言灵,原本还在滴水的头发就干了,公主却没有放开他的头发,而是放到嘴边落下一吻。
“保护了那么久妖怪不受妖怪袭击的感觉如何,阴阳师大人?”
“……糟透了。”他不闪不避,黑色的眼睛落到少女的身后,看向不知何处的虚空。
三年前。
夕颜姬在妖怪中的盛名还未如日中天,那一日,旅行中的年轻阴阳师循着一丝妖气来到了城主府,正好城主也在搜寻强大的阴阳师,就在城主接见他的时候,抱着狐狸的常夏来到了大厅。
“听说有新的阴阳师来了?”
怀抱着雪白狐狸的女孩,那美丽超出了人类想象的极限,阴阳师也不由得有了一瞬愣神,但很快回过神来看向女孩怀中的狐狸。
“城主大人,此为妖狐!”他边说着边掏出符咒就向那狐狸甩去,狐狸猛然从女孩怀中窜出,几下就不见了踪影,阴阳师正要追去,却被城主拦了下来。
“芦屋大人,此妖已被我女儿驯养,并非作恶的妖物。”
“人类驯养妖狐?那怎么可能。”
“此是一年前袭击小女却反被小女驯养的妖狐,已经从妖怪手下保护了小女数次。”
眼看那妖狐跑没影了,青年阴阳师转向女孩,想要对她耳提面命妖怪的可怕和不可信,就见女孩以袖掩着半张脸,只露出璀璨如蜜的金眸,笑盈盈地看着他。
“阴阳师大人的名字是?”
“我……我名为芦屋道谦。”
白发的阴阳师被那盈盈眼眸一晃神,却忽然察觉到了一丝妖气,不是刚刚那狐妖留下的,而是……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凝神看向女孩,感到那几不可察的妖气就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心下一凛,不知这姬君是被妖怪夺舍了,还是本就妖怪所化,极力忽视掉心底奇妙的失落和疼痛,他取出符咒就厉声道,“妖怪居然装作人类的模样欺骗人!”
无人知晓常夏姬掩住的半面下得逞的微笑,没人会相信芦屋的胡言,哪怕他有着千年前闻名天下的大阴阳师芦屋道满的姓氏,哪怕他其实有着现世间阴阳师中数一数二的实力,现在也只是个无名的年轻阴阳师。
城主大人素来溺爱体弱的女儿,城主府中也有不少的阴阳师,可从未有人这样说过,见芦屋竟敢对常夏姬动手,大怒地命人将他拿下。
可怜芦屋道谦秉持着不对人类动手的原则,自然不敌护卫,被其他阴阳师封住灵力,又被侍卫五花大绑扔进了地下牢房等待处刑。
常夏半夜来到地下牢,在这城主府中没有她去不得的地方,护卫也给她放行,只是叮嘱她小心妖道伤人。
妖道……吗,哈哈。
她在心里笑翻了天,面上却乖巧地点头应好。
女孩在手脚都被绑住的年轻阴阳师面前蹲下,支着下巴看他被怒火充斥的眼睛。
“你这妖怪,披着人皮让人类为你助力,阴险毒辣!”
明明是道满的后人,却和那人不同是个刚正不阿的性子,真有意思。
她眯起眼睛毫无阴霾地笑着,也不再同他说什么,站起来走出牢房,让侍卫等会将芦屋送到她房间去。
侍卫仿佛不觉得有哪里不对一般应下命令。
很快芦屋道谦就被送到了常夏的房间。
常夏是故意的,凭她的本事,怎么可能让人察觉到她的妖气,在芦屋面前放出那一丝妖气,就是为了让小阴阳师踏入她的陷阱中。
真可爱啊……就这么傻傻地乖乖踏进了陷阱。
她抬起他的下巴,满意地看着那张俊秀的脸。
小阴阳师被封住了灵力,又被绑住了手脚,就像案板上的鱼一样只能任她鱼肉。
她脱去他的亵裤的时候他不敢置信地僵住了,似乎是没有想到居然有妖怪馋人身子,然后就开始疯狂挣扎痛骂她不要脸,在她没有扩张就用本不该长在女子身上的巨物肏进他的菊穴的时候,他脸色惨白地忍住了惨叫,痛得连骂她的声音都颤抖不已,之后在她混着血在那肠道中连肏百下后,不知何时那穴除了血已经流出了大量的肠液,随着交合被挤出穴口,在猛烈的操干中被打成白沫,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