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回家探亲被B问伤痕(2 / 4)
有尊严的母狗,他已经从激烈的反抗变成了缩在原地发抖,但男人也不满足,不肯放过他。
他甚至不敢去看自己的身体。
楚冕将方子和药膏收起来,转步出去,楚纤云却惊颤了一下,“爹——”
他感到害怕,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甚至都忘了自己没穿衣裳,步履蹒跚地跑过来拉住了楚冕的胳膊,道:“不要走,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儿……”
楚冕心中一痛,回转过身却蹭到儿子柔软的乳房,十七岁的双性已经发育得当,胸乳有男人的手掌大小,碰到时还会颤抖,晃出一阵荡漾的乳波。
楚纤云却毫无察觉,眼中盈着泪水只这样哀求一般看着男人。
楚冕呼吸一滞,转开目光放在儿子的脸上,低声道:“爹不走,爹让宝珠进来替你擦药。”
楚纤云毕竟是个双儿,又长到如今这样大,他总不能一直看着他的裸体,哪怕是因为伤痕。
“不…不要……”楚纤云下意识摇头,他现在不相信任何人,他总觉得韩洲很快就要来抓他,威胁他,强暴他,“爹爹,爹爹,纤云求你了,不要丢下纤云。”
“纤云,”楚冕不得已地扶稳他,看着儿子惊惶不安的模样,呼吸沉重,他微一沉眉,擦掉楚纤云流出的眼泪,轻声哄,“爹爹不走,别怕,爹爹这辈子都不会丢下纤云。”
楚纤云看着他,情绪缓缓安定下来。
他抽抽搭搭地,头发也乱糟糟的,眼里没有神采,甚至有几分小心翼翼地哀求与挽留。
楚冕心痛到无以复加,以前的楚纤云眼中永远明亮,即使是双儿也不觉得自己比男人差在哪里,一直以来都风采飞扬,倘若不是韩洲那个人模狗样的东西,他何至于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他吸了口气,将他的额发拨至耳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温声道:“爹爹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他想明白了。
楚纤云如今信任和依赖的只有他,而他也不在乎那些世俗伦理,在他心里,他的宝贝最重要,那些虚礼算得了什么,甚至不如楚纤云的一根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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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上的伤藏在手肘处,小臂上只有寥寥几道红痕,韩洲是特意挑的位置,就是不让露出来的皮肤有伤口,而那些盖在衣服下面的,则没有一处好的皮肉。
“疼就叫出来,”楚冕道。
楚纤云垂着眼睛不吭声。
他已经受惯了疼,哪怕再痛苦都能忍受,只是他的尊严他的人格都被踩在了泥里,他实在是接受不了,才会崩溃。
这个世界对双儿很是严苛,倘若是寻常人家,他就算是被夫家打死了也没人会多说一句。
即使在相府,祖母也并不喜欢他,甚至明里暗里地怪他拖累他爹……爹爹只有他一个孩子,不肯娶妻生子就是担心继室待他不好,担心他被忽略。
他嫁给韩洲,也是想离开楚冕,不愿意看着爹爹因为自己而孤独终老。
却从不知道,跳进了一个火坑……而最终,还是这个男人愿意一直陪着他,纵着他,心疼他,保护他。
楚纤云吸了下鼻子,眼泪在眶子里打转。
涂完手臂,紧接着是胸脯。
伤口在锁骨之下,大半已经好全了,唯独胸乳上还凝着血块。
白皙柔软的乳房,上面印着青紫的指痕,残暴而色情,楚冕还看见了齿印,男人毫不怜惜,不仅把乳尖咬破了,甚至揉肿,只将楚纤云当做泄欲的工具。
他抿紧了唇,瞧见儿子睫毛微颤脸色苍白的模样,在心中无声地叹息,缓缓将冰凉的药膏涂抹至胸乳上。
“爹…”楚纤云后知后觉地不妥,他抓紧手,难耐地说,“我…我自己来吧。”
“你一只手不大方便,由我来吧,”楚冕说着,停顿一二,道:“不必压在心里觉得难堪,你身上的地方爹都见过。”
“……”楚纤云不知该说什么,那毕竟是小时候,他七岁起就不同楚冕在一块儿了,谁能想到十七岁时会和父亲坦诚相待。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默许了这不合伦理的行为。
楚冕半跪下来,楚纤云的脚很好看,趾头跟珍珠一样莹莹泛白,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白嫩而脚踝明晰,韩洲也十分喜欢这里,常常捏着玩,并没有打坏,只是因为皮肤白,而显得那些痕迹又红又肿。
小腿上则有鞭痕,楚冕担心留下疤,打算明天去寻天下名医来配祛疤的药膏。
再往上……楚纤云不得已分开双腿,柔嫩的大腿根尽是烫伤,红肿又惨不忍睹。
楚冕竭力地忍耐着怒气,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处理他的伤口。
最后,是双腿间红肿的花心。
两人都没有说话,冰冷的空气涌过来,楚纤云瑟瑟地抖了一下,脸庞微红,但看着男人专注的眉眼,又想父亲只是为了治疗他的伤而已,他不该多想,不该用这般难堪的想法套在父亲的身上。
粉嫩的小逼充血肿胀,紧致的肉逼口手指都伸不进去。
楚冕抿住了唇,不得已将药膏涂在手指上,触到软乎乎的肉逼上轻微地打转,好将药膏融化,得以借着融化的药液插进去。
“……”
楚纤云闭上眼,耳尖都是红的。
爹爹的手…动作起来怎么这样色情。
倘若不是楚冕太过正经,他都感觉这是在亵玩。
穴肉终于打开,湿漉漉地流了些骚甜的水,手指顺着这些水插入进去,仔仔细细地涂满整个肉壁,深入到阴穴的最深处。
好深……那里明明被韩洲施虐许久,不曾有过快感,甚至还受着伤在发疼,可被爹爹这样插入,楚纤云却觉得小逼又热又痒。
他红着脸,无助地问自己在想些什么。
那是他的爹爹啊。
楚冕将手指抽出,吸紧的肉逼不舍得松开,吐出些淫水,发出“啵”的一声响,在静谧的室内,如此地突兀。
楚纤云呆在原地,抬不起头。
一时间,尴尬又暧昧的氛围在室内萦绕。
楚冕低咳了一声,手指热热的,湿湿滑滑,是沾了儿子的淫水,意识到这一点,他也不太好受,半晌,哑声道:“先不要洗漱,晚上再涂一次。”
说着,就仓促而狼狈地转身离去。
楚纤云含混地嗯了一声,大脑放空,被药液充斥的肉逼还在流水,他感到十分地难堪,丝毫未发现一向冷静自持的爹爹离开时是如何地慌乱。
这些天,楚冕除开上朝处理公务的时间都陪着楚纤云。
他着人请来了民间广为流传的神医,只为了不让楚纤云身上留下疤痕。
他无微不至的关怀,让楚纤云好受了许多。
刚开始他睡觉时还会惊悸,总害怕一睁开眼韩洲就会从黑暗里出现,扯着他的头发狞笑,让他不得好死。
这时候,身边总有人安抚着他,牵着他的手,轻声哄,“纤云,爹爹在这儿,别怕。”
他呼吸难耐,看着黑暗中高大的身影,才能渐渐合上眼。
只要楚冕在身边,他就什么都不怕了……
楚冕看着他光滑如初的手臂,点了点头,又检查了一下。
腰上、腿上、背上……胸脯上,以及阴私处的伤痕都在消却,不出意外,再过十天就好全了。
他熟稔地给儿子穿上衣服,分明是从未做过这些事的人,如今也行云流水。
手背不小心蹭到柔软的胸脯上,火热的肌肤相贴,乳尖在空气中渐渐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