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睡/强制/指J/哭泣/表白/(4 / 5)
陆习额头滚下一滴汗珠,那穴中无比滚热紧致,温润弹嫩,死死地包裹上来。
他看向镜中,元汀垂着头,看不见眼睛,就像放弃挣扎的人偶。
他不顾干涩,挺动腰肢抽送起来,听着怀中人从鼻腔中溢出的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元汀…元汀……抬头看着,你被我操成这样了……”
元汀抬头,汗湿了额头,头发是凌乱的,眼角是殷红的。
嘴角因忍耐被咬出了血,他的泪滚了下来。
没有别的情绪,只是泪。
陆习一震,吻着他的脸颊,尝到他泪珠的咸涩味。
镜子里,小小的后穴被撑开成了恐怖的样子,吞吐着硕大的阳根,穴口的一圈肉被抽插带进带出,磨得通红发肿,带着些干涸的血丝。
渐渐地,结合的地方分泌出润滑的黏液,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房间响起。
元汀没有力气咬着嘴唇了,无法抑制的哼叫声从鼻腔泄出来,让陆习在他体内又涨大几分,在里面射了出来。
元汀的视线越来越涣散,终于被放了下来,唇上的血迹被舔去。
绑住他手的腰带被解开,换上了金属的粗链,他的反抗统统无效,看着窗口发呆。
怎么会这样呢?他想着。
怎么会这样呢。陆习看着睡着的元汀,眼神复杂,同样想着。
烟头掷在地上,被皮鞋尖使劲碾了碾,贺英接过一旁递过来的水漱了漱口。
眼神斜扫过一旁的人,瘦小,唯唯诺诺的,浑身上下散发着乖巧的气质,面庞姣好,看着娇憨老实。
“老大,需要剁碎吗!”那天使般的人儿吐出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
贺英眼角抽了抽,往地上的人腹部踢了一脚:“周络,人还没死呢。”
“我知道呀。”
“……”
前几天路过酒家跟上个小尾巴,贺英试过骂,这人充耳不闻,至于打……这看上去就没什么心眼的人,拳头一扬起来就紧巴巴的缩成一团,还真下不去手。
相处久了才发现这天使绝非常人——认老大速度飞快,适应速度也飞快,自从见到贺英砍下一烂人的手便每次都会多问这么一句。
贺英问过:“你为什么跟着我?”
“我对老大一见钟情。”周络眼睛里冒着星星。
贺英只能无奈扶额,当做没问过。
“轰隆——”响雷惊动,雨很快跟着落下来,贺英向后捋了捋额发,一阵索然无味,就这么群东西,幸好没带人出来,浪费。
天色也不早了,贺英望了望天:“去找家宾馆。”
天使红着脸去了,找到家夹在巷子里的小旅馆,一脸羞涩和人杀价,最后八十块拎包入住。
洗浴间和卧间就隔了个帘子,贺英甩了上衣掀开进去。
洗了一半哗啦一声帘子被掀开,周络一脸红地走了进来。
贺英气笑了,这天使又要干什么?
结果人什么也没说,就红了脸脱了衣服贴过来也站在花洒底下。
以前情况不太好的时候不是没跟兄弟挤过一个淋浴头,贺英只当他是淋湿了等太久觉得冷,没管太多,擦了身子出去。
衣服搭在窗旁风干,贺英穿了浴袍坐在床上擦头发,洗掉一身血腥味后人总是格外轻松。
刚擦没几下,周络也洗完了,贺英抬头看了眼,结果眼前一闪被扑了倒在床上。
“周络,你搞什……?”
贺英简直说不出话来,这天使扑在他身上,还是一脸羞红,坐在他腰跨上眼睛亮亮地看过来。
什么东西,这小子硬了??
周络连浴袍也没裹,软软地贴在他身上,轻轻蹭着腰,说的话惊天动地:“想要老大肏……”
贺英简直乐了,这是带了个男妓回来?
那天使蹭着蹭着把他蹭硬了,他血性上来,把人掀翻欺身上去:“行啊。”
没吃过猪肉倒也见过猪跑,贺英伸手去探他后穴,这一探还真是奇了,松软的后穴张合着,湿润又黏腻,这一碰不得了,羞红脸的天使浪荡地轻叫起来。
草,还真是熟客……
润滑扩张根本用不着,饱经人事的小穴色泽艳红,轻轻嘟起,轻松地把硕大的肉棒全部吃下,内里火热又娇嫩。
“好大……呜…肏得小络好胀……”淫词浪语从天使红润的唇中吐出来,那秀气的小肉茎抖抖地吐出了浊液。
“要、想要被您插……嗯啊啊!太嗯、快!好爽…好舒服……小络又要射了呜呜”
小肉棒再次喷出了一点精水,没什么力气的软了下去。
贺英听着这么些怪话,反倒有种新奇的刺激感,这骚天使,流着水勾引他,肉棒插进去一搅就软了,脸上还羞红着,又叫的那么浪,若是去卖,那必定也是哄人争抢的角。
想起来第一次见面被他跟着,是在酒家,贺英便想得通了。
男人肏起来绝对是不一般的滋味,特别是现在这个,后穴死死地咬着抽插的肉棒,每次撞进内里都会带起一股噗呲的滑液,干起来爽利极了。
贺英过了瘾,直接在里面射了出来。
扫了一眼,天使皮肤光滑白嫩,时时刻刻跟着他的这几天也没见他吃什么药,应该也没染上病,贺英抽出肉棒擦了擦上面沾着的浓精,出了不少汗,他转头再去洗澡。
再出来周络已经睡着了,衣服也仍旧没穿,细白的手指竟然插在自己的后穴里,整个人都仿佛浸在春药里入眠,水雾蒙蒙,脸上尤带春色。
“真是撞了鬼了!”贺英骂了一声,转头回了洗浴间。
天很黑,这条道很窄,没有监控,只有盏昏黄的路灯勉强亮着。
江莲手揣在外套兜里慢慢走,百无聊赖地踢着路上的石子玩,家里无人,他无聊极了,学校里的事情也那么无趣,最近的事情和人都无法引起他的兴趣,他不满地撇了撇嘴,美丽的脸蛋上显出点无味的神色。哪怕做这种不讨喜的表情,他看起来也那么精致漂亮,像个雌雄莫辨的妖精。
江莲是特意走到这里来的,听说城市里最近不大太平,他嗤笑一声,这地方不像什么,倒是个强奸杀人的好去处。
强奸……他舔舔嘴唇,江莲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便是一脸不好相与,从来不接近别人的他,私下里喜欢玩弄自己的小屁股。可顾及过多,他没能也没有途径试试真刀实枪的被人操干,那一定是与自己的手指和硅胶玩具完全不同的感觉,要是能被强奸……完全是来了瞌睡送枕头嘛,他有点开心地幻想着,没留意冷不丁撞上个人。
“唔!”江莲痛呼一声。
来人很高,被他撞上后也没躲,反而看着他低声笑了起来,接着二话不说便强行抓住他拐入一边的小巷。
江莲挣扎两下,痛骂了句“神经病!”,却不知再电光石火间想到了什么,减小了挣扎幅度,几乎是半推半就地被拉进巷子里。
被一个灼热的呼吸贴上来之后他暗笑赌对了,还真是强奸犯,嘴里却不依不饶地痛骂到:“你干什么!死变态,我是男的!”
那男人胡子拉碴,五官却挺端正,身材高大壮实,眼里有异光闪烁:“终于等到了……”
江莲没明白这臭大叔在讲什么,一边隐隐期待他接下来的动作一边假意挣扎,拳脚很轻的砸在男人身上,像调情,骂人的声音也软乎乎的。
大叔胡茬满满的嘴凑了上来咬住他的死命吸吮,江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