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1 / 7)
手套极其的贴合皮肤,勾勒出分明的骨节,子车甫昭微凉的手指轻佻的在手腕上轻点。无恶意的触碰让人提不起警戒心,离宇亭淡然的看了子车甫昭一眼,并未抽回手。
子车甫昭的指尖挑起手套的一角,用指腹贴上被迫裸露在外的一小片皮肤,缓慢的摩挲打着圈,细微的痒意,顺着血管奔流至心脏。
子车甫昭的手得寸进尺,想钻的更深。离宇亭出手按住了子车甫昭继续往里探伸的手,眼里暗含警告之意。贴合手部曲线的手套艰难的容纳两双僵持的手。
子车甫昭笑嘻嘻的抽回手,举起双手耸耸肩表示了退让。离宇亭将半褪的手套重新拉上,将裸露在外的皮肤重新覆盖。
离宇亭将手套上的褶皱抻平,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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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价旅馆的床铺向来都是带着濡湿的潮气,出门在外也没办法太讲究。
离宇亭双手抱臂倚靠在门口,看着子车甫昭殷勤的铺床,铺好后就做在床边,拍了拍被面,暗示之意十足。
离宇亭将门轻轻带上,落了锁。
太阳西沉,离宇亭一步一步靠近子车甫昭。窗外投进室内的阳光也一缕一丝的消隐。
房间内没有开灯,只有泛红夹金的夕阳。
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很近了。
离宇亭伸手捧着子车甫昭的头,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鼻息能扑洒在对方的面颊。
离宇亭停下了,两人对视的瞳里清晰的倒映出对方。离宇亭的手指摩挲着子车甫昭的颈侧,然后突的左手捏住子车甫昭的下巴,右手呈剪状,撬开子车甫昭的牙关,两根手指用巧劲按住对方胡乱动弹的舌头。布料做的手套被温热的湿意侵染。
离宇亭将鼻尖靠近,只嗅到清新的薄荷味。
被撑开的口腔包含不住分泌的过多唾液,晶亮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离宇亭抽回手,将被口水弄脏的手套褪下,随意的丢在床下。对方似乎想骂些什么,不过被一个亲吻堵回了肚中。
像闻着肉味的狗,子车甫昭咬着离宇亭的舌尖不愿轻易放开,舌面被尖锐的犬牙划伤,血液的甜腥混入了这个吻。
离宇亭攥着子车甫昭的头发,扯开对方的头,指间夹杂着被攥下来的丝丝黑发,呼吸的步调被打乱。就算在昏暗的房间,对方的眼睛也亮得吓人。恍惚间似乎看见了幽夜里的恶狼。
子车甫昭直接拉住离宇亭的手,一个背身压在了床上。
离宇亭伸手扇了子车甫昭一巴掌,声音清脆。对方倒是不恼,反而更加兴奋了起来。脱下外套将离宇亭的手腕缠绕捆绑,然后架在自己肩膀上。
子车甫昭将头埋在离宇亭的颈窝,深呼吸。
其实没什么味道,不过光是紧贴着对方温热的皮肤,听着对方皮肤下血液奔流的声音就兴奋得不得了。
拉下外套的拉链,就像剥开食物的外包装一样轻易。
子车甫昭没忍住上嘴咬了颈侧两口,留下红艳的牙印,然后被狠狠的肘击了一下背部,子车甫昭呛咳两声。离宇亭环住子车甫昭的颈子往下拉,狠咬了一口对方的下巴。
被咬出血了,疼得得子车甫昭龇牙。
离宇亭对着子车甫昭露出一个笑容来,白森森的牙齿上还残留着丝丝血痕。
子车甫昭热切的吻上,用软舌舔舐牙齿上的血痕,滑到对方的上颚,直往喉咙里钻。双手也没有闲着,抚上窄腰,手掌顺着宽松的裤子滑了进去。
结束亲吻后子车甫昭握住离宇亭早已勃起的阴茎,带着老茧的指腹揉搓他的龟头,指尖被透明前列腺液涂得晶亮。指腹暧昧的嵌入冠状沟来回摩擦,离宇亭看上去很受用,闭眼侧头压抑着自己的喘息。
子车甫昭的食指指甲修得圆润,他用指甲轻轻的刮蹭疯狂吐露前列腺液的马眼,离宇亭的腰腹在颤抖在痉挛。
离宇亭的皮肤泛起红意,汗水浸湿衣物。咬住下唇尝试封印溢出的呻吟,湿漉漉的黑色眼睛里倒是透出几分无害的可怜来。当然这些都是假象,如果露出破绽很快就会被袭击。
子车甫昭埋头,将离宇亭颤抖着的阴茎含入口中,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吮吸,离宇亭大腿夹住子车甫昭的头,抖着腰射了出来。子车甫昭被呛得咳嗽,捶胸几下缓和,多余的精液从对方的鼻腔里流了出来,子车甫昭抬袖擦了擦鼻子,后仰头吞咽。
子车甫昭对着离宇亭张开嘴,吐出舌头,表示自己吃得很干净。
离宇亭起身,将手腕上早就解开的束缚丢到一旁,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没有开封的安全套丢子车甫昭身上。
子车甫昭伸手接过,麻利的撕开包装,套自己硬了好久的鸡巴上,然后乖顺的双手交握,躺平在床上。
离宇亭坐在子车甫昭的腰上,直挺挺的鸡巴被压在了柔软屁股下面,前后缓慢的碾磨让对方更加急不可耐,子车甫昭出声催促。
正好左手手套还没取下,嫌子车甫昭的声音烦人,离宇亭直接把手套脱下团吧团吧塞进子车甫昭的嘴里。
离宇亭不再管子车甫昭呜呜的到底想表达什么,跪坐在子车甫昭身上,从手套里解放出来的双手握住子车甫昭怒张的鸡巴,从头一点一点的吞吐。
吞吃到底后对方倒是安静了。
房间里静得只剩下混乱的喘息声了。
红色的夕阳把赤裸的身体上的汗珠照得闪闪发亮。
子车甫昭嫌离宇亭动得太慢,直接握住对方的腰,上下颠簸。离宇亭失衡的手在空中挥舞,试图抓住什么稳固身形。
只能伸手抓住系着红线的铜钱。绷直的红绳像缰绳一样,栓着一匹不听指挥的野马。呻吟也被顶撞得支离破碎。
离宇亭用力夹住子车甫昭的腰身,双手狠抓上子车甫昭的脖颈,两根拇指交叉按压气管。离宇亭双手逐渐用力,抽离的氧气让对方面皮发红。
子车甫昭喉咙里发出混沌的笑声,身体也颤抖着像在压抑难以忍耐的大笑冲动。
眼看着被掐得翻白眼了,子车甫昭要昏死过去了。离宇亭渐渐的松开了手,白皙的脖子填上一道鲜红的项圈。抽出对方嘴里的手套,对方贪婪的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
射精后疲软的阴茎滑出甬道。
离宇亭又扇了子车甫昭一巴掌,因为安全套破了。白色的液体被引力召唤,缓缓的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坠落在床单上。
子车甫昭也不生气,笑眯眯的伸手去帮忙扣弄遗留在里面的半截安全套。
离宇亭有些厌厌的推开子车甫昭的手,自顾自的下床往浴室走去。
子车甫昭心情很好的哼着歌,蹲在地上,从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口袋里摸出一根烟,转着打火机,点燃来抽。
妈妈说请了一个新的补习老师,让束宇桉早点回家。
束宇桉将被扯开的校服领口拢起,咳出卡在喉咙里的血痰,缓了缓神,弯腰捡起地上被踩得脏兮兮的书包。拍了拍上面的污痕,印在上面的脚印变淡了些。
背着包继续往名为家的地方赶去。
沉默的攀爬楼梯,到家了,敲了敲门。“妈妈,我回来了。”妈妈打开门,上下打量着束宇桉,她对束宇桉脸上新的伤口视若无睹,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用手指了指楼上,“去吧,补习老师一直在等你。”
“好的,妈妈。”束宇桉脸上挂着微笑乖顺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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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内看到子车甫昭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