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2(指j/催眠)(1 / 27)
指尖缓缓探入陆南故不断收缩的后穴,一寸一寸地按揉抚摸着软皱湿濡的肠肉。
“嗯——~不……别…”身体感受到进入了异物,想要不安的扭动挣扎却又疲软的只能微微颤动,后庭软肉却像是吃入了什么美食似的对着白嫩的手指疯狂吮吸着。
手指缓慢深入,在陆南故某个凸起的特殊部位抠挖了一下,男人的身体猛的一震。
仿若一股电流从后庭猛地窜入小腹,传入男人疲累的四肢,碾压着陆南故的每一处神经。陆南故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整的头皮发麻,两瓣圆润的臀肉紧绷,穴口夹紧了时念的手指。
手下硬挺的肉棒微微颤抖,好像立马要泄出来。时念坏心眼的用拇指堵住男人的马眼,四根手指依旧有一下没一下的探揉男人力挺膨大的肉棒。另一只手在男人敏感的前列腺不停地按压刺激。
“啊——哈~嗯…放……”
陆南故得不到释放的肉棒憋的青筋暴起,脖子被刺激的泛起一片紫红,身体却因为这酥麻的快感不自觉地迎合着时念手指的抽插抚弄,腰部顶起,紧绷的小腹贴上按摩椅背,胯部狠狠上顶,肉棒下意识蹭着按摩椅柔软皮质的布料,头颅被刺激的后仰,涎水淌满了整个下巴,脚背绷直脚趾蜷起,天花板上照映着男人昏寐半阖的眼眸。后庭开始涌出前列腺液。
时念又塞进一根手指,被肠肉裹满挤压着的三根手指狠狠的碾压着敏感点,男人呼吸粗重不停喘息叫喊着,肉棒的温度越发滚烫,被憋的仿佛要爆炸。
终于,时念大发慈悲的右手中指在一次抠摁男人前列腺的同时,左手拇指移开了覆盖的马眼。
“啊~~~……”陆南故身体猛的一颤,浓稠的白浊喷洒在时念手里,溅射到按摩椅背上,红舌从唇畔探出,柔若无骨的颈部往后极致一仰,白眼大翻。肉棒软软的搭在时念手上,身体仿佛失去了全部支撑,腰部下陷,紧绷的臀肉忽的松软下来,紧紧蜷起的脚趾失了力气虚软地搭在按摩椅边上,整个人像是纵欲过度了一般。
陆南故的身体弯曲成了一个不太明显的c字,腋下快挂不住这瘫软如烂泥的身子虚虚的下滑。
手指从陆南故软烂的后穴拔出,连着粘腻的液体和软糜的肠肉在彻底脱离的那一刹那发出“啵叽”的一声,后穴还在微微抽搐吮吸,仿佛在挽留这极致的快感。
时念将手擦干净,托着陆南故后仰的头颅,捻起他喷射出的白浊插入他的喉间,喉间的腥膻味使得男人高挺的鼻子轻微皱起。
拇指轻蹭了一下男人的鼻尖,男人黑色的瞳仁竟开始有了回落的迹象,眼皮轻颤,本就掀的一大片奶白的眸子出现了半抹黑色,又缓慢的上翻,回落,又上翻,眼睑痉挛,眼白被刺激的分泌出一层水雾,最终化作一滴清泪从男人眼角滑下,堪堪悬挂在鬓角上方。
男人的眼珠定格在眼眶中间,没有焦距的直视天花板,视线落在虚无的远方。眼瞳倒映着天花板自己身体瘫软的形态。
将男人挂在按摩椅背的双手拨弄开,双手没了支撑猛的砸向下方,带动着胸膛一起轻颤了一下随后归于沉寂。
把手上的头颅往前托起了一点,唇齿大张的姿态兜不住嘴里的一汪涎水,从下巴滑落,一缕一缕的落在按摩椅背上。
指尖捻着精液一点一点往男人嘴里送去,搅弄着松软的小舌,在喉间浅浅的抠弄着。
“嗬嗬……呕…呃”
生理反应让男人止不住的干呕,腹部有些许痉挛,小舌从唇畔探出更多,涎水顺着舌尖润湿时念的手心,痒痒的酥酥的。
时念玩够了,将手指从陆南故的口腔中抽出,将一缕银丝带出蹭到男人松软的面部肌肉上,被天花板的灯光照射后泛着波光,痴寐淫靡的模样极大的取悦了时念。
将手指上沾染的口涎和白浊擦干净,施了个净身的咒,将陆南故处理干净穿上西裤,翻回来仰面躺在按摩椅上,手指被摆回虚虚搭在小腹的位置,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时念双手握着陆南故的头,拇指撑开他松软的眼皮,淡紫罗兰色的眼眸直直的盯着男人墨黑的瞳孔。
男人眼皮被撑的最大,两颗涣散的眼珠在眼眶里不停滚动着,左眼瞳仁缓慢的移动到外眼角,右眼瞳仁呆呆的凝在中间上下来回滚动,最终脱力两个瞳仁慢慢上翻想躲入眼皮里逃避这现实的光亮,奈何眼皮被时念死死撑着,墨黑瞳仁退无可退,悬在眼眶上方。
漂亮的紫色眸子亮出一线紫光,男人的眼睫开始抽搐,周边的眼轮匝肌逐渐有些痉挛,墨黑的瞳孔逐渐回落,凝起一点焦距却又在瞬间仿佛被吸入了紫色的漩涡,脑海一片荒芜。
陆南故愣愣的看着时念的眼睛,唇齿微张,唇瓣被涎水滋润的软糯红润。
“认真听我说话,你在按摩期间睡熟了。”
男人的眼珠上翻了些许又迅速回落,接收着信息。
“听懂了吗,重复一遍。”
贝齿微张,浅浅的呢喃声“呃……按摩…期间…嗬…嗯……睡…睡熟……”
时念满意一笑,松开撑着陆南故眼皮的手,眼皮堪堪回落却覆不住整颗眼球,露出半抹黑色弯月。
“好了,睡吧。”
话音刚落,刚刚显露的半抹弯月上翻上去,眼皮沉重的耷拉下来,留下一丝翻白的缝隙。
陆南故刚刚因为催眠被支起微僵的身体逐渐卸下所有力气,身体瘫软如烂泥,双腿大开毫无气力的摊在按摩椅上,头颅随着身体的放松软软靠在颈枕上,碎发干爽的搭在男人眉间,投下片片阴影,给男人有些许严肃的眉眼增添了一分脆弱和温柔。
时念掐了个咒给陆南故全身放松了一下,坐在一旁托着腮欣赏着男人放松、安静的睡颜。
给陆南故的身体留够了喘息的时间,将天花板的镜子调回磨砂,时念走向前去,将男人的头颅扶正,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脸颊,凑上前去,在男人耳边轻唤“先生,您的按摩结束了哦~”
陆南故的眼皮跳了跳,扯开一条奶白缝隙,又无力的阖上,重复几次,陆南故终于有了些许力气,眼仁渐渐聚焦。
“嗯……”一声舒服的轻叹从男人口里传出,陆南故的身体仿佛被打散重组,每一寸肌肉都松弛的不像话,在酸软中又带着舒爽,令人上瘾。
陆南故恢复些许神智,接过时念手里的衬衫穿上,衬衫上甚至也沾染了淡淡的茉莉清香。
“先生,感觉如何?”
“嗯……肌肉很放松,很专业……”陆南故的嗓音中带着刚睡醒的哑,黏黏糊糊的。
陆南故舒适地走出按摩店,不禁回首看了一眼时念,以及她那淡紫罗兰色的瞳仁。
“欢迎下次光临哦~”
陆南故眼神虚无缥缈地晃了晃,最终落在时念的瞳仁里,嘴角轻微的朝上勾起一个小小的幅度,“嗯,会的。”
一阵电话铃声。
“喂?”
“明天我家有个酒会,你来不来,看中哪个帅哥你就给人悄么带走玩玩。”手机传来穆楠析的声音。
穆楠析,时念的死党闺蜜,为数不多知道时念特殊爱好且助纣为虐的人,哦不,的魔。
“那穆大总裁带的舞伴是我咯?”
“不然?天天摆冷脸压着那群董事会男人,我现在看到男的就头疼。”
“行,明天见。”
时念一身墨绿色旗袍随着穆楠析踏入了穆家酒会会场,柔顺黑亮的长发用一根竹叶形式的银簪简单挽起,在一席中世纪晚礼服中相当吸情,简单的样式又不至于喧宾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