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腰pp阵阵顶弄(3 / 9)
樊伟扛不住,先是连哭带喘的说要慢的,后来痒的要命,又马上改口说要快的。
郑山的手探到樊伟前头挺立的阴茎,揉弄了几下,听到樊伟发出的哭音,咧嘴一笑:“这可是你说的”
郑山在情事上向来肆无忌惮,弄的樊伟经常对他的东西又怕又爱,常常还没开始就崩溃求饶,不过经过了这段日子以来的调教,他已经适应了不少,只是刚进来时仍难免有些挨不住。现在听到樊伟主动要他快些,他自然面露得逞的笑容,蓄力准备好好厮杀一番。
樊伟察觉郑山在身后深深吸了口气,一双大掌稳稳固定住他的腰,随后健硕的身躯便贴了上来,强壮地如同化作人形的野兽。
即便背对着郑山,樊伟也能感受到那具躯体散发出来的雄性力量,脑海中不禁出现了男人逼着他看自己被他那巨物侵犯的画面,还有男人赤裸着身躯在屋里走动时胯间摇摇晃晃的景象。
他紧张得脸都红了,甚至用力咬住了衣角,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呜呜快点快点干吧”
郑山鼻息间喷洒着热气,手指顺着那凹陷的背脊轻轻一滑,看到手下的身躯因为他的动作引起的大片战栗,眸色一深,粗笑道,“那我可要使劲了,等下可别嫌老子把你给干疼了”
刚说完他就不在收敛,干得畅快淋漓,一身蛮力用在了裹的紧紧的肉穴上,皮肉拍打声又急又响,雪白的臀瓣没一会儿就泛起了鲜艳的红色。
樊伟被顶得大力摇晃,差点儿就脱力咬不住衣角,喉间的呜咽声也被他狠狠咽下,一颗心被那生猛的杵捣刺激得胡乱跳动。
半小时后樊伟就有些受不了了,哭着往前面爬:“够了够了”,腿间火辣辣的,小穴吃力地吞吐不符尺寸的巨物,模样十分的可怜。
但郑山却毫不怜惜的一把将他拖了回来,狠狠撞上他胯间,恨不得将性器下的囊袋都挤进穴口,腰部继续疯狂地挺动。
樊伟捂着小腹哀叫,甚至能摸到性器在体内冲撞时的形状,越发胆战心惊:“唔唔轻点儿吧你,你插疼我了啊插死了”
郑山手臂肌肉贲张,沙发在凶狠的冲刺下发出砰砰的声响。
他的神情在欲望下有些狰狞,粗喘着道:“到底是疼还是爽?嗯?”
“疼疼啊”
扭动间小穴里媚肉绞得更紧,漩涡般把大肉棒往里面吸,细嫩的花心温柔亲吻龟头。无视他的挣扎,郑山恶劣地冲撞紧致的花穴,棒身上纵横分布的青筋死死刮过每一寸媚肉,“装什么装?小骚穴不是吃肉棒吃得津津有味吗?”
他手掌往下来到细嫩白皙的腿间,抓住腿根往上一扯,一枚软枕垫高他的下身,“不信你自己看,看你的小穴是不是很骚?”
腿心的菊穴毛发稀疏,颜色浅淡,花唇白白嫩嫩被撞得发红,娇小、红嫩、湿润的穴口绷到了极致,吞吞吐吐着巨大的肉根,糜烂的汁水点点溅落沾湿两人的私处,“这么小的嘴儿,吃这么大的棒子,还说自己不是小骚货?”
“啊哈好深”
肉棒从菊穴中抽出,穴底涌上几分空虚的瘙痒,已被欲望控制的身体最是诚实,花穴小嘴儿瞬间收拢成一个小小的圈,橡皮筋似的箍住棒身不让出来,里面媚肉也抽搐得厉害,蠕动着吮吸,喷洒出香甜的汁液。
“呼真是受不了这张骚嘴,一刻都离不开大肉棒了是吧?”才抽出半截,郑山又狠狠把肉棒贯回去,缩成一团的软肉还没恢复又被生生撑开,即使里面蜜汁丰沛春水潺潺进出也不是那么顺畅。
“小搔货放松,放松点,绞得肉棒都不能动了”
看身下的人被操的直发抖,大张着嘴说不出话,郑山停下来,抽出肉棒将他翻了个身,分开细腿又顶了进去,只是攻势稍缓了些:“刚刚不是还喊着要老子快点,这就受不了了?你说你这逼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给捅的大一点”
随着那腰部的前挺,粗黑巨物逐渐在股间隐没,渐渐连根部都不留,樊伟闷哼一声,修剪得干净的指甲在郑山后背留下道道红痕,哭喘道:“谁叫你嗯嗯谁叫你这么大的还,还干的那么狠呜呜下面,下面都满了”
郑山听着嘴里一乐,“骚妖精,在跟老子撒娇?嗯?”
其实樊伟是被操糊涂了,听见这话咬着手指看了他一眼,继续在那哭唧唧的哼哼,“嗯嗯”
不满他不回答,郑山低头含住近在咫尺的嫣红乳尖,狠狠嘬了几下,又咬住整个肿大如葡萄似的乳头往外扯,下巴上又硬又锋利的胡茬刺入白腻柔软的胸脯,劲腰啪啪阵阵顶弄,粗喘道:“想要老子听你话,你就得给老子当婆娘,你给不给当!”
“啊啊!操坏了!坏了!顶穿了!啊啊啊!”
“你个骚货,天生就是给男人干的,还越干越骚,哪里会坏,这张小嘴被老子操得都合不拢了,现在又咬得那么紧,不停地喷水,你说你是不是个骚货?”
“啊啊是啊是求你轻点弄”
“说,给不给老子当婆娘?天天掰开大腿给我操?”
看樊伟流着直点头,郑山脸上极其兴奋,呲牙咧嘴地按住樊伟,像只发情的公狗似的疯狂挺动:“看老子怎么把你这骚货操的哭爹喊娘!”
小穴不停地缩,穴口不停地咬,郑山一把抓起他两条长腿搭到肩膀上,腰间挺动,大肉棒重重一捣直直撞上敏感的花心,他运用巧力,各种角度,死死磨着这团软嫩之处。
“啊不要受不了了要尿了不要这样”
“不要太粗了好涨不要这样了快出来”
“啊啊啊!好哥哥好老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呜呜呜!”
体内的肉棒粗硕无比,塞满甬道不留一丝缝隙,棒身上交错的经络深深烙印进花穴肉壁,抽插,深捣,研磨,即使是最轻微的动作也能叫敏感多汁的小穴受不住的抽搐,更何况还是疾风暴雨的激烈草干。
他哭叫着,整具身体如绷紧了的弦,一碰就要断裂掉,圆润白嫩的脚趾蜷缩在一起,随着小穴一阵强有力的抽搐,花穴如绷直的长腿抽尽力气,软如棉花,软软搭在男人的肩头。
“尿出来了呜呜不要动了不要了受不了了”
“呼!呼!净撒谎”,郑山幽深沉黑的眼直直盯着交合处,粉嫩的小穴在他的狂草之下颜色艳丽,细致的穴口可怜兮兮含着明显不是一个型号的大肉棒,菊穴也被操进操出,“哪里尿了?明明是被我操到高潮了。”
“高潮了小骚穴还这么贪吃,真是欠干,不过没关系,喜欢吃肉棒喂你就是了,老子还能喂不饱你?”
男人正在兴头上,又是在自己家里,索性放开了大干特干,樊伟根本没有拒绝的份,整整三个小时都被郑山压着猛操,从沙发上到地上,在到床上,整个人在郑山身下哭得凄惨,最后总共失禁了两回。
不过这次干完郑山没有马上拔屌就走,他看着浑身精液,合不拢腿的樊伟,舌头伸进舔微张的小嘴里搅动了一会,还真的像是把他当成了自家媳妇似的拍了拍屁股,说,“在这儿躺一会儿,休息好了就去给老子做饭,听见了没有?”
然而这顿饭到底是没做成。
郑山根本不允许樊伟穿衣服,做饭的时候他就扔给他一条围裙,大片后背和雪白的大腿几乎镂空着暴露在空气中。樊伟腿还软着,哆哆嗦嗦的打着颤进了厨房,然后那量又多又浓的精液便顺着他笔直的腿肚开始往下淌,堆积在地上,汇聚成了淫乱的一滩。
郑山只在后面看了一会儿,就又贴了上去。
兽性大发的男人再次把樊伟抵在厨房的墙上干了一遍,理由是骚逼太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