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狗啊(1 / 2)
情cha0退去,她说这些话他反而觉得更羞耻了,他有气无力地道:“别这样叫我。”
徐含露的手指划在他x口,把他自己s上去的jgye抹开,刺激得他x口发颤。
“不是你让我叫你师叔吗?”
“好了,”他笑得无奈,捏住她作乱的手,“是我不对,不要叫了。”
“那你怎么跟我道歉?”
她意有所指,用sh透的x口在他仍坚挺的柱身上摩擦,口中溢出动情了的叫声,去他背后扯他被绑住的手腕,却感觉到他手腕上松松垮垮,扑哧笑出来。
“席今节,你手上皮带早就松了,装什么。”
席今节面se尴尬了一瞬,偏过头去不看她。
她想起两个人第一次那天晚上,她也是绑了席今节的手腕在背后,他那时候意识到绳子松了之后恨不得立刻翻身做主人,将她推开起身就走。现在倒好,明明松了还装模作样地继续被她束缚着。
她狡黠的眸子对上他扫过来的眼神,她知道他一定也是想到了那天,于是拿着他的下巴要他看自己。
“席今节,哪有人知道你还有这幅面孔,以前连我自己都不敢想,你当时多矜贵,现在就有多贱,堕落的感觉怎么样?”
席今节怔了一瞬之后笑了,“你也试试不就知道了。”
roubang在她x口上上下下滑动着,手指按压上凸起的地方花核,偶尔加快速度,又在她仰头声音逐渐变大的时候放慢手速。
徐含露终于忍不了了,恶狠狠地喊着他的名字将他手扔开,握着他的ji8抬起身子要坐进去,他却挺身向上一顶,进去了一个头,她“嗯——”了声,随后将自己抬高,他的roubang掉出来,被她抬手ch0u了一巴掌。
“谁让你自己进来的。”
他的腰狠狠落回床上,她重新用sh得一塌糊涂的x口磨了磨他的guit0u,一点点向下坐,ji8一层层破开nengr0u的感觉清晰极了,酸胀感从x口散开,除此之外是一点点被填满的满足感。
她觉得大概差不多了,于是心一横松开所有的力气坐下去,却没想到他b自己预估的还要再长一些,剩下的部分利刃一般直挺挺刺开她的x道,nv上的时候进去得往往要更深一些,她差点以为自己要被t0ng穿。
她缓了一会,才自顾自动了起来,巨大粗y的ji8在她身t里又胀大了一圈,明明刚s过一次,却y度不减,每次都让她吃不消。
“嗯啊——”
她像把他当ren形的按摩bang,在他身上fangdang地摇摆,毫不羞耻地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叫声,却不让席今节乱动。
席今节也听她的,真就不管多难忍耐都一动不动,sh漉漉的眼睛看着她,只等她大发慈悲给他。
她动得实在是太慢了,是适宜她的速度,却让他越来越难以忍耐,他的手指扣进床单,额角都有青筋爆出,徐含露看着他的表情,伸手0上去。
“想让我快点吗?”
他hanzhu她划过自己嘴角的手指,点头。
他垂下眸子的样子可怜极了,哪还有大总裁的模样,想到平时人前光芒万丈盛气凌人的他被自己肆意玩弄,她心里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于是加快了下身的动作,嘴里哼哼唧唧地叫起来。
她推推他的x膛,“动吧。”
得到了她的施舍,他几乎是立刻快速地挺动起腰,上上下下地顶着她,她几乎坐被撞得坐不住,他扶着她的腰顶弄着,ji8cha着x口的地方被捣出白沫,边缘处被他撑到几斤透明的肤se,他与她严丝合缝,ch0uchaa时带出深红的xr0u,又被他深深捣入,换来她一声b一声高的sheny1n。
徐含露的x道也开始不停地收缩ch0u搐,被他一次又一次t0ng开,四面八方的nengr0u吮x1着他的roubang,他找到某一点狠狠捣弄几下,她身t颤抖起来。
她气喘吁吁,话说不完整,还要掐着他的rujiang,挑衅他说:
“你还怀疑我有别人,嗯?哪有别人能像你这样求着我ch0u你,求着我给你?你觉得还有别人吗?”
他猝不及防被她ch0u在脸侧,ji8上传来的快感让他无法思考,脑子里像烟花炸开,徐含露ga0cha0时喷出的yet打在他的ji8和小腹上,他被她一张一合的x口夹着s在里面,张口喘息着,眼神都开始涣散,一边一gugu地shej1n去一边失神地摇头回答她:
“没有,没有。”
两人洗过了澡,席今节自然而然地在自己房间和徐含露一起睡。
徐含露瞥他:“睡觉的时候不要靠过来,我喜欢自己睡。”
他答应,没出几分钟又从背后圈她,被她推也不松手,下巴在她脖颈蹭了几下。
徐含露叹气:“你好像狗啊。”
他接受得很快:
“那我应该是赛级德牧,聪明,智商高,威猛又能力强,”他一顿,“身价也贵。”
徐含露笑了,他也跟着笑,但还有一句他没有说。
还忠诚。
其实小席虽然人前拽得二五八万的但是其实对感情像白纸一样,又纯情又专一,狂拽不屑是他的保护se!
自从徐含露联系上倒卖仿制药的人后,她等了半个月,才终于有消息。
那人头像和朋友圈里什么也没有,没有任何可以暴露个人信息的东西,对话框里空荡荡,只有一条:
“今晚九点来荆棘酒吧,黑se礼帽。”
徐含露没去过酒吧,她不喜欢这种人声吵闹灯红酒绿的地方,多待一会都会觉得头疼,但这次没办法,她只想进行完交易之后赶紧离开。
画满了涂鸦的墙壁上红绿灯光交替着照s,远处的台上有个穿着帅气的nv人拿着手麦唱歌,偶尔和台下蹦迪的人群互动,另一侧的卡座里许多人聚集着喝酒,偶尔发出欢呼声,桌上的转盘晃得响极了。
徐含露照着那人发来的特征在人群里不停地寻找,黑se礼帽,黑se西装,红se领带,在酒吧里应该是很好找的装扮,毕竟来这里的人大多不会穿得那么正式,但这里人实在是太多了,眼花缭乱。
她手机屏幕上还放着聊天记录,时不时低头看着上面有没有新发来的消息,但发过一个穿大特征后,那边就再也没有发消息,她挤过人群拐了几下,撞到一个男人的怀里。
她没有抬头,道了声歉继续往前走,却在背后听到熟悉的声音把她叫住。
“徐含露,来这儿做什么?”
声音有几分冷感,掺杂着闲散慵懒,她回过头,看到席今节穿了棕se风衣与黑靴,腕上的手表在灯光照耀下反s出流光溢彩,他斜靠在墙壁上,眼睑耷拉着朝她看过来,眼神里有些不满,扫了眼她的手机屏幕,嗤笑。
“找人?谁啊。”
他打量徐含露几眼,他就没见过来酒吧穿成这样的,条纹短袖,灰se的休闲k,一身的学生气,生怕别人不想招惹她,他在二楼一瞥看到她的一瞬间就恨不得下来把她拽回他包厢里去,一楼又吵又乱,她也敢自己在这来回穿梭。
徐含露锁了屏幕。
“我有事情,想必席总来这里也有事。”
逐客令下得实在是明显,席今节忍不住开始想让她来这里见面的人究竟是谁,肯定是个一点都不懂照顾小姑娘的人,能让小姑娘在这么乱的地方到处找人,找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