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 2)
整个后半夜,姚粉蝶都陷在了同一个梦境里。
她梦到在公爹的书房,自己像梅香一样,被公爹按在窗户上、按在书桌上撩起一条腿,公爹那根粗得像胖婴孩手臂的阳具,插得她的阴穴穴肉外翻,淫水喷个不停。
早上醒来,姚粉蝶的睡衣都湿透了,腿根中间,也是湿淋淋的,溢出的阴津,把床单都洇湿了好大一团。
姚粉蝶羞红着脸,自己动手换了床单。
她自己也很纳闷,丈夫入她的时候,她阴穴干涩,没有水,可自从带了贞操带上街,她穴里的汁水好像开了闸门似的,平白无故就能流出来。
姚粉蝶下楼给婆婆做早饭,透过厨房的窗户,她看到高峻魁梧的公爹,迈着矫健的步伐坐进了他的小轿车。
姚粉蝶呆呆地望着小汽车远去的方向,感慨万千。
四十多岁的公爹比自己二十来岁的丈夫还要强壮,尤其是两腿间吊的着那截淫物,瞎,比丈夫的大了好多。
而且,而且耐力也特别好,昨晚不知公爹入了梅香多久,反正自己悄悄离开的时候,公爹都没有泄身。
吃完早饭,徐氏告诉姚粉蝶,她要带着管家祥叔,佣人周嫂和银娣,去南京接老太太,说她不在的这几天,让姚粉蝶好好照顾公爹,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桂姨。
徐氏还打了电话给大儿媳二儿媳,要她们有空就过来看看。
婆婆走后,姚粉蝶回到自己的卧室,坐立不安,她控制不住自己,总是想起公爹那根大阳具猛插梅香阴穴的淫荡场景。
梅香来敲门,说是大少奶奶和二少奶奶来了。
姚粉蝶下了楼,来到客厅,跟大嫂二嫂问了好,可她的两位妯娌不大搭理她,倒是热情地跟桂姨说长道短的。
姚粉蝶知道她们看不起她,两妯娌不叫她的名字,故意跟着婆婆叫她姚氏,背地里讥笑她的名字老土。
两个妯娌喝了姚粉蝶泡的茶,装腔作势叫她安分守己,不要随意外出,然后趾高气扬地起身,拎着手里的小包,踩着高跟鞋,扭着翘圆的屁股,婀娜地走了。
姚粉蝶去公爹屋子里收拾房间,挂着纱帐的奢华大床上,枕头被子乱作一团,好些擦淫些的卫生纸揉作一团,扔得满地都是,浓浓的麝香气息差点把她熏晕了。
她红着脸,把沾满浓白浊渍的枕套、床单、被子,都一一拆下来,后来,姚粉蝶发现,连地毯上,都还有好些精斑。
姚粉蝶的丈夫夏鹏程,偶尔射在她体内的精水是稀薄寡淡的。
啧啧,公爹这精水,好多,好浓!
婆婆徐氏,在姚粉蝶进门后,给她立规矩,公婆的饭菜,公婆的衣物,都要由姚粉蝶亲自动手。
清洗干净公爹的衣物和床单被套,已是中午,姚粉蝶煮了一碗家乡口味的阳春面。
上海的饮食,她还不习惯,家里的女佣们见太太不在家,都偷懒走开了。
午睡起来的姚粉蝶又湿透了一身,被公爹压着乱伦的梦境又发生了。
夏家真不愧是富贵人家,每间卧室都带浴室,洗漱用品的味道可好闻了,姚粉蝶
洗了头,泡了澡,全身清爽还香喷喷的。
天色已近黄昏,姚粉蝶肚子也不饿,跟公爹欢爱的清晰梦境让她的心始终静不下来。
姚粉蝶索性去了花园后面老太太居住的小楼,她把夏家老太太的卧室和佛堂,亲手又擦拭洒扫了一遍。
最后,姚粉蝶坐在佛堂一侧的几案旁,抄写经书。
婆婆时常告诫姚粉蝶要勤俭持家,所以她熄了佛堂里的电灯,就在几案上点了一支蜡烛抄写心经。
屋外突然狂风暴雨,时间还早,姚粉蝶心想回不了前面主楼,大不了就睡在这里。
反正这小楼里有好几间卧室,婆婆为了方便伺候老太太,有时夜里也住在这边。
忽然,佛堂虚掩着的门被敲响,接着就被推开了。
大风把书桌上的蜡烛吹灭,佛堂里只余下供桌前几盏油灯微弱的灯光。
“梅香,你在啊?!”
姚粉蝶听出是公爹的声音,想必是公爹回家,狂风暴雨的,他来小楼这边检查一下佛堂的烛火。
姚粉蝶正要出声回应,公爹却踉跄着扑向了她,姚粉蝶闻到了浓浓的酒味,看来公爹喝醉了。
姚粉蝶本能地扶住公爹,却被公爹抱了个正着。
天老爷!
公爹居然一把抓在了她的胯下,“梅香,老爷四处找不着你,就想着你在这里呢,骚蹄子,在这里等着老爷的大鸡巴来肏吧!”
公爹的大手,隔着姚粉蝶的内裤乱抓乱捏,姚粉蝶拼死反抗,想脱离虎口。
她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若是破了脸,她跟公爹日后怎么相处啊?
要不就让公爹以为他猥亵的就是梅香算了!
公爹跟着又醉熏熏地大声威胁道,“骚蹄子,不是喜欢老爷肏吗?胆敢大声嚷嚷,老爷明儿个就跟太太说,是你勾引我!”
“呜~呜呜~”姚粉蝶好后悔自己没能早些叫爹亮明身份。
老天爷,这可怎么办?
公爹会不会说是她勾引他呢?
公爹力气贼大,姚粉蝶挣脱不了,嘴里啊啊呜呜,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公爹的大手,已经扒下了她的内裤了。
“嗲~”一声暗哑的爹刚发出音儿,公爹不知扯了个什么东西,一下子就塞住了她的嘴巴。
屈辱的姚粉蝶作死抵抗。
公爹反卷了她上身府绸的短衫,一并罩住她的小脑袋和两条手臂,把她的上半身禁锢在了衣衫里。
夏伯镛庆幸自己眼疾手快,一把将姚粉蝶掀翻在地,然后把早就准备好的手帕塞住了姚粉蝶的嘴。
自从前两天见了小儿媳那口靡艳的蝴蝶逼,夏伯镛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一连换了好几个女人,也肏不尽兴。
夏伯镛红着眼,着急地撕烂姚粉蝶的内裤衩子,勾着她的小腹一抬手,瘦臀翘起,他心心恋恋的蝴蝶嫩逼就露出了仙容。
远看一朵紧合的嫩苞,近看两瓣粉粉润润的丰满花唇,紧紧挤靠在一处,中间隐约一条桃红肉缝。
夏伯镛按捺不住,凑上嘴巴,将两瓣肥美肉唇裹进嘴里,啵啵一吸,嫩如蛋羹,软滑似脂,肉味香浓扑鼻。
夏伯镛激动得浑身血液直往脑门上冒,额角青筋暴起,唇舌不休,反复吮咂,如饥饿的婴儿吸乳,啧啧有声。
姚粉蝶私处肉唇,连她丈夫也没舔过吸过。
此时被炙热粗糙的口舌狂吮,她一个十七岁、没被成熟男人调教过的小女子,怎么受得了这般挑逗撩拨,体内的小花道,渐渐有了湿意,莲瓣下藏着的那粒花珠,也跳痒个不停。
“唔~唔唔~”
随着公爹对肉瓣疯狂的舔吸、啃噬,姚粉蝶感觉阴穴里有热潮在缓缓涌动,她本能地想夹紧双腿,却发现自己已经丧失了惊吓后仅存的力气。
姚粉蝶在噫噫啊啊的绝望呜咽中,溃不成军,瘫软在了蒲团上。
呵呵,夏伯镛对小儿媳身体的反应,十分满意。
这小骚儿,身子也太敏感了吧,还没祭出大家伙呢,就瘫软如泥了。
夏伯镛不舍地吐出两块肉瓣,刚刚才樱花粉的蚌唇,瞬间被他吸得变成了粉紫色,也就是他最喜欢的胭脂色。
他沉重而滚烫的喘息,喷在姚粉蝶稀疏的浅黄耻毛上,又引来丰唇的阵阵瑟缩。
夏伯镛以舌为犁,划开那条猩红肉缝,两根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