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青楼壁尻|“连妾都算不上的家妓”(1 / 3)
温良低着头,他不敢说话,他知道萧绍瑜带他出来就是为了羞辱他,他在外人眼里是萧绍瑜功成名就之后就要迎娶的旧爱,恨不得向全天下昭告这件事。方才旁人看他的眼神全是艳羡之意,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外面有萧绍瑜陪着,他是风光无限的将军夫人,回了府里他就只有个正室夫人的虚名,实际上却是按低贱奴妓被调教着。
家中败落之后,他被送到了京城中最大的青楼里,管事的人依照旧例给他刻上了“娼”字,然后把他放到了壁尻墙上。
这是青楼里的规矩,凡是进了妓馆的贱奴,无一例外要先给他开穴,让客人轮流灌上几番精,好磨一磨他的羞耻心,从今以后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再想前尘往事,好好就在楼中当个伺候男人的娼奴便是。
温良被放置在了一面单独的墙上,整面墙体作为束缚的工具,像是将他整个人都镶嵌在里面作为一个完整的淫物。温良的腰部被牢牢地控制住,从墙的这一侧看过去,能看到一个白嫩圆润的臀部从墙壁露出来,臀部上方绑在一起的双手,臀部下方左右各一只露出的雪足,一看便是双腿分开,被分别固定在了墙面上,这样的姿势,也不知道美人会何等的难受,但被以这个姿势固定着毫无拒绝之力,却是更方便男人轻松进入美人的花穴,肏弄起来,更是别有一番韵味。
一般入楼时的壁尻,便宜、新鲜,很多还是刚刚没被干过几回的雏,一两银子便能一次,对于能在楼中一掷千金的贵人们自然算不得什么。但唯一缺点是不能露脸,只能供人享用那张嫩穴,露脸那要等到正式挂牌接客才行,只有楼中专门用来做壁尻的,才能墙两面都可享用。
不过可以想象,自己啪啪啪肏干那张半张着的淫穴时,墙那边则是美人微张着樱桃小嘴,挺着自己一双先被楼中管事打得红痕遍布的雪白奶子,被弄出了阵阵乳波,肏干得高潮连连,哭泣不止。
温良嫁过人,因此直接上墙就可以,不需要在千金台上当中张腿拍卖自己的初夜,他被固定在墙上没多久,就迎来了第一个客人。
楼中一向燃着掺上迷情药的梨香,只为了让娼奴们时时刻刻沉迷在情欲当中展露淫态。每一个进楼的客人都会被送上一碗特制的茶水用以去除这份额外的效果,至于助兴另有他物。
温良感觉有人的时候,头已经晕晕乎乎的了,迷情香催动了体内的情欲,身体的最深处起了反应,一股瘙痒的空虚感蔓延了上来,他难堪地咬住了下唇。
那人伸手缓缓摸上了他的臀丘,温良浑身一颤,整个人的肌肉都绷紧了,眼角的泪珠忍不住滴落了下来。
不要。
从今天开始,他就要真的成为供人玩乐地娼奴。
温良泣泪涟涟,却感觉摸他臀丘的那个人不着急进入,他似乎在品鉴珍宝一样爱不释手地将臀丘摸了个遍,将臀肉抓在手中揉搓了几下,然后……
“啪”!
温良忍不住惊呼出声,这一巴掌显然试图带了几分力道在里面的,扇在雪臀上火辣辣地疼。
他上墙之前便听说了有客人会有特殊的癖好,没想到第一个便碰上了。
一下还远远不够,那人左右开弓,两下……三下,也不知是否存了刻意训诫的意思,扬起的手掌重重地落在上面,上一次的痛感还未完全褪去,下一个掌风便已经袭来,将两瓣臀丘打得疯狂颤动,上面全是交叠的红色掌印,与雪白的肌肤相比,额外地显眼。
温良哽咽着,这墙的隔音效果极好,为的就是上墙的妓子能够在毫不知情地情况下挨肏挨弄,对自己身后所处的境浑然不知,这样客人玩起来才会别有一番兴趣,因此他即使是哭泣求饶身后的人也半点听不到。
那人终于不打了,手停留在臀缝,慢慢地往下滑动,然后一根手指拨开已经溢出些淫液的红嫩穴口,探了进去。
温良忍不住将腰挺直了,那人不知是否是风月老手,对他的敏感点一碰便知,略带些粗糙手指不像是养尊处优惯了的。手上粗糙处沿着一处缓缓地研磨,温良的脚趾都在绷紧,越来越多的快感涌了上来,忽得在那处重重一按,温良不由发出一声尖叫。
他头皮发麻,有液体沿着腿间不停滴落的感觉,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潮喷了。
随即,火热的物体贴上了他的臀缝。
……
温良就在墙上待了整整三天,身后的阳根几乎没停过,被灌了不知道多少的精液。楼里的人将他从墙上放下来的时候,他仰躺在精液之中,腿根不停地抽搐,那张被灌满的嫩穴还在不停地往外吐精水。
显然是一副已经被肏痴了的样子。
青楼里的人让他带上玉势,将客人射进去的精液堵在里头,等过一天之后才许清洗,以示对恩客的感恩。
温良本以为他这样就会挂牌接客了,因此再也不抱什么希望,谁知道没过几天,楼中的嬷嬷就将他打包送到了一处府上,说是一位贵人看中了他,要将他赎回去做个床上伺候的淫奴。
……
温良赤裸着身子,他捧起自己的奶子,小心抬头观察萧绍瑜的表情,随后将奶肉送到夫主的手中,任他亵玩。
萧绍瑜把他从青楼里赎出来,把他安置到院子里,又用正妻之礼娶了他,闹得京城沸沸扬扬。
可他在洞房那天晚上亲口告诉他,“他在府中连妾都算不上,只是做个家妓淫奴,供主君取乐的那种。
萧绍瑜之所以重新娶了他,便是为了报复他,好让他亲眼看看,若是当初不曾跟他和离,如今便是尊贵的将军夫人,而不是低贱的床奴。
宁远侯府和将军府离得不近,返程至少也要半个时辰。
萧绍瑜不着急回去,让车夫慢慢地走。
滚动的车轮行过闹市,外面嘈杂喧闹,然而只隔一壁的马车里却是极为香艳的场景。
萧绍瑜两腿之间跪着浑身赤裸的美人,美人不着寸缕,墨发披散在脊背上,头正好埋在萧绍瑜的胯下,身体不断起伏着,正在艰难地吞吃阳物。
这美人冰肌玉骨,螓首蛾眉,偶然抬起头来,被逼红的眼角落下几滴泪珠,显得楚楚可怜。
他的一边脸颊上带着不轻不重的红色掌印,显然是刚才这淫妾有地方做不太妥当,没能将夫主伺候好,于是被随意地甩了一巴掌以示训诫。
这跪在男人胯下的淫奴正是温良。
阳根上布满虬结的青筋,美人便张开自己的樱桃小口,伸出红嫩的舌头,一点点舔舐过去,他将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慢慢吞入口中。
他一边给男人舔舐阳具,一边将自己白皙软腻的乳肉贴过去,蹭着萧绍瑜的身体,做出讨好的姿态。
萧绍瑜不许他用手捧,他又不敢用牙齿,可若是不用些力气,阳根便极容易从口中滑出,这样往往他又会挨上一巴掌,于是温良便只能晃着自己的嫩臀,将身子压得极低,扬起雪白脖颈服侍。
他微微抬头,只见眼尾被逼得泛红,显然是被口中硕大阳根折腾得不轻,这东西粗壮极长,一路捅到了他喉咙处,温良艰难地往下咽,可是即便如此仍旧没有全部吞下,塞在嘴中难进一步,温良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要被撑爆了。他的鼻尖触碰到了男人身下浓密的森林,也只能用自己上下两片唇合成一个圈,小心翼翼地将柱体包住。
深喉将他弄出了他生理性泪水,美人却半点不敢松懈,生怕稍微弄得上面人不满意,回府后便会遭到更严厉的惩戒。
以前萧绍瑜心疼他,护着他,就连欢爱都舍不得用力弄疼他,更从来不肯让他做这种跪在男人胯下,以低贱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