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放松一下(2 / 9)
“配合一下,不然不要怪我弄疼你了。”他把手从内k下伸了进去。你发出一声尖叫:”不行警察叔叔。我……我还是处……nv。”
没想到说出这个词b你被他对你做的事情更让你难堪。理论上,你从不在意处nv这回事情。但是你没想过会因为此刻的处境而需要它所代表的价值观的防护。
“你说什么??”杨健的口气突然变得粗暴起来,他对你的鬼话嗤之以鼻。你早就让他失去耐心。
他见得多了,g这种营生的nv人不论多可怜,也早已经丧失了廉耻,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用手稍加0索,探了探路,便将中指伸了进去。
你惊恐地大叫出声:“轻一点,警察叔叔——”
杨健咬牙屏蔽你的g扰,把你乱动的双腿掰开,继续深入,但你紧锁的内壁把他中指抵住了。他越发确信已经找到了藏匿地点,脸上肌r0u一ch0u,用力将手指捣了进去,旋即沿着内壁四处探查。
你疼得声带闭锁,发不出声音,眼泪流了下来。
杨健一无所获,他不甘心地沉思着。你很安静。杨健将视线转到你的脸上。你双目紧闭,满脸是泪,下嘴唇被咬得通红。两腿因为震惊一直没合拢,软塌塌地分开着,刚才试图夹紧的地方毫无遮挡暴露在他眼前。
杨健想,这会儿不装害羞了?
至于吗,一根手指而已。作为一个c持皮r0u生涯的nv人,你的承受力或是自尊心未免太强了,令他吃惊。这不像是装的。
他不由得又0索了一下,里面层层叠叠的r0ub1,他手指进出推拉之间已经变得更加黏合,x1附在他的中指周围,想要退出竟b刚才进入时还困难。
他下意识地动了两下,借着一阵sh润退了出来。他松了一口气,脱下手套扔在一旁。
他脑子里闪过一丝念头:可能你确实g这一行没多久。
“行了,没事了。”杨健打发式地说了一句。
没事?事情大了去了。“我可以走了吗?”你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带颤音的问题。
你等不及要去找人哭诉,或者求助,不管是做什么,你要离开这辆车。
“你还得跟我回局里一趟,让我同事问几个问题,做个笔录。然后就可以走了。”杨健盯着你,反应大的嫌疑人见多了,你不像是演的。
你气得咬牙切齿:“有这个必要吗?正好,我去报警,说你——说你——”你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描述他刚才的行为。
“可以,你配合我,我也配合你。”杨健公事公办地说,心下有些忐忑。不管怎么样,今晚是一场空,季度任务依然没完成。没抓到大鱼,只抓到你这个小虾米,结果什么证据都没留下。
要是你去了局里撒泼打滚闹一番,就知道杨队急眼了,居然亲自给nv嫌犯搜身。按常规,他是可以带回去让nv警搜的。他确实急了。
“你住在哪片,待会儿我送你一段。”杨健移至驾驶座,合上门头也不回地问道。
你想拒绝,但此刻身心脆弱,深夜打车又不方便,于是试着冷淡地接受,但一声接一声的ch0u泣不受。“青华区。学府家园。”
这个小区很耳熟。杨健侧过脸看你,yu言又止。他启动汽车,踩下油门——
“等一等,我的书包还在里面。”
你忽然想起来,喊道。早上你背着书包去的b赛现场,想着离正式开始还有很久,特意带了习题集和单词书。
杨健的后背一凉,一个急刹车。“你的书包?”
“对啊,放在进门那儿的存包处了。我去拿。”
杨健跳下车,跟上你的步伐。残妆凌乱的你挂着泪痕在看包大妈的注视下拿回了书包,往左肩上随意地一背。
杨健这次看出来了,你是个学生。“你还在上学?大几了?哪个大学的?”
“我高二。”你抬头看他。
杨健好像见了鬼一样。
杨健的脸变得灰白,刚才冷酷嫌恶的表情荡然无存。
他的脸上并没有现出恐慌,他只是用一张空白的脸看着你。显然,他在脑子里迅速计算着各种可能、危机、对策和漏洞。
“你你别骗我。”他咬着嘴角说,只有那半拍的磕绊让你察觉到:他怕了!他的脸还是板着的。毕竟是警察,有丰富的装b经验。
你迅速计算各种可能,该如何一举击溃他大而不倒的威慑力。
撒泼打滚?你做不出。
报警?利弊难说。
打电话给爸妈?万不得已不会去做的事情。
找那帮朋友过来帮你出主意。完全不考虑。
你还没想好自己该用哪一种角se往下走。
一阵猛烈的冷风刮过,你发现身上的罩衣在刚才一番折腾里已经撕破了!你为了参加b赛挑了很久力排众议选的团服被撕破了!
滑稽的是,这成了压倒你的最后一根稻草。你一下子就绷不住了,哇的一声哭出来,一边觉得自己可笑,一边悲从中来。一切的委屈都冒浮上心头。
你为了引起别人关注而去学舞蹈,为了假装不在乎父母有各自的生活而假装喜欢自由自在,你和舞蹈室的人成天厮混,你努力学习考个好成绩,然而你既不属于好学生那群人也不属于那些乐呵呵的青年。
你今天浓妆yan抹,自我陶醉地风光了半天,然后现在一个人沦落街头,被警察当成x1毒贩毒的j羞辱。
此时此刻没有人来关心你在哪在g什么。
连眼前这个警察,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还挺直着腰杆愣愣看着你。
他像极了你生活中每一个不会向你道歉的人。
你的哭中不断增添着新的意味,情绪持续叠加、升华,你哭得理直气壮——这一点让你甚至有些安慰。你的嚎哭引得停车场的人朝你们看过来。
杨健窘迫地想要靠近你,你的拳头向雨点一样朝他砸过去。砸的自己的手生疼。你更愤怒了。他身上怎么都是ygbanban的。
“别,你别哭了。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杨健生y地说。似乎还残存一丝丝怀疑。“我们上车说,昂。”
杨健小心翼翼碰了一下你的肩膀,试图把你往车的方向引,书包从你的肩膀滑脱,你头也不回地把书包往地上一撂,跑到车里坐着继续哭。
杨健捡起你的书包,拉开拉链,翻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物,又拉出了一条校园卡套,上面的证件照还是两年前拍的,土土的乖乖的。你妈觉得拍的很好,而你觉得很丑的那张。
杨健迈着沉重的步伐向你走来,坐到你旁边。“我真的…我不知道,你也是你你怎么不说【你的眼一横】不不你是说了但我误会了。这真是天大的误会,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向你郑重赔礼道歉……”杨健的声音变得沉重,你获得了一阵轻微的安慰。
“道歉?道歉有什么用?”你憋了很久,冒出了一句力度一般的话。
你对自己很不满意。你继续憋台词,希望下一句能憋出一句杀伤力更强的台词。
从小遇到不愿意面对的情绪,你都会用这种戏剧疗法来将自己和当下的情形隔离开来,仿佛这样你就不是那个承受痛苦的人,而是在作为角se在t验痛苦。你可以一边安全地t验,一边作为第三方灵活自如地分析自己的处境。
“我知道,我的错误非常严重,你想要我怎么补偿你?”杨健一脸严肃严肃到有些虚伪,在你看来地说:“你说,随便你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