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贱妾当夜被侍卫轮流享用被轮后谢贵妃恩(2 / 3)
难道,她要将这里的人都伺候个遍吗?
然而为了岑家人,她只能顺着贵妃的话说:“是,是本宫因为善妒,嫉恨贵妃受到的宠爱,故而被陛下厌弃,贬为了淫奴……淫奴本该发往边疆军妓充军,亦或是去畜牲所服侍御马御兽,所幸贵妃娘娘仁慈,还愿意让本宫留在宫中伺候诸位……”
“皇后娘娘的肚子怎么是大的呀?”下面有人起哄道。
“这是因为……因为昨夜已经被二十个壮士轮番使用了……里面都是他们的精液……”
“我们为陛下守卫皇宫,功劳极大,难道这种事情不应该我们先来肏弄皇后吗?皇后娘娘就这么忍不住,竟让别人拔了头筹,就这么骚吗?”
岑雅寒羞耻至极,明明她是即将被轮奸的那一个,却要反复向别人解释其中缘由。
“是,是,本宫知错了,不该被旁人插入的。所以本宫今日前来,就是来劳军服侍的,还请诸位将士们尽兴就好。”
话都说道了这里,禁卫们哪里还忍得住,在贵妃的默许下直接一拥而上,将皇后拖到了广场上。
他们急切地脱掉衣服,就往皇后身体里捅。
皇后发出一声长鸣,然而想着家中的族人,她却还要摆出淫荡的姿态,屈辱地迎合着。
贵妃说了,今日她在这里能够伺候几个禁军,她的母家就能少死几个人,不但要用身体好好伺候,还要将禁军伺候地舒爽了,要个个内射她体内才可以,只有将东西射在她身体里了,才能算作人数。
这里少说也有上百个人,若是被所有人都轮一遍,还不知道要到何种地步。
更……更何况,贵妃告诉她,她今日若是服侍不好,就换成长公主来。
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马上就要出嫁了。哪里能破了身子,若是真的破了,只怕会被夫家嫌弃,即使是公主,也要被赐给府里下人使用玩弄了。
岑雅寒忍不住想起前朝舒和公主的下场,因为微服私访时被贼人奸淫了,故而整个皇室都将她视为耻辱,在她出嫁后没多久,更是被夫家直接送入了青楼接客,还特意点名要她在青楼门口的壁尻墙上直接做一个人人都可肏弄的玩物。
插在皇后身体里的那根几把动得又快又急,仿佛许久没有尝过女人的嫩逼一样,不过说来也不奇怪,就算上过女人,哪里又能比得上皇后呢,男人肏得岑雅寒身体前后不停地摇摆起来,敏感的穴肉含着滚烫至极的屌,任他们不停地肏干。
“啊……捅到贱妾的那里了……啊”皇后被健壮的男人一前一后的夹击着,硕大的阳物捅入女人的身体,在两个洞中同时进进出出。
她的双腿被打开形成一字马,一双奶子因为身体的缘故不停摇晃,“啪啪啪”地被囊袋拍打着穴口,穴口不断抽插出白沫来。
禁军的几把又粗又大,插得皇后穴里又酸又涩,几次都插到了宫口,男人挺起腰身,速度不断增快。
皇后被他一下子操进了宫口,只感觉一滩浓热的阳精直接喷入了宫腔之中,甚至射到了她的子宫壁上。
岑雅寒流下了一串泪水。
痛快地在当朝皇后身体里射精之后,男人退出美人的身体,随后便有其他人接上,再次将自己早就硬得不得了的几把再次插入皇后身体,将前一个人的精液润滑,再次将皇后插得呻吟不止。
负责记录的太监站在一边,每次有禁军内射之后,阳物从皇后花穴抽离,都会给太监展示一下皇后被肏出形状的穴口,那可怜兮兮的红肿淫糜的穴口处流出浓精,很明显是刚刚射出来的。
如此这般,太监仔细观察之后,才会点点头,在手上的记录册上写下文字。
“禁军崔一肏弄皇后岑氏,内射入体。”太监大声吟唱道。
“谢……谢崔大人。”皇后含着泪。
就算一时半会不能享用到皇后嫩逼的人,也将几把蹭到皇后的身体上,让她用肌肤来摩擦龟头,纷纷将精液射到皇后胴体上。
可怜皇后被干成了这副样子,还要记得只有射到她身体里的才算人数,于是趁着阳物终于从她嘴中抽出这个空隙,她哀求道:“还请,还请诸位……诸位射到本宫的嫩逼中……”
粗黑的性器在雪白的臀部里反复抽送。
“真是个骚皇后……难怪被贬为淫奴……淫后娘娘……哈哈哈哈”男人们的笑声回荡着。
直到众人使用完毕,天已经要黑了,皇后浑身精液、大张着双腿地躺在地上抽搐,雪白的肉上红痕斑驳,本来就含着男人精液的肚子更大了,腿间全是男人凌乱的精液,他微张着红唇喘息着。
太监将记录册递给她,她这才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颤抖着接过那个记录册,向贵妃的方向爬去。
她一边爬穴口一边流出白浊的精液来,看起来淫荡极了,只见她跪在贵妃面前,奉上记录册:“回贵妃娘娘,贱妾今日一共侍奉一百一十一位大人,还请贵妃查验。”
贵妃“嗯”了一声,旁边的宫女接了过去,最后在记录册最后写下一段话,大声说:“宫史记:崇德三年五月二十七日,皇后岑氏于正德殿共服侍一百一十一位禁军。”
原本凤仪宫中的宫女都已经被撤走,听人说,不知道是到什么地方被调教去了,不过这也不重要,毕竟堂堂的皇后娘娘都成为宫中不少人了身下玩物,几个小小的女官又算什么呢?
但皇后并没有因此失去伺候的人,只是将原来的宫女都换成了太监,这帮人平时在宫中闲赖无聊,除了玩弄皇后,也没有其他的取乐方式了。
浴池里的热气氤氲,然而水汽散去,这才看见皇后正被几个太监围在浴池里。
一柄粗玉势被捅入皇后的嘴中:“奴才们可得将皇后娘娘的嘴堵上,不然皇后娘娘待会叫出来了,全皇宫都会以为皇后是一个被太监玩都能发浪的骚货。”
皇后含着玉势,玉势上打了个孔,连在玉势上的红绳连到后脑,绑了个结,防止脱落,让她噙着泪,不能言语。
岑雅寒被把玩着身体各处,她的身体被迫舒展开来,身后的太监抱住她的腰,身下残缺的地方不停顶着地皇后的雪臀。
皇后仰面被那个太监抱在怀里,双臂双腿展开,呈现一个大字形,两条腿分别架在不同太监的肩膀上,腰部浸入水中。
另外的几个太监一人一只雪乳,皇后白嫩雪腻的奶子在他们手中颤抖不止,太监们的手用力抓握这两捧软腻细白的奶肉,拉扯、震荡、揉搓,将奶肉一连扯得变换了数个形状,又用力捻住点缀在中间,此刻已经尖翘挺立的嫣红肉珠,用力拧动拉扯拧动。
岑雅寒贵为皇后,即使虽然已经生育过一个公主,但是平日里自有专人照顾,因此这双雪乳保养得极好,倒白白便宜了这群太监。
太监低头,叼住了她的乳尖,两边一起将那一点儿嫣红嫩乳含在齿间,细细密密地吸吮着研磨着。
“不要,不要玩本宫的奶子了……”岑雅寒被吸得羞耻不已,太监们的舌头极为灵巧,也不知是练过还是如何,舌尖如灵蛇般缠上乳头,在上面不断地旋转打圈,终于寻到了奶孔所在,伸直了舌头便要往里面钻。
皇后哪里受的了这个,乳尖的酥麻感顺着奶子处蔓延遍全身,乳孔被太监们硬生生地舔开,他们的舌尖在里面尽情肆虐。
太监们平日里干多了粗活重活,粗粝的手指摩擦着皇后嫩极了的肌肤,将其染上了淡淡的绯红色。
粗糙的舌面在绵软奶肉上徘徊往复,那两捧细白的奶肉被太监们舔了又舔,用牙齿用力啃噬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鲜艳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