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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臻扬抬起头,脸上的妆被哭得很脏,只有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是亮的:“我想和你回家。”
江逾抬腿要去开门,刚走出一步,裤脚被拉住了。
江逾险些摔在地上。
何臻扬不管不顾地拽着江逾的裤子,鼻涕眼泪连着哭花的妆全部擦到了江逾的黑色西裤上。江逾也任由他乱蹭,耐心地等着他平复情绪。
何臻扬却越哭越起劲,整个楼道里全是他的哭声。江逾分出神想,还好是一梯一户,不然何臻扬已经可以达到扰民的标准了。
何臻扬咕咕哝哝地哭了一阵子,终于说出第二句完整的话。江逾弯下腰去听,努力分辨出那几个字:
“逾哥,你能不能别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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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和好啦!
今天和一个大佬聊天,我说我数据凉,她建议我换个号重开蹭新晋。其实确实有心动过,但是静下心来想想觉得也没必要,这都快完结了,我也没有凉到没人看的地步。无所谓啦,现在这样我已经很开心了。而且我自己本身就有不足,还是先提高自身再去羡慕人家有热度有钱赚叭。
闲歇性热度焦虑,持久性自娱自乐
马上又可以完结一本了,我真牛逼!!!
重圆
江逾点上门口的香薰,说:“别哭了,进来吧。”
何臻扬一抹眼泪,拎着大行李箱,叮叮咣咣地进了江逾家的门。
江逾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摆到他面前,“你之前的那双被我扔了,这双是新买的,没人穿过,以后就归你了。”
何臻扬嘟着嘴说:“没有以前的好看。”
“我还觉得你没有以前乖了呢,出格的事情做了一桩又一桩。”江逾把他的行李箱拉进家里,半开玩笑地说,“不喜欢的话下次我们逛超市再买,先将就一下。”
何臻扬小声辩解:“我现在也很乖的,不就是偶尔强迫你一次嘛。”
江逾回头对他笑了一下,“乖不乖不知道,可爱倒是一直很可爱。”
何臻扬瘪瘪嘴,趿拉着进了家里。江逾去给他腾出放行李箱的位置,他忽然发现江逾的拖鞋和自己脚上的花纹一样,只有颜色和大小的区别。
他开心了,屁颠屁颠地跟在江逾身后,江逾一转身就和他撞了个满怀。
何臻扬也不害臊,两手一伸:“逾哥,抱。”
“多大的人了,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江逾失笑,“就抱一下,我要去做晚餐了。”
何臻扬立刻说:“我和你一起做。”
江逾从冰箱里拿出几样菜,何臻扬接过去洗了摘了,动作利落地热锅下油,完全取代了江逾的位置。
江逾系上围裙,拿过锅铲说:“今天我来做吧,吃了你那么多饭,回报你一下。”
何臻扬不好意思地说:“主要是觉得我做饭的样子还挺帅的,想让哥看看。”
“以后还有很多机会。”江逾把他赶了出去,“有空去收拾一下东西,不要一直堆在那里。”
何臻扬当然不可能听江逾的话,随便找了个冰箱靠着,一脸满足地看着江逾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
两年的分离好像在这一刻消弭,恍惚间又回到了以前的无数个傍晚。
他拿出手机,怎么构图都觉得不满意,干脆录了个视频,无论江逾如何走动,一直处在视频的正中间。
算和好了吧,他盯着江逾用一截红色发绳随意扎的低马尾,等会要找江逾问清楚,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
他想了想,叫道:“老婆。”
江逾条件反射似的回头,何臻扬笑得一脸阳光开朗。
江逾又羞又恼地转过身去重新背对着何臻扬,何臻扬用更大的声音喊道:“老婆!”
江逾把菜端上桌,漂亮的凤眼斜斜地扫了他一眼,嗔道:“别吵,吃饭了。”
何臻扬不肯罢休,给江逾让出过路的位置,一声声叫着:“老婆,老婆老婆,你理理我嘛。”
江逾低着头装聋,耳尖红得像在滴血。
何臻扬换了个话术:“哥,你的老公是谁呀?”
江逾看了他一眼。
何臻扬咬着筷子,夸赞道:“哥做饭还是那么好吃,我今天要吃八碗米饭!”
江逾把菜往他的方向推了推,“吃吧,电饭煲里还有很多饭。”
何臻扬“嗯嗯”两声点点头,“所以我可以和你复合吗?”
江逾放下筷子,两手交叠搭在桌子上,身体前倾,认真地看着何臻扬:“我还以为在你的思维里,我们早已复合了呢。”
何臻扬兴奋过度也不端着架子了,当即起身探身在江逾嘴上啵唧了一下,笑得眉眼弯弯:“现在复合也不迟嘛。”
江逾却愣了愣,因为何臻扬的亲吻。
他们之前上过两次床,每一次何臻扬都疯狗似的在他身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也亲吻过他无数次,从额头到脚背,但就是没有亲过嘴。
大概在何臻扬的认知里,亲嘴只能是情侣做的事情,之前他们没有确认关系,就不该做出这样亲密的动作。
眼看着何臻扬食髓知味,江逾及时打断他:“先吃饭,别弄得满嘴都是油。”
何臻扬认真地擦了擦嘴,又要去亲江逾。
这顿饭大约是吃不下去了,江逾也就顺从地闭上眼睛,何臻扬绕到他身边,扣着他的后脑直接不客气地来了个深吻。