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上门服务(T手指/指JRB/c吹)(5 / 9)
男人的鸡巴了,怎么还会怕痛。”到底是雏,又忍了这么久,陆行远咬着牙不让自己在那湿穴里射出来。天知道现在他嫉妒薛绍卿嫉妒地要死,霸占了自己哥哥的身体那么久。
陆谨言的头仰起又垂下,穴口被猝然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一下顶进来大半,还正在不管不顾地往里。而弟弟的浑话让他更加委屈,又疼又气,眼角沁出泪来。
看到那颗下巴上挂着的泪珠,陆行远顿时停下动作,松开桎梏着哥哥的手,将人搂进怀里慌乱地道歉,又捧着陆谨言的脸给他揩去泪珠。
“对不起,都是我太心急了…疼的话我不做了。”
陆谨言不搭腔,下巴搁在陆行远肩头,眼泪已经流干了陆行远还在道歉,不禁让他觉得会不会小题大做了。最后犹豫着环上了陆行远的脖子,声音很轻地开了口,“…你别那么莽撞呀。”
哥哥脾气总是那么好,每次只会赌一会儿气不和自己说话,但又会很快心软,这一点也很可爱。
陆行远这次仔细地扩张,直到三根手指绰绰有余,能带出源源不断的淫液,才缓缓挺了进去。
内壁被塞满,挺入的过程中所有敏感点都被照顾到,陆谨言小腹不自觉收紧,双臂和双腿都缠上了覆在自己身上的人。
在全部埋入,确认陆谨言没有不适后,陆行远才敢抽插操干,动作甚至有些小心翼翼,额头都渗出汗来。
陆行远忍的辛苦,陆谨言却有点忍俊不禁,嘴角微扬的小动作被陆行远捕捉到,随即一个深顶很快让陆谨言笑不出来了。
随后便是狂风暴雨般大开大合的操干,双腿被颠弄得扣不住陆行远的腰,脚踝便被握住,双腿大开着接受操弄。
陆谨言起初还能忍住不呻吟出声,但激烈而纯粹、不带一丝技巧的一记又一记深顶,让他咬着手背也克制不住声音。
陆行远扣住快被陆谨言咬破的那只手,俯身吻了上去,亲吻的水声,肉体的撞击声和木床的晃动声,无不彰显着床事多么激烈。
在一股水液从穴里溅出后,陆行远也在湿穴里射了出来,没给他哥哥歇息的机会,把人抵在墙上,从后面再次挺入,开启了第二轮性爱。
可怜陆谨言躲都没处躲,只能塌着腰被肏干,乳头蹭在坚硬粗糙的墙壁上,又湿又紧的阴穴被反复破开,很快又被送上了高潮,喷水的时候腿颤到跪都跪不住。
陆行远年轻的肉体下是无限的欲望,初次在哥哥身上开荤这个事实就足够他的一直硬着。
直到一股又一股处男精液射满了哥哥的肚子,陆谨言小腹甚至微微鼓起来,陆行远才心满意足地搂着早已力竭的哥哥入睡。
他的鸡巴像黏了强力胶一样,一刻也不想离开他哥哥那口穴。
陆行远和平常作息一样,早早醒了。昨晚的兴奋劲延续到今早,性器又开始精神抖擞,埋在穴道内挤压掉空气,填满每一丝缝隙。
陆谨言睡得迷蒙,轻哼一声想要翻身,但被困在陆行远怀中,蜷了蜷身子想找个舒服的姿势,却把那阴茎迎得更深了些。
天已亮了,陆行远被含得舒爽,低头想去看清交合处。陆谨言双腿间性器半勃,湿红的头泛出些汁水。
指尖抬起柱身后,看见陆谨言那小小的穴吃力地吞吐他的性器,透明淫水和昨晚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压着,小股小股地往外渗。
陆行远看得眼热,托住陆谨言窄瘦的腰往自己的方向送,下身结合得更紧了些。
陆谨言还没醒,但身体已经替他做出反馈,大腿根和下腹都不断地抽搐着,抽搐时穴口便会一阵阵缩紧。陆行远被夹得浑身绷紧,额间滚落几颗汗珠,沉腰往里重重抽插。
肏了十余下,陆行远发现这个动作不好发力,索性把人抱在自己身上,也不管会不会把他弄醒。
那根玩意儿磨在陆谨言腿间,擦过的肉缝湿润打滑,湿到像找不动发力点似的,一嵌入湿穴中就被咬紧了。
陆谨言本是熟睡着的,肚子里实在胀得难受,身子也像在海里乘船一样上下颠弄。蹙着眉眼睛眯着睁开,看到陆行远放大的脸,瞌睡顿时醒了大半。
昨晚记忆也随之回笼,兄弟滚到一张床上,可谓疯癫。怪不得说决策不能在晚上做,夜晚情绪上头时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现在这崽子还没闹够,一大早就开始发情,还扰得自己睡不成觉,陆谨言懊悔不已。
陆行远一时不察,陆谨言已经撑着身子坐起来了。但箭在弦上,怎能让人就此离开,陆行远握住那腰往下一按,硬热的性器顺势顶得更深,直直撞上了宫口。
陆谨言细韧的腰顿时绷紧,忍不住呻吟出声。
陆行远感到腰腹间一湿,低头一看,陆谨言翘起的阴茎已经泄了出来,低声笑道:“哥被我肏射了。”
陆谨言脸上有些失神,好一会平复过来,体内性器还在不要命地顶撞宫口,想开拓更深更湿热的秘地。
陆谨言浑身紧绷,捂着小腹,几乎能隔着皮肉感受到那根滚烫的硬物,“别弄了…拔出去。”
“可是顶这里哥很爽吧。”
见陆谨言身体软得卸了力,把人抱着趴在自己身上,在那紧闭的宫口戳弄。
被顶得发疼,陆谨言喘息着要挣扎躲开,被身下人双臂紧紧抱着,不容置喙地袭击那一处。宫口刚地张开一条小缝,便一挺腰整根插了进去。
陆谨言疼得不行,睫毛直发颤,张口求饶换来的是更加狂风暴雨的操弄。
那处紧得要命,比湿穴更甚,陆行远下颌紧绷,插了一会儿,在里面泄出精水。
躺着平复了一会儿呼吸,陆行远还想抱着怀中人温存,陆谨言只觉得身上黏腻,还被射得那么深,清理都不便。
翻身下床,套了件陆行远衣橱里的上衣,推门准备去浴室清洗。
清早就被折腾一通,时间已经不早了。迈出房门走到走廊时,意外看到楼下出现一个熟悉身影。那人似是感受到视线般,抬头回望。
陆谨言上面穿着弟弟的衣服,偏长的上衣盖住一半大腿,下面含着弟弟灌进来的精水。
他就这样站在二楼走廊,与楼下的林润生目光交错,甚至感觉大腿内侧有水液在往下滑,他希望这是自己的错觉。
陆谨言忆起两人前一天约定过,林润生过来送那天被锁在学校画室的衣服,顺带一起学语言。不想让发小久等,加上自己现在这情况实在有些糟,匆匆打了声招呼,陆谨言便逃也似冲进浴室。
待收拾妥当下楼,一瞥挂钟的时针已经快指向罗马数字十,过了两人约好的时辰,陆谨言心中更添几分歉疚和懊恼。
好在昨晚交代过李姨今日有客人,不然让好友门也进不来,属实不妥。
接过林润生从包袱中取出的衣服,柔软洁净,带着股皂香,陆谨言便知他是帮自己洗过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赶紧招待人坐下,“多麻烦,直接拿给我就好了。”
“今天起晚了,你等很久了吗?”
林润生噙着清浅笑意摇摇头,“没有,才到不久。”
因为时间已耽误了些,陆谨言速战速决赶去吃早餐,灌下最后一口牛奶时,楼梯传来吱呀响动,是陆行远从二楼下来了。
陆谨言正要起身带着林润生去打照面,肩膀上落了只手轻轻按着,随即唇上有布料磨蹭的触感。
眸光相撞了一霎,不等他反应,那方帕子已经离开了唇角,只见林润生已直起身子,肩上轻微的压力也消散了。
“有客人来吗?”
弟弟的声音由不远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