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棒很大吗?(1 / 2)
良久没有听到屏幕那头传来声音,林怀瑾不由回头看了看,结果就发现屏幕那头早就没有人了。
他翘起唇角,一脸得意,不过又很快面露凶恶:“可恶,就知道他想看的绝对不是小猫。”
他放下衣服,感觉自己的心灵莫名获得了久违的平静。
那人并没有因为睡过“郁舟”,就改变对他的态度。
粗喘的声音从屏幕那头传来。间或能听到那人正一声声叫着“怀瑾”。
林怀瑾双手撑在床上,脚趾不由蜷缩起来。
最后他犹豫几秒,还是把手伸进睡裤里,一边撸动一边想:“什么时候,能再被哥哥操一次呢?”
他已经享受起做哥哥的小骚货,想要方景宗毫不留情地贯穿他,将精液射在他身体各处。
那种被人彻底征服的感觉,竟然让他无比上瘾。
他抬手捂住嘴,伴随着方景宗的声音,一点点将衣服又掀了起来。
那截漂亮的腰身在屏幕里明晃晃地轻摆,好像他正坐在某个硬物上,想要将其含得更深。
方景宗不知何时已经再次出现在了屏幕前,他看着那截腰,不停地吞着口水。
哪怕已经操过很多次,但还是好喜欢。喜欢到甚至想要死在林怀瑾身上。
方景宗对着屏幕,在性器上快速撸动,淫水从他性器顶端淌出来,又随着他的动作尽数抹在了性器上。
虽然很好地起到了润滑作用,却也发出了黏腻的声音。
林怀瑾自然听到了这个声音,因此完全不敢向后看,只低着头,在性器上缓慢抚慰。
十几分钟后,方景宗突然发出一声轻哼。
林怀瑾用余光朝后瞥去,就见画面上脏了一大片,方景宗的脸在白色的脏污后若隐若现。
“变态,”林怀瑾舔了下嘴唇,快速扭身,挂断了手机,他侧身躺在床上,身体微微弓起来,手在性器上快速撸动。
片刻后,他浑身一抖,射了出来。
可发泄过后,想到再也不能和方景宗干那事,他不禁又有些怅然。
这份怅然一直持续到期末。
不过由于快要考试,他也没心情再关心那些杂七杂八的,所有精力都用在了学业上。
然而,林怀瑾最近失眠了。
晚上,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拿起电话打给方景宗:“我睡不着。”
方景宗沉默片刻,突然说:“你自慰过吗?”
林怀瑾的神经瞬间紧绷,他连忙说:“当然没有,你在说什么污言秽语!我还是处男!”
方景宗又好半天没说话,就在林怀瑾紧张得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时,他才说:“上次郁舟心情不好,就送上门给我操了一顿。
那天,我把他尿都给操出来了,他临走前,还跪下给我舔几把呢。”
送上门……操……尿……舔几把……这几个词在林怀瑾耳边环绕,像是勾子一样,在他心上时不时挠一下,挠得他心里发痒,小穴更是忍不住翕动起来。
渴望被操干的心情,瞬间达到顶点。
他不由把手伸向身后,在小穴上轻柔。
“他真的很骚,我有时候还没操他,他的淫水就已经从屁股里流出来了。
在这之前,他一直给我舔几把来着。我都没碰他,只给我舔,他就把自己舔高潮了。
嘴里还一直叫着“好爱哥哥的几把”。”
林怀瑾吞咽了一口唾沫,在他的讲述中,也伸出舌头,对着空气舔弄。
很快他翻了个身,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空杯子,在上面舔舐。
林怀瑾深吸口气,状似平常地问:“他跪着给你舔?”
“刚开始他当然不肯,被我强迫跪了一次,脸埋在我几把上,让我硬蹭了几下,把他脸蹭得通红,他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然后就被我抓起来狠狠操了一顿。小骚货,后来都不用我说,自己张嘴就给我干。
我这根东西能让他欲生欲死,每次脱了裤子,他眼睛都不眨地盯在上面。
操他的嘴,那是我对他的施舍。”
林怀瑾的手指已经捅进了屁股里,抽插起来。他咬住嘴唇,强压下呻吟,问道:“你的肉棒很大吗?让他那么喜欢?”
“你想看一下吗?”方景宗问。
“这,这不太好吧。”林怀瑾半垂着眼,脑海里早被他那根大棒占满了,嘴上却是含糊和犹豫。
“有什么的,我们是好朋友啊。看一下又不会怎么样。”方景宗说完,很快手机叮了一声,林怀瑾点开消息,一根又粗又硬的几把映入眼帘。
他舔了舔嘴唇,吞咽了几口唾沫,凑上前,对着手机屏幕,勾动舌尖舔了一下。
手机里方景宗继续说:“他在床上太骚了,有一次我喂他吃我的精液,他不想吃,但最后还是咽了下去。”
“为什么?你强迫他了?”
“没有,”方景宗说:“我只是告诉他,吃了我的精液,我才会喂他吃肉棒,他就一下子全吞了。
还主动张开腿,收缩小穴,勾引我去操他。”
林怀瑾另一只手摸上自己硬挺的性器,套弄撸动起来,他强压着一口气说:“那他还真骚。”
“这才哪到哪?”方景宗哼笑了一声:“为了让我操他,他偷偷喊过我老公。”
“哼……”
林怀瑾到底没忍住溢出一声呻吟,他正担心着,却又听方景宗语气正常地说:“你知道他每次叫床有多大声吗?”
方景宗轻笑一声说:“有一次我们正做着,门突然让人敲响了,人家让我们小点声。他太骚了,还故意邀请人家进来一起玩。
让我狂顶了一通后,才不敢再说这种话。”
林怀瑾的手指在身后用力一送,同时前面快速撸动几下,终于射了出来。
他喘了几声粗气,扯着纸巾擦了擦身上的体液,没一会儿,就在方景宗的说话声中睡了过去。
方景宗又说了一会儿,直到他睡熟才闭上嘴巴,道了声“晚安”,然后挂断电话。
方景宗发现林怀瑾最近变得有些神出鬼没的。
这人也不和他们一起吃午饭了,每天一放学,方景宗只能看到他快步离开教室的影子。
联想到那晚的电话,方景宗不禁有些急躁。
林怀瑾不会是那天晚上尝到甜头,去外面找男人发泄了吧。
方景宗只要想想那个画面,就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满心绝望,不由催发出了无数邪恶念头。
这天终于忍不住实施了。
体育课上,他趁着林怀瑾打球的时候,偷偷跑回班级,将林怀瑾的桌子,凳子,甚至是每一支笔,每一本书都尽情地舔了一遍。
然后他扑通坐在林怀瑾的凳子上,手伸进裤子里抚慰起来。
可是没了林怀瑾紧致的小穴,他只觉得索然无味,撸着撸着险些绝望地流出泪来。
他疯狂地在林怀瑾桌上翻了翻,最终看中了一支笔,他将笔塞进裤裆,和自己的性器握在一起,快速撸动。
等发泄完,他将笔放在桌面上,离开了教室。他要去给林怀瑾买水喝。
中午放学后,方景宗一转头,就见林怀瑾已经快要走出了教室。
那人注意到他的视线,朝他抬了下下巴,脚步停都没停,离开了班级。
方景宗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
不过他也不打算去食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