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似梦非梦(女装/水煎/腿交)(3 / 7)
线还没落到对方脸上就赶紧避开,“…说什么蠢话。”
“那看来是我吸得还不够努力。”
说罢又要低头吃那对被折磨够了的奶子。陆谨言怕了,身子往后仰,同时用手去推陆行远的额头。
“那我想和哥做。”
“…不行!”
“可是哥明明很想要。刚刚我亲你乳头的时候,哥在我腿上偷偷蹭,水还流到……”自己都没察觉的事被戳穿,陆谨言眼眶都臊红了,捂住陆行远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月光很亮,足够陆谨言看清弟弟眼睛弯起的弧度。曾经可以称得上有些顽劣的陆行远,后来逐渐变得冷静寡言,就连他也很久没怎么看过弟弟笑起来的模样。
突然感受到掌心一阵湿热,陆谨言触电般松开捂住弟弟嘴的手,“你,你…!”
看着哥哥整个人几乎快要弹起来,陆行远只觉得可爱,眼睛笑出更灿烂的弧度。
他裹住陆谨言的手,带他去摸自己裤子上被陆谨言的淫水洇湿的痕迹。另一只手覆上陆谨言的后腰,指尖不怀好意地在腰窝打转。
“是因为我才流水的,对吧。”
“…没有。”陆谨言触到那片湿润,慌张地缩起指尖。虽然他想抵赖,但身下又吐出一口水,让他的话完全没有底气。
“那哥对谁都能流水吗,哥也是这样在外面勾引别人的吗?”陆行远凑到陆谨言耳畔,放低了声音。
这样的淫词秽语从弟弟口中吐出来,陆谨言一瞬间觉得自己的脸都烧透了。
难堪和羞耻感让他想要逃离,但陆行远把他搂得死死的,不允许他当逃兵了。
后腰上的手不容置喙地钻入裤腰,从挺翘的臀丘一路探到流水的泉眼,几根手指在阴户揉弄几下,那处就变得更加湿滑。
陆行远把被润湿的指尖拿出,并起的指尖分开,晶亮的水渍让陆谨言再无从辩驳。
“你把你自己给过别人了,但我只想把第一次给你。教教我吧,哥。”
陆谨言心里又升腾起莫名而来的愧疚感,弟弟还像以前一样那么会耍无赖,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点了头。否则怎么躺了下来,下半身被脱了个精光。
陆行远从小腹一路吻下来,分开哥哥羞涩并着的双腿,他第一次看清了哥哥的下体,畸形却美丽。
他猜薛绍卿那么高傲的人,一定没有为他的哥哥这样做过,于是含住了陆谨言已经翘起的阴茎。
他只是含着茎头舔吻,陆谨言就给出了很大的反应,让他觉得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陆谨言小腹绷紧,腰不自觉抬了起来,想要并起的腿被弟弟按在两边,“别舔,脏……啊…”
舌头反复挑逗,感受到前端渗出液体,哥哥因为自己动情的事实让他兴奋不已,含糊的声音混合着水声,淫靡到极致,“不脏,哥身上哪儿都是甜的。”
陆谨言低头恰好与弟弟对上视线,画面实在太超过了,脑袋轰的一声炸开,小腹和腿根抽搐起来,挺起的腰扭得厉害。
陆谨言努力控制住射精的欲望,伸手下去要推开陆行远,“哈…啊,要射…”
陆行远不如他愿,反而含得更紧更深,直到尝到哥哥的味道。
陆谨言急促喘息着,抓皱床单的手泄力地松开,没被抚慰的阴穴也凑热闹地涌出一大股水流,打湿了陆行远的下巴。
如果不是看哥哥真的要把自己踹下床,咽下哥哥精液后,陆行远还想去舔那口不停冒水的穴。
虽然也没有得到首肯,但陆行远的手指代替舌头和那口穴打了招呼。和他总是不坦率的主人不一样,花穴热情地欢迎了陆行远,指尖一探入就含住了它。
眼尾被欲望染得通红,半脱未脱的上衣掩不住挺立的奶尖,穴又湿又热。哥哥现在这幅模样,比在梦里和想象中的画面还要色情,陆行远光是看着就感觉快要射了。
草草扩张完,陆行远便扶着自己的性器要挤进去。看到那大得吓人的阴茎,陆谨言只觉得和上刑没什么区别,瘫软的身体升起了一丝力气,坐了身来就要翻下床去。
陆行远一下便反剪住陆谨言的双手把他抵在墙上,龟头在穴口戳弄,“哥只顾着自己爽,是不是太狡猾了。”
陆谨言动弹不了,扭过脸向他讨饶,“…进不去的,会很痛。”
泛红的眼角和有些委屈的语气让陆行远更硬了,他咬了咬后槽牙,“不会的,我慢一点。”
陆谨言不配合,还是摇着头扭着腰要躲,陆行远盯着那晃动的臀肉,火气更旺了,掐住那把腰,横冲直撞插了进去。
“都吃过那么多次别的男人的鸡巴了,怎么还会怕痛。”到底是雏,又忍了这么久,陆行远咬着牙不让自己在那湿穴里射出来。天知道现在他嫉妒薛绍卿嫉妒地要死,霸占了自己哥哥的身体那么久。
陆谨言的头仰起又垂下,穴口被猝然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一下顶进来大半,还正在不管不顾地往里。而弟弟的浑话让他更加委屈,又疼又气,眼角沁出泪来。
看到那颗下巴上挂着的泪珠,陆行远顿时停下动作,松开桎梏着哥哥的手,将人搂进怀里慌乱地道歉,又捧着陆谨言的脸给他揩去泪珠。
“对不起,都是我太心急了…疼的话我不做了。”
陆谨言不搭腔,下巴搁在陆行远肩头,眼泪已经流干了陆行远还在道歉,不禁让他觉得会不会小题大做了。最后犹豫着环上了陆行远的脖子,声音很轻地开了口,“…你别那么莽撞呀。”
哥哥脾气总是那么好,每次只会赌一会儿气不和自己说话,但又会很快心软,这一点也很可爱。
陆行远这次仔细地扩张,直到三根手指绰绰有余,能带出源源不断的淫液,才缓缓挺了进去。
内壁被塞满,挺入的过程中所有敏感点都被照顾到,陆谨言小腹不自觉收紧,双臂和双腿都缠上了覆在自己身上的人。
在全部埋入,确认陆谨言没有不适后,陆行远才敢抽插操干,动作甚至有些小心翼翼,额头都渗出汗来。
陆行远忍的辛苦,陆谨言却有点忍俊不禁,嘴角微扬的小动作被陆行远捕捉到,随即一个深顶很快让陆谨言笑不出来了。
随后便是狂风暴雨般大开大合的操干,双腿被颠弄得扣不住陆行远的腰,脚踝便被握住,双腿大开着接受操弄。
陆谨言起初还能忍住不呻吟出声,但激烈而纯粹、不带一丝技巧的一记又一记深顶,让他咬着手背也克制不住声音。
陆行远扣住快被陆谨言咬破的那只手,俯身吻了上去,亲吻的水声,肉体的撞击声和木床的晃动声,无不彰显着床事多么激烈。
在一股水液从穴里溅出后,陆行远也在湿穴里射了出来,没给他哥哥歇息的机会,把人抵在墙上,从后面再次挺入,开启了第二轮性爱。
可怜陆谨言躲都没处躲,只能塌着腰被肏干,乳头蹭在坚硬粗糙的墙壁上,又湿又紧的阴穴被反复破开,很快又被送上了高潮,喷水的时候腿颤到跪都跪不住。
陆行远年轻的肉体下是无限的欲望,初次在哥哥身上开荤这个事实就足够他的一直硬着。
直到一股又一股处男精液射满了哥哥的肚子,陆谨言小腹甚至微微鼓起来,陆行远才心满意足地搂着早已力竭的哥哥入睡。
他的鸡巴像黏了强力胶一样,一刻也不想离开他哥哥那口穴。
陆行远和平常作息一样,早早醒了。昨晚的兴奋劲延续到今早,性器又开始精神抖擞,埋在穴道内挤压掉空气,填满每一丝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