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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她突然感觉自己紧闭的嘴被纤细冰凉的手指轻轻捏开,那是卫澜的手指,随后卫澜平静而清晰的声音传到她的耳边。
“不要用牙咬嘴唇,如果被我发现第二次,我会罚你。”
明霜颤抖地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卫澜那双纯黑的瞳孔,深邃的双眼仿佛能洞察人心,明霜不知所措地应了一声,脸颊开始渐渐染上绯色。
是发烧了吗?体温好像升高了,卫澜又摸了摸明霜的额头,见女人的脸更红了,连耳尖都红得滴血。
冷漠精致的五官因为脸颊上那抹绯红而变得柔和起来,此时的明霜就像一颗熟透的水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引人想要采撷品尝。
“一会我用酒精给你擦浴,会好受很多。”
果然是发烧了,卫澜下了结论,看来她需要抽空去药店搜刮一些药品,以备不时之需。
卫澜在心中暗做打算,又发布了下一条命令。
“坐在椅子上,把腿分开。”
“”
卫澜耐心地等了一会,却没有得到明霜的任何回应。
看来她提出的第二条命令显然超出了明霜的心理承受极限。
明霜抗拒地摇了摇头,仿佛想要逃避这个令她不安的要求,她的身体下意识地后退,双腿也不安地紧闭起来。
真是学不乖,卫澜在心中感叹。
话音刚落,明霜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动弹不得地趴在一张崭新舒适的布艺沙发上。
这张沙发是卫澜之前在商场的家具店顺手收入空间的,其柔软度和舒适度都极高。
此刻的明霜上半身深深地陷入柔软的垫子中,而屁股却被迫卡在沙发的扶手上,保持着一个高高翘起的姿势,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既羞耻又无助。
明霜试图挣扎,想要摆脱这个令人羞耻的姿势,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如同前两次一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丝毫无法动弹。
卫澜从空间中挑选了一把紫檀木的长戒尺——从超市的成人用品区搜刮到的,她拿到后又再次打磨了一下,确保没有木刺划伤明霜的皮肤。
昨天的伤已经在灵泉的滋养下彻底恢复,不留一丝痕迹,而臀肉也因为前两次的责打变得饱满了些。
再次仔细检查确认了一遍之后,卫澜这才挥动了手中的戒尺,以合适的力道狠狠抽打在明霜柔软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两瓣屁股在戒尺的狠厉抽打下剧烈颤动,白皙的臀肉被一次次重击拍扁又迅速回弹,随着戒尺的起落,肿痕在柔软的皮肤上迅速蔓延开来。
啪——啪——
难以忍受的火辣肿痛从身后传来,每一次抽打都像是在明霜的神经上狠狠地撕咬,但她连最基本的发声都做不到,只能无助地紧闭着双眼,默默承受着卫澜对她的责罚。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她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这场痛苦的煎熬。
随着肿痕的不断增加,臀肉的色泽逐渐由红转青,在责打的同时卫澜的目光也始终关注着明霜,细心观察她的身体反应和情绪变化,避免超出她的承受极限。
女人的两瓣臀肉已经被打到惨不忍睹,狰狞的肿痕重重叠叠,青紫交错。
在察觉到明霜已经快要到达极限时,卫澜果断停下了手中的戒尺,结束了这场处罚。
卫澜凑近仔细检查了明霜的伤势,发现她的瞳孔有些涣散,显然是疼痛所致,在卫澜靠近的瞬间,明霜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不止,下身粉嫩的尿孔竟在这时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温热的尿液,显露出她对疼痛的恐惧和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
失禁的屈辱感使女人忍痛蜷起身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涌出,沾湿了身下的布料。
这可怜的模样极大取悦了卫澜,她面不改色的分开女人饱满的双腿,露出那个藏在腿间隐秘之地。
明霜徒劳地挣扎几下,却在这股不容拒绝的力道面前显得如此无助和脆弱。她用双手紧紧捂着眼睛,泪水从指缝间渗出,滑落在脸颊上,纤瘦的身体因哭泣而微微颤抖。
怎么反应这么大,卫澜在心中想道,轻声说了句别动,开始用剪刀修剪明霜的耻毛,将它们剪到合适的长度,方便一会使用脱毛膏。
她眼尖的发现明霜紧闭的阴道口竟在无意识间分泌了许多透明的淫液,使得女人的下身有些水润粘腻。
“睁开眼睛。”
是卫澜惯用的命令语调。
明霜瑟缩了一下,听话地缓缓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转过脑袋不敢对上卫澜的视线。
卫澜没有理会她的情绪,而是牵着明霜的手来到她下身的位置,语气严肃地下达命令。
“记住,如果你需要自慰,只能碰这里,你的阴道口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不能使用,包括你自己。”
她用指尖轻轻拨动了一下女人敏感的阴蒂,用来挨肏的粉嫩小孔立刻无法抑制地涌出一大股淫液,被象征着贞洁的完整阴道瓣紧密保护着。
她的东西当然只能由她自己亲自采撷,看来要抽空去成人用品店找找有没有贞操锁,卫澜在心中暗想。
“让我听到你的回应,明霜。”
明霜还沉浸在快感与疼痛的余韵里,有些茫然地嗯了一声。
彻底去除明霜私处的毛发后,卫澜又避开伤处用酒精给她擦拭了一遍全身,等热度下降后把女人抱进了灵泉中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