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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坏掉了吗。
更崩坏的是,他居然也有蔺嘉那个死贵死贵的高级外国货。不过他的要小一些,毕竟没长真的逼,骚不过。
听他认认真真给你讲解使用方法,你有点难绷。
“你…害羞的话可以先按你喜欢的一步步来,我说了,配合小姑娘做事,我乐意之至。”
你摇摇头,把那玩意放到一边。这东西你当然会用,但如果让谢央快乐的只是工具,那就太无趣了。
他说什么都可以,于是你得寸进尺提的了又红着脸看天看地不看美人。
很快,他就说着东西用不惯把你骗过去帮他弄。这下你不得不看了。
他的菊穴是成熟的紫红色,但不是蔺嘉那种偏黑的深紫,是对于一个年近不惑且洁身自好的男人来说刚刚好的颜色。
你颤抖地伸出手在他的穴口打圈揉捻,先声明,你并不是怂,只是怕他会痛。
扩张够的屁眼已经放松软化,于是你抓着工具头旋转着插了进去,卡到位了才停止进入,期间谢央给你的反馈只有收不住的两声闷哼,你恍然大明白也许他是在不好意思?
“好,好了,你觉得怎么样,现在灌水可以吗?灌多少你自己看着来?”
在性爱中给予承受方足够的关照是一个好攻的必备品质,于是你关切地问了这个问题。
“嗯……你想要多大的,我就接多少。”
……谢总别后悔,你鬼畜起来很可怕的。你抬手拧开龙头,最大的一档。
他抓着你的手瞬间施力掐出了红痕,湍急的水流冲刷进肠壁里,谢央忍不住晃了晃头,不停调整呼吸以适应激流的速度,腹部绷紧的肌肉抵不住疯狂浇灌进来的东西,慢慢被撑起来变薄了。他的脚趾蜷缩起来,无力蹬腿的时候脚背触碰到你的脸侧,你小小走神了一下,和他的踝骨以及谢央这个人非常般配的美足,像玉一样。
你把手置在他小腹上,感受着底下的凸起越来越大,最后关水时撑成了一个坠在身前的圆西瓜。
肚皮都变透明了,好漂亮,你没忍住低头吻了一口。他抚上你圆溜溜的脑袋,哄小孩似的轻拍。
“真漂亮,”你很诚实地夸赞,“我还想再摸摸,能用个肛塞吗?”
谢央停顿了一会,说没那种东西。
“你们年轻人的喜好都这么奇怪吗……算了,你先抽出来,我努力收住就是了。”
确,确定吗?这可跟憋尿不同,谢央这辈子难得体会几次无知者无畏的滋味吧。
你还是像插进去那样把头旋着往外拉,这次谢央的反应就大多了,喘气声回荡在空空的浴室里,甚至在你把东西拽离他身体之际还小小抗拒了一下,估计是预感到要有不妙的状况发生了。
“等…等下,好奇怪…我有点…这不行……啊啊啊!出去…不要看了……”
徒劳回缩的肛门没挡住急速下涌的液体,痛痛快快无遮无拦在你面前泄了个彻底。饶是谢央这会也镇静不再,发现遮住你的眼睛也于事无补之后偏头不愿看你,耳尖颤巍巍地红了。
好在他提前清洗过,灌肠用的水也是你喜欢的花香味,空气中没有什么怪味道,只是羞于在你面前出现母狗乱喷水的姿态而已。
你从背后抱住他,压低声音调侃。
“小叔叔,答应我,以后买了肛塞也不要忘了锻炼括约肌好吗?”
谢央真的说到做到,任由你一桩桩实践了脑子里关于他的旖旎想象。其实你床品不好,蔺嘉能和你一拍即合是因为他多少也有点问题,谢照就不说了,你俩每次上床就跟打架似的。但是谢央,他对你有点太好了。
就好比那个仿真假鸡巴,那玩意是结合人的精神力输出的,你在蔺嘉身上试过的最高记录是连着狂干了五小时才感觉大脑命令说不行了别上他了,那次蔺嘉晕了又醒,醒来还在被干,差点疯了。而你面对谢央的兴奋程度动辄要把人翻来覆去肏三四个小时,第二天谢央的菊穴一准会肿成馒头,但每次只要你事后装可怜帮他上药吹吹,他一准又会原谅你,还安慰你年纪小,性欲强是正常的,他多挨几次操习惯了就好。
你很难说这种无底线的包容来自于哪里,不需要条件的东西太缥缈了。
读中学的某一年,你被父母送进了管制学校,因为你把试图霸凌你的几个人倒栽着塞进了厕坑里,如果不是保洁及时发现,那几个人可能会没命。
明明是文明社会里长大的,可你天生就缺了那点被驯化的慧根,你实在不懂人情世故里的盘根错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当了一个沉默孤僻的小孩,可到头来,无论在哪,总有密密麻麻数不清的潜规则试图把你撕碎,你屡屡犯禁,成了急需淬火捶打的劣金。
你本来要在地狱里待一整年,很可惜,两个月以后,学校没了。听说是学校背后的势力被什么人扳倒了。你被救出来的时候,还记得那一整天都没有太阳,你听到抱着你的那个年轻警察慌乱又温柔地说别睡,马上就能回家了,心里在想,你又要让妈妈难过了。
谢照打来电话的时候,你还在谢央的床上。
你去床头捞手机,是想挂掉的。你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不知道谢照哪来的直觉,每次都能在这种时候给你精准投放炸弹。
好巧不巧这次给谢央看见了,他用手肘把身体撑起来,握住你的手指玩弄,缓缓从唇齿间吐出一个字,接。
你不敢不从。
“蛮蛮,你在干什么啊?为什么那么久才接,我好不容易得空了打给你,你还总是挂我电话……”
谢照撒娇一样向你抱怨,谢央听见了,他挑了挑眉,估计没想到谢照的声线可塑性还这么强。
“哦,没干什么,咳…我…我在运动…”
你想不到更好的理由了,尤其是谢央还在故意撩拨,你很有可能会控制不住呼吸的情况下。
“我就说,你怎么声音听起来怪怪的。你在做什么运动啊,我新买了一台跑步机放在家里,想不想来试试?”
“嗯…就跑跑步什么的,你有没有事,没事挂了,我今天里程还没达标呢…”
“别别别,我不是想着上次那件事,觉得咱们之间还是得有点仪式感嘛,我订了……”
谢照话没说完,顿住了,刚刚谢央来舔吻你的喉管,你一下没收住哼了一声,惊诧之下手机也忘了拿远。他又不是没和你做过,肯定听出来你在干嘛了。
“我…我没听错吧…你又…你又!是他吗,还是什么新的妖艳贱货……你真的,你知不知道…我今天……”
上次,你想起上次,那可比今天哼哼一声劲爆多了,你和他打完电话忘了摁,谁知道他那一头也没关,手机就这么闷在枕头底下听完了一整场,好在那天你们玩了捆绑,给人锁了个口枷,不然就蔺嘉那骚劲,他能叫个没完没了。在知道他是谢照的爹之前,你喜欢在床上叫蔺嘉老师,谢照怎么会想到那个爬他女朋友床的浪荡老师就是自己亲爹。你不知道谢照有没有全程follow,就他给你发的小作文里骂那么脏来看,估计也八九不离十了。
所以他现在听一耳朵就能判断出你的行为,多少也因为你曾经给他留的阴影。
你久久未动,谢央都开始自娱自乐挺腰吐纳了,他听到谢照的话抬起头来看你,为了不给谢照更多刺激向你做无声的口型,你辨认了一下,他应该是说,外面还藏了多少个。
不多不多,也就一个,而且大家都熟……tnnd,全是熟人局。
你猜谢照现在要大发雷霆或者挂电话怒肝小作文了,可是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