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1 / 1)
拯救男配17:少校哥哥接招(爸爸,我要尝尝那加了盐的小弟弟)
暖阳从地平綫升起,星星点点的光照射入室内,同时一阵清爽的晨风从窗口徐徐的吹入,凌乱的大床上,陷入沉睡中的女孩痛苦的皱起细眉,那隻随意地搭在她小腹处的手臂轻抬,力度轻轻的给她揉捏眉心,女孩抿成一条直綫的唇渐渐的放鬆,尚未睁开眼睛,却是笑了开来「爸爸,早安」
「宝贝,早安」贺正凡缓缓的靠近她的耳侧,薄唇嗡动,音质带着特有的磁性,挠得她一颗心尖儿痒痒的,忽然间,她睁开眼,抬起一腿挂在男人精壮的腰间,一指男人的眉心,啐道「亲爱的爸爸,昨晚还没要够?怎么又硬啦?」
她俏皮的眨一眨眼儿,像极了堕落凡尘的小精灵,见她这般的灵动,没有一丝醉酒后的不适感,男人抓着她的指尖放置嘴里,像大型猛兽般轻轻的啃咬着,期间那双深邃的黑眸一直落在她脸上,嘴里还故意的发出啾啾的响声。
丁柔简直看待了,爸爸大人也可以这么性感迷人?她一脸呆愣的样子明显是取悦了贺正凡,他带笑的挑眉道「宝贝,昨晚感觉好吗?」
「感觉自然是极好,爸爸大人器大活好,还有一手忽悠人的本事,小女子甘拜下风」阵阵痒意由指尖传来,她不但没有红了脸,反而实诚的表达自己的想法,一边抓起男人的手,摊开他的掌心,伸出诱人的粉舌湿润润的舔着男人的手心,毫无意外的,室内响起吞咽口水的声音,小腹处那根戳着她的肉棒兴奋的动了动,向她表达着它的雀跃。
「宝贝」他动情的唤道,大手也不老实的在她的腿侧流连,没有一丝薄茧的掌心,幷没有让她感觉多大的痒意,反而是撩的她腿间湿润,掌心里的细腻,让他的喉咙饥渴的滑动一下「不如现在尝一尝奶油味的肉棒?」
她惊呆于男人的恬不知耻,却也没有变了脸色,而是正了正脸色,眼神认真,避而不谈「爸爸,咱们快起床吧,我饿啦,还有你急急忙忙的召唤我回来,不是让我回来上班么?」
她腿间还痛着呢,谁要尝他的奶油味!
说起来爸爸大人该是憋了多久?才会缠着她要了一夜,直到天微微亮这才放过她,她原本是想让男人好好的休息一天,见到他腿间的小弟弟这么精神,识相的歇下心思。
怕是再来那么几次,男人也不会觉得累,只会越来越精神,然而她表示吃不消啊!
「嗯」他不会告诉小东西,让她回来只因他想她,想得吃不好睡不好,他吐出那根水光粼粼的玉指,按压下再来一次的想法,凌晨完事后他给小东西清理腿间,她的私处嫩肉红肿充血,当时他还满心的暗恼,此刻当然不会再孟浪,更何况小东西以后天天都和他待在一起,可以随时随地的插她。
于是,某爸爸大为满意的捞起丁柔,亲自伺候着她洗漱穿衣,直到两人都衣冠整齐,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两人吃过早餐,丁柔正式上任,这几天由上一任秘书事无巨细的教丁柔作为秘书该做的事,待接触的东西越来越多,她越是觉得自己爸爸大人不简单,心惊于男人雷厉风行的手段还有那取之不尽的财富。
爸爸大人可以说不比男主差,两人同样是政商两届吃得开的大人物,贺正凡显然比男主多显成熟,这个男人你无需看他的财富有多少,只是看到他这个人,你定会为他的个人魅力所择服。
贺正凡抬头便见对面的小东西满目痴迷的看着自己,眼神里的爱慕如一颗糖在他的心口洇开,慢慢的盈满,薄唇不经意的上扬,也不知小东西是否怀上他的种?想想都有点期待。
见到男人眼里的期待,丁柔急急的推开椅子,在男人笑意盈然的目光下,站起来飞奔到男人腿间坐下,一隻藕臂挂在男人脖颈上,两腿惬意的摇晃。
贺正凡伸手将她整个人圈在臂弯里,调笑道「柔儿,对你看到的可满意?是不是觉得爸爸就是你心目中的那个人?」
听他这般厚脸皮的话,丁柔弯起眉眼抬起头,用那一双含情脉脉的水眸睇着他,越看越是满意,这位可不是她心目中的男人么?只待他骑着白马来迎接她。
想到此,丁柔眼中的愉悦更甚,手臂微微的着力,男人眼里带笑,顺势低下头让她得以亲上自己的唇,这几日小东西时不时的偷袭,有时会在他开会时提前钻入桌底下给他口交,这辈子从未体会过的激情,全丢在小东西这里,他竟也有种初恋的感觉,真是稀奇又甜蜜。
两人吻着吻着,男人的手已经摸入她的酥胸,隔着薄薄的内衣极尽把玩,此时的丁柔也是动情无比,室内却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铃声,丁柔喘着粗气推开男人,伸手拿起电话凑近耳侧。
「贺总,傅家少爷来访」一道温柔又动听的嗓音传达到耳里,丁柔眼珠子一转道「让他上来吧」
「柔儿」贺爸爸不满意的捏了捏掌心里的浑圆,这种时候,天大的事也不及他接下来要做的事重要,偏小东西自作主张给人开了通行证,那晚傅琛名的反应他都看在眼里,男人的眼里分明有着情意,对他的女儿有着别样的心思,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是以一直提防着小东西同傅琛名碰面,先前他同傅琛名之间提起的合作项目他也从不让小东西露脸,今天傅琛名居然找上门了,就这么沉不住气?
贺正凡也知道这样藏着掖着也不是办法,索性也不阻止傅琛名的到访,只要小东西不动心,以傅琛名的性子应当不会来硬的。
看见男人晦暗不明的眼神,丁柔摆腰蹭了蹭男人的硬挺,媚眼如丝的道「爸爸,我用上边的小嘴帮你,尝尝那加了盐的小弟弟,噢,是大弟弟」她眼含戏谑,抽出男人在自己胸部上作乱的手,在敲门声响起时钻到桌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