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攻二攻三修罗场/猫咪被攻三拐跑了(2 / 7)
吧,这孩子长得可真好看啊,哥哥的眼光真不错!”
明筝拼命摆手,他这是第一次见到秦父秦母,不想让他们误会,“叔叔阿姨,我不是,我不是秦锐的男朋友。”
“这孩子,别害羞啊,叔叔阿姨很开明的,哥哥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带人回来呢,今天是喜上加喜,来!唱歌!”
除了秦锐,秦家人都是自来熟的性格,明筝也被迫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他在众人的围观下献唱了一首祝寿歌,又被秦扉撺掇着喝了半罐啤酒,就开始两眼发晕了,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不行了,不行了,我得歇会儿。”
秦扉等得就是这一刻,他夸张地叫了大叫起来,“啊,我忘了你酒量不行!快快,哥你扶着明筝先去休息吧”,秦父秦母也明白了过来,“哥哥,你带着你的小女,哦不,小男朋友先去休息吧,有弟弟陪着我俩就够了!”谁让秦锐平时表现得就跟个性冷淡一样,一门心思全扑在了搞音乐上,他们做父母的千盼万盼才盼来了这么一个明筝,这下他们的大儿子终于可以不要注孤生了,秦父秦母高兴地又开始对唱起了情歌:
我对你有一点动心
却如此害怕看你的眼睛
有那么一点点动心
一点点迟疑
不敢相信我的情不自禁
秦扉激动地搓了搓手,望着秦锐扶着明筝,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觉得自己就像个称职的媒婆。
客卧还没收拾好,秦锐便先扶着明筝进了自己的房间,他让明筝坐在电脑桌边的木质椅子上,“我爸妈人就是这样,你别介意。”
“你爸妈很好啊,反观你,就像个怪胎。”
明筝虽然喝醉了,但怼人的功力不降反增,他口袋里的手机一直震动个不停,明筝拿过来一看,来电显示是“沈清玉”,他毫不犹豫地就给挂断了。
“大骗子把你加入黑名单哼哼”,明筝的酒量实在是差得不行,导致他看东西都有些重影了,他晃了晃脑袋,手指一顿乱点,“这个黑名单,我怎么加不进去啊?”
秦锐叹了口气,拿过明筝的手机,“我来吧”,他看到了明筝的黑名单列表,除了沈清玉,还躺着一个谢棠,“这个谢棠是谁?”。
“谢棠?”,提到谢棠的名字,明筝的情绪激动起来,“谢棠就是个大混蛋!不许提他!”
“哦,那沈清玉也不可以提?”
“不可以!”
秦锐故意逗明筝,“那秦锐呢?可以提吗?”
“秦锐?”明筝纠结了一下,“也不可以!”
“为什么?”
明筝噘着嘴,想个讨不到糖吃的孩子,他现在说话全凭本能,一提秦锐的名字他就觉得委屈,“秦锐又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提他?”
秦锐一时没有再说话。
明筝就像一只让他放心不下的小猫,他害怕小猫受伤,害怕小猫被坏人拐走,但他还没准备好要做小猫的主人,因为他从来没有养过小猫,这么娇贵的小猫,万一他养不好怎么办?
明筝也不管秦锐还在看着他,自顾自站起来,晃晃悠悠地往秦锐的床上一躺,毫不客气地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随意地扔到了地上,“我要睡觉了,你走吧”,他眼睛一闭,假装自己已经光速入睡了。
秦锐又站在床边,独自看了明筝的睡颜良久,才轻轻说了一句,“没有不喜欢你。”
即使被明筝鸠占鹊巢,秦锐也没有生气,甚至觉得这样的明筝有点可爱,他见明筝睡得安稳,怕明筝半夜起来会口渴,便打算先给明筝倒杯水喝,结果等他回来时却发现明筝不见了,从卫生间里传来了阵阵水声。
秦锐赶紧过去敲门,“明筝,你喝醉了就不要洗澡了,快点出来吧。”
“不要!我就要洗!”明筝幼稚得像个小孩,“我还要洗泡泡浴!”
浴室的瓷砖地板很滑,秦锐担心明筝会不小心滑倒,又不好直接进去,只能在外面等着,结果怕什么来什么,他听见里面传来了咣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明筝的痛呼。
秦锐的心一下提了上来,他急忙转动把手,推门而入,“明筝?你没事吧?明筝?我进去了!”
就见明筝全裸着身体,摔倒在瓷砖地板上,他看见秦锐进来了,可怜巴巴地朝秦锐伸出了手,闷哼着说“抱”。
秦锐将浴袍披在了明筝的身上,横抱起了明筝,他不可避免地看到了明筝身上的性痕,青青紫紫,密密麻麻,一看就知道当时做得有多激烈,他前所未有得烦闷起来,很想把这些碍眼的痕迹都从明筝身上擦掉。
明筝搂着秦锐的脖子,只觉得自己丢脸丢到了姥姥家,他已经放好了水,结果刚要迈进浴缸就一个脚滑摔在了地上,酒意产生的眩晕再加上疼痛让他光溜溜地躺在地上根本就起不来,只能向秦锐求助,还被秦锐给看了个精光。
秦锐把明筝放回了床上,忍不住问,“你的炮友,对你好吗?”
明筝重新钻回了被子里,还丢脸地用被子盖住了头,但他嘴上绝不认输,“你问这个干嘛?你也想给我当炮友啊?”
“那你愿意吗?”
明筝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他一把把被子扯了下来,“你说什么?”
秦锐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我说,我想和你试试,你愿意接受我吗?”
明筝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宕机,我魅力有这么大吗?连直男都能给掰弯了?
他先是傻呵呵地笑了几声,又突然警觉起来,秦锐不会是想耍他玩儿吧?“你不是一直喜欢女孩吗?这就转性了?”
“我不知道,所以我想和你试试看”,秦锐没有直接说要做明筝的男朋友,有些卑鄙地给自己留了条后路,只是身体上的链接,容易建立也容易切断。
明筝还是不放心,他跪坐了起来,做了一个清醒时的他绝对不会做的动作,白皙的手掌覆盖在秦锐的胯部,拉开了拉链,色情地揉捏了起来,“我得先检查检查你能不能硬起来。”
秦锐神色一暗,直接用行动证明了他能不能硬得起来。
“嗯,我检查好了,挺硬的”,明筝握着手里分量十足的大鸡巴,后知后觉地羞耻了起来,他不由得想到了那次为秦锐口交的经历,在不可违抗的神秘力量支配下,他曾经含住过那根东西,满口满鼻都是秦锐的味道,他手指一松,又要往被子里藏。
秦锐问他,“满意了?”
明筝藏在被子里面对着墙,给秦锐留下了一个后脑勺,哼哼唧唧地回答,“还还行吧。”
“可我不满意,把火撩起来了不管灭?有你这样的吗?”秦锐也跟着上了床,他把明筝从被子里挖了出来,整个人压了上去,将明筝笼罩在自己身下,秦锐的手就撑在枕头的两边,他自上而下俯视着明筝那张泛起红晕的脸,唇瓣如桃花一般娇艳欲滴,像是要等着他来亲自品尝,秦锐的喉头滚动了一下,逐渐缩短了两人的距离。
两人的视线交汇在一起,连呼吸都要交融,太近了,明筝不自在地偏了偏头,只觉得空气都燥热了起来,秦锐硬朗的面部线条充满了男人味,简直就是按照他的审美取向长的,还没等秦锐真正碰到他,他的身子就已经软到不像话了,他想要质问秦锐,可说出口的话却听起来软绵绵的,如同甜蜜的勾引,“你,你干嘛呀?”
“干嘛?你说呢?”秦锐的吻最终落到了明筝的锁骨处,他用自己制造出来的吻痕掩盖了沈清玉留下的痕迹,声音喑哑低沉,“我不会做,你教教我怎么做。”
明筝当然想不到,有一天他还得教一个男人怎么来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