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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弟了,还好我是住宿生,倒也不用天天晚上回家和他面对面尴尬。试问一下被自己的亲弟弟强行爆口了,这换谁不尴尬。
我那晚很早就睡了,我真的很累很累,身体累,心也累。我一闲下来满脑子都是我弟在厕所隔间强行让我给他口的场景。他有病吗?但是我合不上眼睛,我的眼睛肿了一个晚上了,现在还痛得要死。
宋东有些担心地坐到我的床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臂:“李桐,你没事吧?我看你今天一整天都郁郁寡欢的……有什么你就说出来,我帮你保密。”
我安静了一会,见我手臂上的手没有移开的意思才哑着嗓子开口:“……谢谢,我没事,别担心,你也早点睡。”我自己听都好公式化。
宋东几不可闻地叹了一气,但总算走了。没过多久他又回来了,他叫我起来,他知道我没睡。我不情愿地起身,宋东手里拿着一瓶药酒,看着我的脸微微蹙眉,声音毋容置疑:“闭眼。”
我听话闭上了眼睛,温暖的掌心带着药酒的刺鼻覆在了我的眼皮上。我的睫毛不适的颤了颤,我感觉宋东的呼吸重了重,他说:“别动。”我没敢动了。
敷了一会,宋东把手撤开了,低头拧盖子不看我:“药上好了,早点休息。”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斟酌着开口:“……谢谢你。”
他笑了下:“不客气,举手之劳。”说完,他扬着笑脸离开了。宿舍也在其后关了灯,我躺在黑夜中,什么也不想去思考了,加上困意的来袭,我沉沉地睡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有意无意地躲着我弟,我弟也看出来了,几次想过来找我,我赶紧拉着宋东走了。宋东还红着脸,晕乎乎道:“哎李桐……去哪……”去哪无所谓,别让我看到李靳年就行。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星期五我还得回家。
其实可以申请周末留宿的,但是这要和父母商量,我父母都在家,肯定不会让我留宿。我只能回家。
不过还有一个办法。我看着宋东,斟酌开口:“我这周能去你家住吗?”
宋东显然被吓了一大跳,耳根红红的:“……这么突然啊,怎么了吗?”
我摇头:“没什么,所以可以吗?”
他点点头,说只要我想来,随时都可以。我真的很感激他,我跟他约好我先回家收拾一下衣服,叫他一个小时后在公交车站等我。他说好。
我选择回家收拾东西是有原因的,我记性不好,带走的洗漱用品还真不一定能带回来,买新的话很不值得。再者今天我爸妈都不回家,刷到我弟的朋友圈发现他和朋友们在ktv,一时半会也回不来,我才敢这么大胆回家的。
我回到家门口,深吸一口气,插进钥匙轻轻拧开门。门开了,屋里子冷冷清清的,没人,我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我步伐有些欢快地走了进去,直接走进我的房间收拾东西,没注意到客厅的门被打开,又被悄悄关上了。
我正在浴室里拿牙刷时,浴室门突然关上了。我吓了一跳,看过去,发现我弟把浴室门关上了,他自己正背靠着门抱臂,漫不经心地看着我。
我结结巴巴地开口道:“欸哎……小年你回来了……你和你的朋友们结束了?”
李靳年看着我,笑了笑:“先不说我。哥,你拿着牙刷,是要去哪里呢?”诡异的弧度,令我莫名有些害怕。我后退一小步,努力弯着嘴角:“啊……我就刷个牙,刷个牙。”
我弟步步逼近,我也步步后退,直到我的背抵上冰凉刺骨的瓷砖。我弟伸手,我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他只是轻轻地摸了摸我的脸:“怕我?”我赶紧摇摇头。
他视线下瞄,拇指的指腹摩挲着我的下唇,语气暗哑:“亲过没?”
“什么?”
他又加重了语气:“你和他,亲过没?”
我恼羞成怒地想推开他,说:“你要不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话?”
我力气没他大,当然推不开他。我弟愉悦地笑声在我头顶响起,再开口时又阴恻恻地:“没亲过?可是这几天你为了他在躲我吧,哥?”
没有,不关宋东的事……我皱眉,想说的话没出口,被温暖的湿润包裹住了。我弟微微低头,含上了我的双唇。他用力吸吮着我的下唇,搞得我的下唇又麻又痛。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柔软却有力,与我的舌头交缠,呼吸打在彼此的脸上,把我吻的快窒息了。我脑子短路,狠狠咬了一下李靳年的舌头。李靳年吃痛,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却也没放开我的唇。像是报复般,他在我的腰上捏了一把,稀碎的呻吟从我的喉咙里发了出来,腿也软得有些站不稳了。怕我摔倒,他伸手w把我架在了他的怀里。
他终于愿意放开我了。我趴在他的胸口大口喘气,像濒死的鱼,渴望得到水。我靠在他的左胸前,可以隔着衣物听见我弟平稳而又有力量的心跳……不,好像不是很平稳。
“哥,你现在这副模样很惹人怜爱。”他垂眸看着我,笑着调侃,说话时振动的胸腔也震得我脑子麻麻的,“他也见过吗?”
我有气无力地反驳:“我和宋东只是朋友……”
“朋友?”他嗤笑一声。紧接着,一只冰凉的手掀开我的衣服,贴在了我的后腰上。我被冷得一激灵,瞬间清醒了许多,我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站起来,却被他狠狠按着,动弹不得。我瞪着眼:“放开我!”
李靳年没有回我的话,他的呼吸渐渐加重,最后他哑着嗓子道:“我真快要疯了。”我当然知道你疯,我想。我想说,想骂他,可是身后的手动了。它慢慢往下滑,拨开我宽松的校服裤钻了进去。我弟的手在我的屁股上摸着,很舒服……也很奇怪,至少不能是我弟。我感觉我弟硬了,因为有什么东西顶着我的肚子。我忍不住骂他:“你是变态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他舔唇,声音有些欢愉,“我在吃我哥。”说完,他的手直接伸进了我的内裤里。冰凉的冷意袭来,我浑身一抖。他大力揉捏着我的臂肉,我羞耻得脸都要爆了。我想推开他,然后甩他一巴掌,以哥哥的名义教育他。可是我被他压在墙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揉搓。我抬眼看他,白花花的灯光有些刺眼,我看不清我弟的脸。我只知道李靳年的吻落在我的眼角,语气无奈:“怎么哭了,哥。”
“别哭。”他对我说,细细密密地吻落在我的眼角,笔尖,脸上,和唇角。
可身下的手不老实的掰开了我的臂缝,细细地围着我的穴口打圈。他的指腹上有常年写字积累下来的薄茧,在我穴口摩挲时,很痒。我忍不住收缩穴口,阻止他进一步侵犯。我抓着他的衣角,语气哀求:“小年,别这么做,嗯?”温热的泪水划过我的脸,我知道,我又哭了。我弟另一只手的指腹为我揩去泪水,痒痒的:“哥,你真是个哭包。”
“别这么做,算哥求你。”我小声地说。
我弟一向是依着我的。他凑过来与我接吻,气息有些混乱:“这次不行,得给你个教训,不然你学不乖的。”这就是拒绝我的意思。我弟一向也很固执,但凡他认定了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但我还是抱着一丝丝希翼:“哥有哪里做的不对,你说出来,哥改,哥都会改。”
他温和的笑着:“哥,你不会改的。”心里的光亮重新被黑暗笼罩住了。我绝望地闭上了眼。
在黑暗中,我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我知道我的裤子被人卸了下去,内裤也没了,只剩下空落落的校服上衣照在身上。我弟含着我的耳朵舔舐着,滋滋的水声听得我心慌,痒意顺着耳朵蔓延至全身,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