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5 格林德沃的坐牢日常(1 / 5)
没能赢得决斗,格林德沃毫无疑义地失去了翻盘的最后可能,魔法部的傲罗冲进场给他带上了限制魔力的手铐,因为他的罪行牵涉到了太多国家,大家都不知道应该把他关到哪个监狱里面,还是直接处死他一了百了。最后他被关到了纽蒙伽德,曾经关着他的犯人的囚室成了他的最终归处,不用想,这肯定是他的旧情人的手笔。格林德沃已经做好只靠和邓布利多写写信打发时间度过后半生的准备了,不,还有打发那些来劫狱的战后清洗中的漏网之鱼,尽管他们往往一来就被抓走了,但偶尔有些人能跟他说上两句话。这种程度的安保,不可能没有邓布利多的参与,至于有没有一点私心,格林德沃希望有。
但是在被放出阴茎,绑在椅子上之前,格林德沃完全没想到邓布利多有的是这样的私心,他们恋爱的时候自然而然的保持着柏拉图式的关系,对于性毫不在意,最多也就到接吻,做爱对于野心勃勃的小情侣来说无疑是对宝贵时间的浪费,甚至接吻更多是用在堵住对方的嘴上,毕竟他们都太自我太容易滔滔不绝了。但是在学术交流和为将来的事业做准备之外,他们的确是进行过边缘性行为的,不是手淫或者口交,而是束缚,裸露和窒息。格林德沃对于爱情极不纯粹,16岁,凭着天赋的才华还有先知的才能给予的模糊影像,格林德沃意识到,邓布利多在某些方面是和他不一样的,如果不做些什么,未来的他们也许会站在对立面。
他必须要让邓布利多意识到,他们是同一种人,有着同样变态的控制欲和掌控欲,别想用好好先生的温柔皮囊骗自己。所以格林德沃带着项圈,将锁链强硬地塞进抱着几本变形术着作的邓布利多手里,年轻的学者被这个阵仗吓呆了,捧着的书掉了一地,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应该放开锁链,解开格林德沃脖子上的项圈。格林德沃知道自己赌对了,笑得志得意满,变本加厉地牵起邓布利多柔软纤细的手,带着邓布利多掐住他的脖子:”阿尔,现在你想怎么做呢?“邓布利多若有所思,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格林德沃的喉结,手法轻浮得近乎挑逗。格林德沃有一点痒,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滑动了两下,好像在提醒邓布利多别发呆了,邓布利多于是羞涩的笑了一下,年轻柔软的脸颊陷进去一个可爱的小酒窝,蓬松的红发衬得邓布利多的眉眼愈发温和,格林德沃不能不承认他也是个喜欢漂亮皮囊的俗人,也不能这么说,他的阿尔美得像艺术品一样,他怎么说也是个艺术鉴赏家。
戈德里克山谷的凤凰矜持又热烈地向他的恋人展示着美丽的容颜,以及有力的手指,邓布利多的大拇指死死压着格林德沃的喉结,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收拢,他就这样带着羞涩的浅笑看着格林德沃的脸颊充血,表情逐渐扭曲,又精准地在格林德沃昏过去的前一秒松开手,亲亲密密地丢了个治疗咒,格林德沃也扑过来吻他,不让他说话,他们把嘴唇贴在一起,邓布利多脸蛋红红地轻轻咬了一下格林德沃的下唇,格林德沃也会意地将舌头伸进邓布利多张开的一点缝隙,殷勤地舔舐虎牙和舌尖。
热恋中的小情侣一直亲到喘不上气来,才分开嘴唇,抵着额头笑了起来。邓布利多把锁链在格林德沃的脖子上又绕了一圈:”盖尔,怎么突然做这种事,真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但是邓布利多实在没有谴责格林德沃的立场,眼见着格林德沃就要抓住逻辑漏洞把他辩倒了,格林德沃却突然矮下身子,把他抱到椅子上,然后单膝跪地,笑得灿烂张狂,像一只求偶的金色大鸟,让邓布利多没办法把目光放到其他地方。格林德沃把下巴搁在他牵着锁链的手上,一动不动地盯着邓布利多,一直把邓布利多盯得脸颊比外头的晚霞还要红上一点,不好意思地看向别处,长及手肘的红发拂过格林德沃的面颊,留下蜂蜜的香甜气息,格林德沃才低下头啄吻邓布利多的手背,然后是中指,还抬起眼睛观察邓布利多的反应,正正好好和偷看他的湛蓝眼眸对上了。
格林德沃呢喃着:”阿尔,我亲爱的国王陛下。“被摧残过的喉管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湿热的气息撩拨着邓布利多敏感的手指,邓布利多也拉开椅子站了起来,抽出魔杖压在格林德沃的肩上,低语道:”盖尔,我的骑士先生。“在格林德沃”乐意为您效劳“的回应中缓缓收紧锁链,格林德沃记不清那个傍晚他们有没有性高潮,但被邓布利多掌控以及把邓布利多拉下水的感觉毫无疑问激发出了他骨子里的癫狂,两个年轻人没有办法拒绝这种灵魂战栗的感觉。
往后的日子愈发堕落,邓布利多钟爱把格林德沃赤裸着绑在椅子上,然后自己骑跨上去,年轻的肉体的温度让野心勃发,促进了思想的交融,他们忘我地讨论着如何建立政权,掀起革命,当邓布利多说出那一句”freaterworld“的时候,格林德沃第一次明确意识到他产生了非触碰行为导致的性冲动,邓布利多也一样,但他们毫不在意,邓布利多把格林德沃的束缚解开,就坐到书桌前奋笔疾书,格林德沃随手披上自己的衬衫从后面环抱住邓布利多,一刻不停地与邓布利多讨论着每一条纲领,甚至忘了翻墙回家,当太阳从天边冒头的时候,一份将要改变无数人命运的计划书诞生了,而他的创作者们则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依偎着睡着了。
他们畸形的关系是格林德沃先开始的,但没想到半个世纪后邓布利多变成了更激进的人,这种掌控与被掌控的关系最终不可避免地滑向了性虐。格林德沃认为这有点俗套了,但是他很坦诚地勃起了,半个世纪的心力操劳没有让邓布利多的容貌减色半分,反而染上了些催情的色彩,少年人的纯真就像消逝的梦一样远去了,只留下成年人的声色犬马。邓布利多的被烧毁的头发长长了一点,又可以束起一个小小的低马尾了,他穿得和决斗时的内搭很像,不同的是今晚邓布利多还穿了一件黑色的腰封,把他柔韧的腰一掐,就像中世纪女人的束腰一样。还有,今天邓布利多好像没有穿袜子,清癯白皙的脚踝露在外面,简单概括一下,邓布利多打扮得性感极了。
邓布利多想要,格林德沃认为没有什么不好给的,他突然有点庆幸自己心血来潮把头发染成了金色,虽然褪色了的头发不可抑制的从头皮里面冒出来了,但他至少可以骗自己,盖尔还是阿尔的骑士先生,这让格林德沃又扬起头来,他不能理解邓布利多口中的爱,但不影响他为此洋洋自得,好像扳回一城似的——盖尔对于阿尔的爱只有利用,但是阿尔不一样,就算阿尔把盖尔关进了牢里也要忍不住来找他。
格林德沃等着邓布利多以一个吻开始这场性虐,却没想到邓布利多俯身给他带上了个止咬器,格林德沃突然产生了恐慌的情绪,他越来越看不懂邓布利多在想什么了,他有预感,邓布利多想做的或许并不是性虐,而是包含了性爱的凌虐。
邓布利多把格林德沃的表情都看在眼底,蛰伏了半个世纪的控制欲抬头,他故意露出了一个羞涩的微笑,格林德沃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缩紧了喉头,邓布利多修长的手指却没有勒住他的脖子,而是环住了他的阴茎——但格林德沃的第一反应却是,邓布利多为什么带了手套。这让他觉得邓布利多没有把他当成一个活人,而是什么动物或者尸体,他一瞬间产生了把邓布利多的手套咬下来的冲动,事实上,格林德沃一直认为自己是这段感情的主导者,即使邓布利多因为什么道德方面的原因站在自己的对立面,凭借着邓布利多对自己的深爱,他也能在邓布利多面前立于不败之地。
但是格林德沃被绑的很死,手臂被绑到了椅背后面,绷直的皮带勾连起项圈和手腕上的绳结,迫使格林德沃打开胸膛,小腿也被紧紧固定在椅子腿上,整个人动弹不得。但对格林德沃有一点点了解的人都知道,他最该被束缚的应当是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