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被狗咬了”;青春期A的正常反应;琴酒的良好美德……?;(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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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错觉吧。g哥又不是什么oga……
灼热的欲望勃发,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小家伙只能无助地呜呜地哭,像水母一样挂在琴酒身上。只是让他心情更好地微微勾起嘴角,手法倒是更恶劣了。
烛难耐地蹬了蹬腿,脸颊红的像是喝醉了酒。只是她整个人都被银发的杀手圈在怀里,愈浓的酒气激起alpha下意识的信息素放出,几乎瞬间就被那些信息素给缠住了。
“……难、难受……g哥……呜……”
在即将到顶端的时候却被人堵住了。小alpha下意识向身前的人寻求着帮助,抬了头,只是眼神空洞又迷茫,虚焦的不知在看向何方。那双水润的眼睛被人很轻地吻了一下,耳畔是无奈的轻笑。
“……乖孩子……”
……
最后是超限效应导致大脑一片空白。只记得汹涌的琴酒香。
…………
…………
今天是圣诞前夜。
六本木街道难得在白天也人来人往的,圣诞树五光十色地在调试中闪烁,还挺有节日氛围。
烛的视线好奇地在街边林林总总各色酒吧俱乐部中划过,还被一家店门口一个“看着就不正经”琴酒语的oga抛了个媚眼。
烛脸红了。
琴酒杀气狂飙。
被琴酒略带强硬地拉走了。——走的飞快。小家伙跌跌撞撞地跟着,墨绿斗篷袍子的衣角都在空中飞。
tk的冷气直到最后上了车才好一点。
驾驶座的伏特加瑟瑟发抖,问也不敢问。
“开车。”
琴酒声音冷冰冰的,吓得他的小弟手一抖。烛乖乖地在后座当鹌鹑。
但是不说话不代表tk不会看她。
——尤其是视线又落到小家伙斗篷袍子下穿的西装短裤,露出白嫩又纤细的大腿小腿。衣服也是,车里温度高脱了斗篷,只穿着一件短衫,肩膀还是镂空的,露出女孩同样白皙的胳膊。
……穿这么点,别被冻死了。
烛还在发呆呢,劈头盖脸就被一件丢过来的风衣盖住了。
废了半天劲才从衣服底下钻出来的小团子懵懵的,原本打理好的水母头都被弄的有点乱。有强迫症的tk皱了皱眉,又把人拎到自己怀里给她绑头发。
最后到目的地的时候,还是琴酒拿着那件和他同款的黑风衣,拧着眉毛站在不远,看烛和伏特加说话。
好司机伏特加给给很久没见的小孩烤了小饼干,正把那个精致的粉色盒子递过来。笑眯眯的小家伙高高兴兴地抱着小饼干,凑过去贴了贴他的脸,声音软乎乎得像棉花糖。
“谢谢你,伏特加叔叔。”
……真可爱的小孩。
伏特加老脸一红。
“你喜欢就好。”——只是在贴贴之后立刻就被加强的冷气袭击了。干咳了几声的小弟急忙开车溜走了。
“……过来,”银发的杀手冷着脸示意,“今天要和别人对接,我给你再说一遍任务。”
……其实也知道烛根本不会听……
烛哒哒地跟在他身后,身上披了那件被琴酒强行套上的风衣。不过本来就是tk的衣服,烛比他矮了快四十厘米,袖子都要卷好几下才能露出手来,长度及杀手小腿的风衣下摆更是直接拖在地上。
所以进门的时候,只顾着低头注意别绊着衣服让自己摔跤的烛很容易地就没注意前方停下脚步的琴酒,直接撞上了他的后背。
降谷零——或者说安室透,刚刚得到代号不久的波本都以为琴酒要骂人了。或者至少要放点杀气威胁冷刺几句什么——之类的。
但是琴酒没有。甚至他只是平静到有点无可奈何地,说了一句“看路。”
安室透其实没有看见琴酒身后的是谁,一开始甚至没有发现有人。直到那孩子抬起了脸,走前了几步到琴酒身边站着,满眼好奇地打量他,他才发现那居然是个那么小的孩子。
还是个alpha。
安室透呼吸一滞。
也不知道是该先奇怪为什么一个小alpha会跟着琴酒、还是该想这么小的孩子为什么会在组织、还是该想什么,总之是那孩子还没来得及和他打招呼,就被琴酒带走进了后室。也不知道在里面干嘛。
安室透也就靠在门外等。
等啊等的他无聊也开始回想,想了半天想起来那粉发的孩子身上漆黑的风衣。他忍不住比划了一下那个长度和宽度,难得犹疑片刻。
……黑衣组织罪加一等。
——只是在房间里给烛找厚衣服的琴酒忽然背后一凉。不过他也不在意。
…………
今天的任务说简单其实也挺简单的,可能也只是为了让烛认识一下新的代号成员。……或许吧。只是这孩子无聊自己这么想的。
琴酒去接个电话,她坐在集装箱上,撑着下巴看不远处落日夕阳在海面的倒影。箱子下是安室透,欲言又止地抬头看她。
小孩换了身衣服,不算太正式的小西装三件套,宫廷式的白衬衫,外衣披着,胸口是一枚蓝水晶水母胸针,左肩上是羽毛和玫瑰的立体装饰。袖子和衣角都嵌了金边。
他看着烛,几度想张嘴说些什么,又纠结地闭上。
这孩子太小了……
安室透有点良心不安。
尤其是他本人是个oga来着。
……看见年幼的alpha就更有负罪感了。
烛倒是有点好奇,波本一直盯着她,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是想说点什么呢。她嗅了嗅鼻子,只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咖啡味,而不能分辨他的性别。
这次任务出门之前,先生耳提面命让她离所有的oga和beta都远一点。可能是因为他自己是个alpha所以没有给烛下alpha禁令——什么的。……不过他好像忘记了烛的钝感综合症……不过应该问题不大。小alpha完全没有吸取教训和戒心的。
不过烛从来不是个主动的孩子,尤其在琴酒已经回来的情况下。
所以她只是自然而然地,将视线从遥远海平面收回,低头又垂眸,落在那位身高腿长的银发杀手身上。看着他仰头,神情冷淡地注视自己。——不过其实已经是很温和的表情了。
“下来。”
琴酒望着那个坐在集装箱顶端的孩子,她粉色的头发被风向后吹去,也吹起衣角。烛的手撑在集装箱边缘,低头,踩着小皮鞋的腿轻轻撞在箱子侧面,神情遮在阴影中,看不甚清。
……只觉得她像鸟儿一样,仿佛下一秒就要飞走,消失不见。
琴酒忍不住蹙起眉,试图压制这种无由来的失控恐慌。而那引起恐慌的孩子只歪了歪脑袋,仿佛什么也没有察觉到。
…………
烛本来是瞄准空地才跳下去的,只是落地之前被tk接住了。
“……g哥?”
不解的alpha眨眨眼。年幼的女孩下意识搂着他的脖子,半坐在杀手伸出的结实温热的手臂上,被他搂在胸前,重心一歪,倒在他怀里。
烛太小只了,不过比例很好。而就算是被人抬高抱住了也不比琴酒高上太多。
“……”琴酒只是摸了摸她的脸,有点冰凉。他几不可见地抿了唇。“回去了。”
“那、那先放我下来……g、g哥!我自己能走!……”
只是被完全当耳旁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