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奴隶的调查员(2 / 4)
有要求,奴隶需佩戴限制排泄功能的锁器”
听着余漱耐心的将所有条例念了一遍,封尘竟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明明一周前他还是一个普通的私家调查员。
一个干干净净的调查员。
而现在,却俨然成了众多玩具中的一个。
吴滇。他默念着那人的名字,“银羊”里颇为出名的杀手,传言说他有着特殊癖好,果真不假。
封尘不是矫情的人,被俘、审讯、死亡,他做好了接受这一切的准备,唯独没有做好成为性奴的准备。
那又怎么样呢?成为便是成为了。自己口中竟也能叫出那样淫荡的声音,发现这事的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贞操锁被扣在了奴隶的身体上,余漱将抵住他嘴唇的口塞解掉——那里已经浸满了肮脏的唾液,摘除时甚至往地板上滴了几滴。
“今天的课程结束了。”
封尘等到了这样一句话。
他缓缓抬起头,看着余漱的脸,视线又下移了一二,最终落在褶皱的衣领处。
这样完全看不到他带了项圈,封尘想。
他就是故意露出来给他看的。
“瞪我可没用喔。”调教师误会了什么,“学的要记好,我会来检查的。”
封尘沉默了片刻,而后低下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谢谢老师调教。”,他轻声说。
余漱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仔细辨认的话,那双棕色的眸子里竟带了一两分悲伤。
“听话的奴隶。”他的语气却没有任何改变,是毫不吝惜自己的赞赏。
调教师撤掉了奴隶身上的开腿器与手铐,又将项圈链的末端栓在铁笼里。
现在,奴隶可以自己浣肠了。
接下来的几天,奴隶进步的速度很快。
也许是他意识到了挣扎无谓,或许是被调教师抽的不得不服帖了。
从不屈服、拒绝配合到能够乖顺的将浣肠器的管子放好,似是毫无心理负担的将异物插入后穴,再发出些嗯嗯啊啊的轻吟,这样巨大的转变,余漱倒是见怪不怪。
调教师不能做多余的事。
只有一次,他避开摄像头在封尘手上画了两道儿——那是一个“x”。
而封尘,当时似乎颇为迷茫的看着他。
“你是谁。”调教师轻声问。
“我是吴先生养的贱奴。”他答着。
调教师垂着眸子,只是点点头,再没有说一句话。
不久,吴滇的“宠幸”便降临到头上。
奴隶的调教师称职的将牵引链放在那人手里,而他干脆利落的跪下,把双腿张开,到了一声“主人”。
“哟,没想到啊。”吴滇像是在嘲笑他的转变,“服软也没用。”
说着,他将奴隶拎起来,将他的头按上木板床,手脚都用铁链栓起来,项圈也一并拉到床架上绷直。精挑细选出一条带倒刺的教鞭抽打奴隶的后背。
“嘶——”奴隶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主人,主人,好痛,求求你”他软着声音哀求,吴滇则是抛了鞭子,掐着他的颈部撞上木板。
“你应该说什么?”
“我呜!谢,谢谢主人调教”
“这就对了。”
男人将衣服三两下脱掉,露出满背伤痕。他用那巨大的性器插入了奴隶的后穴,狠狠的操着,奴隶只得费劲心思叫的好听些,祈求着男人的垂怜。
“叫的不错。”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享受着肉体碰撞的声音与身下人稀碎的娇喘。
操完了人,吴滇到不急着结束,只是解开四肢的束缚,将奴隶的双手扣在身后。
随后点燃了一个粗烟,吹出一个近乎完美的圆圈,将烟头随意按在奴隶身上。
灼烧感侵蚀着他的身体。
“主人”
“还以为你挺清高,没想到上了床就是条贱狗。”
“贱奴只想伺候好主人,别的什么都不想唔!”
男人却没有再次撞击,而是将一些药膏涂抹在他的身体上。
是催情药。
那药效发作的很快,不一会儿,瘙痒感便遍布全身。可怜的奴隶被限制着生理功能,甚至无法触摸自己的欲望中心,只能将腿岔开到最大,在床板上不停摩擦自己的后部,企图讨得一丝快感。
“主人贱奴祈求您的恩典。”封尘喘着大气,逼着自己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相对完整的话。
吴滇在欣赏着这幅淫荡的场景,又觉得似乎不够过瘾,便解下锁,在前部捅入一跟干涩的尿道棒进去,再关上。
那是未经润滑过的棍棒,戳的生疼。
奴隶自是没受过这样的待遇,冷汗如雨般落下,男人连一根可供消遣的阳器都未曾给他,他只能胡乱挣扎着,大喊大叫。
不知过去了多久,久到奴隶已经有些眼神涣散,男人听的有些烦了,才大手一挥解开了锁。
“射吧,然后自己舔干净。”
半透明的白色液体听话的泄了下来。
“谢谢主人。”奴隶俯下身,他已没有了羞耻心,很快将床板上黏连的粘液尽数舔尽。
味道的确有些令人作呕。
男人又点了一根烟,吹了两口。
“我还以为你能有意思点。”这次,他将烟头摁灭在奴隶脸上,“是调教师教的不好?”
“主人,贱奴做的不好吗。”
“你是一条合格的狗。”说着,吴滇叫调教师进来,将奴隶栓回了原处。
“徐医生,清除剂还有吗。”
“刚做了一批新的。”徐迩闻答着,递了一支给他。
“可以造成记忆混乱,效果不错,而且见效快。”
“不错,给我的新奴隶打一针。”
“好说。”她手持注射器走向了走廊深处。
随后,吴滇遣人把调教师压了进来。
“昨天的摄像有几秒黑屏。”男人动了动手指,那几个人便下把余漱捆起。
“吴,吴先生,我什么都没动过!我保证!”
“呵,我不知道你的调教水平这么差。”
“请,请先生责罚。”余漱双手背在身后,几乎要把头磕在地上,躯体因恐惧而微微打颤。
“拖下去,能带多少东西就给他带多少,药随便打,你们玩儿,别死了就行。”吴滇说着,叫人把调教师拖拽下去。
“对了,录视频给我。”他又补充了一句。
“不——先,吴先生、主人!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您”
“然后给他穿环,不准打麻药。”
几天后,半死不活的调教师被拖按到惩戒器上,被打上了永久的烙印。
巨大的呻吟声回荡在封尘耳旁,他几乎能猜到余漱在经历着什么。
后来,痛到昏迷且全身是血的余漱被扔到了他面前。
奴隶用手碰了碰自己老师的脸。
很凉。
“主人,他死了吗?”
“死了就没意思了。”吴滇踢了两下。
“他脏,主人不要碰。”封尘佯装吃醋的说到。
男人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只拍打了几下他的臀部便离开了。
封尘定定的看着被拖着的越走越远的、余漱的身体。
我是一个记忆错乱者,又是一个合格的斯德哥尔摩患者。
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